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枕疏躺在床上,因为腰上箍着的那只手,动弹不得。岑涧之摸得太过分了,他原是想要挣扎的,可男人瞧着他的动作拧眉,最后索性解了他的发带将他两只腕子连着小臂都缠了起来,惹得他更是无措地哭,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埋怨沈妄生不来找自己,真是太无情了。
“说话,他肏你这处没有?”
指腹摸到的细嫩软肉都是闭拢的状态,要稍稍往里压着点才能摸到潮湿的水汽,岑涧之当然知道这就是没叫沈妄生肏的意思,可看着薄枕疏被自己欺负地哭,他又实在是停不下来。
酒气让人有些上头,加之少年根本不打算向他服软,两瓣薄唇咬紧了忍耐着呻吟,一并也忍耐着向他辩解的冲动,骄矜漂亮的眉眼里满是羞恼的怒意,他便佯装着冷笑出声,索性将那两瓣软肉剥了开。
“你松开!呜你别乱摸!”
岑涧之不理,继续往里摸。被娇惯着的小少爷哪儿哪儿都皮娇肉嫩的,尤其那两瓣软肉,剥开之后潮湿的内里像是吸附着他的手指往里,叫他呼吸粗重循着滑腻的屄缝往下摸索,指尖浅浅刺进穴口,直直碰到软嫩黏膜。
那手是直接伸进去了,薄枕疏呜咽得更是可怜。他双手被绑着,腿被按开了也无法合拢,只能任由着那只手往自己穴里摸,终于崩溃地叫:“岑涧之!我不会放过你的!”
岑涧之一顿,先是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否则他都怕自己会不管不顾将手指塞进那口穴里去。他面上阴晴不定,只将指腹沾着的水液胡乱揩在了小少爷腿根内侧的软肉上,惹得人眼睛发红,还慢悠悠道:“是么,有你这话,我可就放心了。”
薄枕疏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岑涧之这是什么意思,先听见了一阵裂帛声。他垂眼看见上好的锦缎衣裳被岑涧之撕了开,露出底下自己的皮肉来,紧张得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又忍不住冲人叫嚣,“你混蛋!你碰我试试!”
被娇惯怀了的小少爷可是真要命。
岑涧之抿唇,将被剥得赤裸裸的人压在了自己身下。他解开衣带捉着少年被绑缚的双手往下送,火热硬挺的肉物直直撞着少年柔软的掌心,湿黏的腺液很快便拉出丝来。
“这几日你总来剜哥哥的心头肉,我还担心做这种事会教你对我失望。但既然你已经不喜欢我了,那我还担心什么?”
薄枕疏不想听岑涧之的疯话,因为双手直接被按在了那根性器上,气急地想要直接用手去狠狠捏那个地方。可男人像是看出来他的想法,指腹压着他的唇瓣抹了把,笑得煞是温柔,“弄疼我了,哥哥可就只有用宝贝的嘴了。”
不经吓的少年浑身僵硬,只全靠着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岑涧之笑眼弯着,指腹从少年唇角往下颌内侧滑动,“把这里卸掉,宝贝就合不拢嘴了,只能来含哥哥的东西。留着涎水被哥哥肏嘴,啧,想想就觉得骚得不得了。”
“你、你敢……!”
手里的肉物已经打着抖了,薄枕疏吓得唇瓣发颤,好不容易才吐出点反抗的话来。可他嘴硬,又确实是怕岑涧之会那样弄他,于是双手不情不愿松松拢着那根粗硬肮脏的东西,脸蛋皱着别开不愿意看岑涧之了。
这轻易就被吓得受不住的模样叫岑涧之心情很是复杂,一来他对少年被逼迫出来的乖顺很是满意,可一想到这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真的会卸了他的下颌,他就难免气恼。
面色垮了下来,岑涧之一手捉着少年的腕子让人握得更紧了些。狰狞的性器在少年手里显得很是激动,尤其马眼会从掌心软肉蹭过去,激得他呼吸发沉吻住了少年的唇瓣,好歹这次是没有被咬了。
软嫩的舌尖难免让人心情美妙,岑涧之捏着少年的下巴勾着那尾软舌进到自己嘴里来,两厢纠缠厮磨着发出黏腻情色的水声,身下的少年很快便呜呜叫着像是要窒息了,猛地收回手来推着他的肩膀。
“啧,他都不教你呼吸的么?”
岑涧之面露不耐,但看着少年因为亲吻而变得湿漉漉的眸子,克制着吻得更是缓和了些。他含着少年的唇瓣舔吻,舌尖故意搜刮了少年嘴里的涎水还吞咽出声,眼看着那双眸子是湿的更厉害了,他这才旧事重提,“你就告诉我,他肏你没有。”
明知道这种话只会惹得人羞恼,但岑涧之是铁了心要叫薄枕疏把这话说出来。他握着那把窄而薄的腰肢细细摸索,大手紧贴着腰腹细嫩的皮肉顺势往上推,原本很是贫瘠的少年的胸膛都硬生生被他张开的虎口推出些软肉来。
莹白的皮肉弧度已经很是诱人,遑论上面点缀的还是很淡的花粉色。岑涧之身体矮了下去,滚烫吐息落在那处,很快便看着粉嫩的乳头一点一点站了起来,硬成很是淫荡的模样。
“他碰你这里了么?你们在浴桶里,应是什么都没穿的。他能忍住不吃你这里?”
嘴上说着羞人的荤话,岑涧之面色还很是淡漠。只是他呼吸粗重声音也沾了情欲的低哑,话一说完更是迫不及待伸出舌尖舔了少年的乳尖,听着那陡然拔高的呻吟,他掀了下唇角,“那晚他开了结界,是因为你也这么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