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澜垂头痴痴地望着手机里的大肉棒,手指一左一右重重夹住胸前勃起挺立的乳头,从指间将其捏出两粒饱满圆润的红宝石来,玩弄到硬如石粒的程度。
“奶子是被……被吸大了…都怪……怪你们…啊啊老公们的鸡巴好大好硬……呃啊…干到深处了嗯嗯~……”
光是搓弄还不够,南星澜还学着以前单佐在自己身上的手法,用指甲或挑弄,将乳头逗得在空中一甩一甩的,或抠挖,开发乳孔快感,另一边还摆着细腰,晃动下腹在枕头上前后磨蹭操弄自己的花穴。
“啊啊,奶子好胀好爽……骚奶头要被肏高潮了……呜呜求你……求你不要看着骚逼直播潮喷啊啊啊……”
宛如漏尿般的滋滋水声在房间内响起,被粗粝枕面挤压着撑开抵住的花穴喷水连连,阴唇抽搐着将枕布往甬道里吸,原本干净洁白的布料被淫水浸泡弄脏。
“老公还没射,骚老婆怎么能擅自高潮?”
司以铭不满,捋了捋勃发硬挺的阴茎龟头,“我记得卧室床头柜抽屉里有一只我忘在那的钢笔,乖老婆,拿出来,自己玩穴给我看……”
南星澜勉力抬起压着枕头依依不舍的臀部,下床在一旁翻找着什么,在镜头中消失没多久就回来了,手上抓着一只钢笔。
“是这支吗?”
镜头中纯,黑色的钢笔直径不过两三厘米,笔身细长,泛出金属光泽,手感冰凉光滑,笔杆中间烫金的三个字略微凹陷,笔帽棱角分明。
“对。”
背对手机摄像头,南星澜跪在床上,塌腰翘臀往镜头面前送。
刚在枕头上自慰高潮过的花穴流出的水被布料吸走不少,花唇外翻,肉道里又艳又嫩穴肉果冻似的一颤一颤。
“乖乖老婆,屁股挺高,屄再张开得骚一点,老公要把鸡巴插进去。”
“嗯……骚老婆的肉便器骚逼欢迎老公的鸡巴……啊啊,骚母猫想要吃鸡巴吐出的精液……”
南星澜眯着眼,享受地沉溺在男人用话语为他编织出的幻境中,幻想着是司以铭在肏他。
坚硬的钢笔被莹白修长的手指捏住,笔身贴在淫穴缝上磨蹭,沾上些许清透黏液后,笔头抵着骚逼口缓缓插进去。
“嗯啊啊……骚逼被鸡巴肏进来惹……好爽啊啊……”
坚硬冰冷的硬物捅入阴道中,南星澜却丝毫没感受到疼痛,饥渴到发烫的穴肉不知羞耻地裹紧侵入穴内的笔头,放荡缠绵地收缩吸吮,却被笔头胡乱搅弄紧致的甬道,体内不由得泛起一波痒意和快感。
“唔”司以铭紧紧盯住手机通讯里的淫荡画面,撸动硬挺性器的速度加快,“骚逼里面又热又软,缠住鸡巴好会吸……”他想象着自己的肉棒被远在大陆彼岸的肉穴夹住吸吮。
“嗯嗯,滑、滑进来了~”
不用手指继续推动,高高抬起的骚臀使得骚浪屄穴竟是自己吞咽着将笔杆子往深处吸,眼看钢笔快要完全没入,南星澜不得不握着笔尾将其拉出一部分。
笔帽上边角尖锐的笔夹缓慢顶撞拖刮穴壁,脆弱穴肉被笔夹夹住往外拉扯,笔身震动擦过敏感点。
引起青年一声尖叫,“啊啊啊啊!……鸡巴……顶到惹……被老公的肉棒操到骚点了,呜呜……骚逼爽死了……”
司以铭同步闷哼,“骚逼里绞得真紧,老婆榨精这么厉害……”
南星澜握着钢笔在雌穴里进出抽插,又快又狠地干着自己的骚点。
“咿!嗯啊啊啊……好爽……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呜呜……”
快感如同闪电在身体各个部位游走,南星澜爽到腰身无力,软到在床上,唯一对肉臀还高高翘起,大开的阴穴滋滋有味地嘬着钢笔,骚水沿着笔杆子凝聚到圆润的笔尾,晶亮剔透。
越是深入,骚逼就越食髓知味,钢笔在穴内快速进出抽插,每一次都是捅到几乎没入,再全部抽出来,噗嗤噗嗤地反复操弄骚逼。
南星澜被一只钢笔干到股间淫水四溅,穴肉被笔夹牵扯拉出,又被狠狠干回肉穴,来回贯穿洞穴的笔身次次都碾压摩擦敏感点。
“噫啊啊啊!……慢…慢点啊啊…骚逼不行了呜…爽死了…屁股要被鸡巴干到高潮了啊啊啊!!”
“顶到子宫了,澜澜感觉到了吗?我的鸡巴在干你好骚好软的子宫口……被鸡巴干子宫舒不舒服?”
“嗯啊舒服……爽死了……老公的大鸡巴头顶得好爽……嗯嗯,射进来……要一起高潮,啊啊!”
一声爽到变调的惊喘从南星澜的嘴里泄出,胯间骚浪花穴彻底被奸淫开,嫣红媚肉被玩到痉挛外翻,噗呲潮喷出大量的骚水,失禁一般从熟透的甬道中倾泻而出,高高翘起的臀部在空中挂出一条小溪流,乍一看像是在用女尿道口喷尿。
“射了,精液种子全部射给骚老婆的子宫,灌满骚逼好不好?”
南星澜吐着舌头,转过头来,面向摄像头露出自己的高潮脸,“好……要,要被老公射大肚子……”
视频对面的禁欲总裁沉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眼眶发红。
噗噗,一股浓厚的精液从他性器顶部射出,喷射在暗红色的实木会议桌上——那上面,前不久还放着合作伙伴传过来的合同案,上面巨大的天文数字在男人这里甚至比不过青年随意打来的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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