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被暴雨的积水冲散,高启强的阴茎颤抖地射出白液,紧接着一股尿流射到弟弟身上,淅淅沥沥渗入床单。女穴的尿口也在流水,阴道口渗出更多润滑的淫液,高启盛把阴茎抽出来,想安慰哥哥没关系却又挨了一巴掌。
“滚。你他妈的神经病。”高启强的声音被哭腔渗透,就像一场大雨在哭泣,这种比喻太奇妙了,高启盛想。他紧紧抱住哥哥,把红肿的脸埋进哥哥的颈间。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一下一下磨破高启强的心理防线。他说哥哥没事,晚上我睡你那跟你一起好不好。明天是周末,我跟你一起去鱼档行不行,说完又去吮吸高启强挺立的奶头,脸在软软的奶上轻轻蹭着。高启强下意识搂住弟弟的脑袋,又生气地推开,起身准备去换床单。
“哥……”高启盛又唤他,把下身还硬挺的阴茎给他看,“我好难受╯﹏╰继续好不好,完了我来收拾。”高启强别过头不看他,高启盛抱住哥哥的腿分开,脸贴住小腿肚,轻声道:“我怕哥你等下又会……所以还是一起换了省事……要么,哥,”他像乖顺的小蛇一样又蹭到哥哥耳边,“你可以趴着让我进去。”
高启强两腿分开,丰满的屁股按弟弟的要求撅得很高,红肿湿滑的阴户嵌在腿间流水。高启盛抓着哥哥的臀瓣,龟头蹭过肿胀的阴唇顶入雨水的天堂。立夏了,连雨都是热的。高启强轻轻哼叫,垂下的奶子磨蹭着床单,痒痒的,他忍不住双手去掐捏自己的奶头。
“哥,”弟弟叫他,“你怎么不用夹子呢?”雨中惊雷一样劈到他头上,把高启强劈得体无完肤,他流着泪,想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步,他不应该放纵弟弟,不应该被弟弟肏,但还是被掐着屁股顶到了底。
“哥,你要夹子吗,还是我来就行。”他抓住哥哥软滑的奶,他的温床,指缝夹住奶头来回搓弄。高启强被搓疼了,哭着说要你,要你,阿盛你快点。
那他就快点吧,高启盛又变成听话的好弟弟,挺胯把最后一点也送进去,哥哥的子宫口早在那里等候他,又湿又热地想吸走他的精液。他凑下去吻哥哥湿透的发尾,说我抱着哥好不好。高启强又哭又喊,被带着跪坐到弟弟坚挺的阴茎上,颤抖的子宫口硬是把龟头吞进去才罢休。
“啊……啊……不行了……”高启强被持续的胀痛和酥麻感撞得双眼翻白,他真的被顶进来了,被自己的亲弟弟。而高启盛脑子里也是这样想的,他像回到了只有他和哥哥知道的秘密房屋,他生动的可以依靠的家。高启盛觉得自己像一条缩回鱼卵的小鱼仔,现在又缩回哥哥温暖的巢。
宫颈好紧好紧,他顶进去,脑子都被夹住了似的,收不住劲儿开始抽出再猛地肏进,回回都会把不断缩合的宫口肏到。高启强被子宫口撑开的酸疼搞得腿软,跪不住向前倒去,被弟弟一把揽过,边肏边推着他趴到床头。没两下他又失禁了,尿液湿淋淋打在弟弟床头,混着泪水一起。奇怪的是女穴的尿道口也漏了似的,热液流了一屁股,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他被雨淋透了。
高启盛双手抓住哥哥肩膀,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哥哥的宫颈,皮肉拍打声盖过雨声,高启强大脑混沌,抓着床头接受永久的酸爽和钝痛。窄窄的肉道被撑开再撑开,有一刻高启强以为自己会这样被弟弟肏到死掉,身体歪歪斜斜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雨泡着他冰冷的显出青斑的皮肤,几天,多少天,他还在这,弟弟不会把他埋进黑暗的土壤,只会不顾一切和他挨在一起,变成一对固执的白骨。
幻想被高潮打断,子宫不断痉挛着喷水,高启盛射在哥哥的巢里,他脱了力抱住哥哥的容纳他一切的背。之后洗澡,清理,洗床单,挂床单——谁会在雨天里晾床单呢?他不在乎,做完这些,马上就又可以缩进哥哥被窝里。同床共枕,他想,他再也不怕被雨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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