54M字开腿宫交被大鸡巴猛日/惹哭老婆主副人格脑内掐架/卸载催眠软件H
冷暴力无声地蔓延。
男人双唇紧抿,五官艳丽,上挑的眼尾染上薄胭,捋起凌乱碎发,矗着冰刃的双眸桀骜凶残。
啪啪啪的肏穴声不绝于耳,除此之外唯剩带着哭腔的喘息。
“嗯啊……深,啊,好深……”
“你慢点……慢点……肏……啊啊……”
“呜呜,亲……亲一下……”
求饶声均被无视,单佐不为所动。
“呜啊,你为什么……啊……不和我说话,你哑巴吗……嗯~啊……”
单佐:“……”
墙幕上的照片数以千计,南星澜难耐地扬起勃颈,被汗水模糊的视线望见图像中每一个自己都在探出身子望向他,那张他熟悉无比的脸挂着诡异的笑。
笑他识人不清,误入陷阱;笑他不自量力脚踏两船,还被发现抓住;笑他不过是被冷待被拒绝,无边委屈便浓酸般蚕食掉心脏……
“你个……啊啊……混蛋,强奸犯……呜……”
单佐闷声猛肏,粗长阴茎宛如一根狰狞巨龙,不停往肿得出水的软穴里钻,插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啊啊啊!”
子宫屡屡被龟头敲击凿干,南星澜阖上眼帘,眼泪珍珠粒儿地滚落,白光浪潮在脑海中奔涌难歇,穴眼痉挛着夹紧肉棒。
他的肉体在欢愉沉沦,他的灵魂却在悲怆恸哭。
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早知平淡生活会崩坏得一塌糊涂,他就不该去碰那该死的催眠软件,越进雷区。
单佐漫不经心地钉进高潮蜷缩的宫腔里,顶开层层软肉,享用穴壁细密的吸吮。下一刻。
“嗯……啊……单佐,我、我们分手……”
颤颤巍巍的音节,仿佛敲在键盘的End键上的手指,令男人的动作戛然停止。
“!!”
琥珀色的瞳仁猛地一缩,偏执人格用暴力伪装起来的漠然面具骤然破碎成灰。审判的法槌落下,单佐手足无措,脸上露出惶恐无比的神色,像个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的孩子。
南星澜终于能够停下来喘口气,单薄的胸膛靠在检查椅上不停起伏,股间水泽大片。
严格意义上,他们这也不算是分手,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在一起。如果要概括,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应该说是房东和房客的同居者?偶尔会滚上床的那种。
如果不是那个莫名其妙捣乱的催眠软件,他和单佐还能继续维持无话不说的朋友关系,单佐会给他做饭带奶茶,他会陪着单佐假期到处采风;而他和司以铭的界限也不会超过点头之交的程度,虽然偶尔会加班,有处理不完的琐事,但可以穿着完好无损的西装回家,不必担心身上的痕迹被发现。他们三人现在这样,算什么啊?
要是,一切能回归正轨就好了……让那个一年期的性奴合约去见鬼吧,让那个动不动就强迫威胁他的家伙滚蛋吧……
南星澜动了动手腕,还是挣不开,气恼地重复,“你听到了吗,我说我们分手。”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分手。”
迟钝到停摆的美人终于反应过来,暖瞳里弥漫开浓浓的水雾,给人抽掉了筋骨,浑身过筛地抖,紧紧地抱住青年,脸颊贴着脸颊,“我们不能分手的,不要……不行,不可以,我们怎么可以分手呢?”
“我错了,澜澜,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呜,不要分手,不要分手,我改,我都改,我再也不敢了……”
“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的,你不要走……”
刚才还姿态高高在上、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大美人,此时丢盔弃甲,埋在南星澜的颈窝里泣不成声,嘴唇发抖,语无伦次地道歉秋求和,不断溢出的温热泪水洇出水痕,染湿彼此的肌肤。
就好像,他才是被狠狠欺负了的那个。
疯狗突然变成奶犬,稍有心软的南星澜无奈叹气,道:“你先给我松绑。”
单佐连忙点头,意识到青年看不到,“嗯”了一声,然后将检查用的束缚带一一解开,还讨好地用指腹揉揉红肿的地方。
一身湿汗,屁股那还黏糊糊的不舒服,南星澜张开手臂,示意单佐抱自己起来,命令道,“我要洗澡。”
“好。”
嫉恨总裁到失去理智发起疯的美人不再敢造次,惹出事端的副人格畏畏缩缩地蹲在角落,眼巴巴瞅着主人格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