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传来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唐萧一阵惊悸,生怕被什么熟人撞破了奸情,陈许淇半点不曾害怕,反而操得更起劲了。
“你知道你在害怕的时候会夹得格外紧吗?”陈许淇在他的后颈上啃咬。
门外的人见唐萧没反应,又敲了几下,喊道:“老板,我进来了。”
是江柏的声音。
江柏明知道唐萧带走了时云青,还挑这时间来找他,安的是什么主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单是一个陈许淇都够让唐萧头疼了,再来个江柏,唐萧怕自己这小身板还不够两人炖一锅分着喝汤的。
“不许……哈啊……不许进来!”
好好的一句话被陈许淇撞得支离破碎,饶是隔了层门板,江柏也品出了些许不对劲来,他怎么觉得唐萧这声音连喘带叫的,不像是在操人,反倒像是在挨操啊?江柏不认为时云青有本事把唐萧操成这样,里面的人肯定是昨晚他走后唐萧又去勾引的那个奸夫。
既然如此,唐萧越不让进,他越想进去看看奸夫到底是谁了。
江柏扳动门把手,推开了房门,看到陈许淇后,江柏居然没有多少意外的感觉——二老板操了大老板,有什么好奇怪的。
陈许淇呼了一口气,抬眼不耐烦地瞥向江柏:“啧,怎么是你,有事就说。”没事就可以滚了。
“怎么不能是我?”江柏祸水东引,“老板昨天叫我陪睡,夸我很好睡,还想再多睡几次,不行吗?”
快被操哭了的唐萧:“……”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陈许淇又“啧”了一声,扶着鸡巴从湿软红腻的肉逼里稍微退出来了点,示意给江柏看。唐萧腿间一片潮红,两瓣肉唇内侧沾着被鸡巴拍打出来的白色沫子,服服帖帖地裹在柱身上,而唐萧自己的鸡巴还插在时云青的穴里,小美人吐着舌尖,目光迷茫地望向天花板,只有腿根在无意识地抽搐着,松垮的穴道无法严丝合缝包裹住鸡巴,一滩黏糊糊的精液从空隙里渗漏出来。
“没你的位置。”陈许淇言简意赅道。
“有啊,”江柏抓着唐萧的下颏让他抬起头来,三根手指插进唐萧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拉扯出一根细长的银丝,“这不就是么?”
江柏对上陈许淇颇有敌意的目光,说道:“别担心,我不过是对他的身体有点兴趣。”
“你最好是。”
江柏似笑非笑,右手捏住唐萧的脸颊,左手释放出鸡巴,挺腰用龟头在唐萧口鼻之间磨蹭,唐萧皱着眉想要躲闪,又被江柏蛮横地扳了回来,顶着柔软的嘴唇把鸡巴深深没入到唐萧喉咙里。
“唔……唔唔……”
龟头碾过舌尖,一股腥咸的味道顺着味蕾传来,充斥着整个口腔,柔软温热的口腔因窒息感而痉挛,就像在缠着鸡巴按摩,江柏倒吸一口气,开始在唐萧嘴里快速抽插。
陈许淇仿佛要和江柏一争高下一般,也抱着唐萧的屁股,鼓足了劲往进顶,子宫口被迫一张一缩地接纳鸡巴的侵入。
“唔……唔嗯……唔唔……”
肉逼口幼嫩的红肉紧紧缠在陈许淇粗硕的鸡巴上,被鸡巴的暴力抽出拖拽出肉道,又随着捅入的动作挤了回去,越发丰沛的淫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浸得鸡巴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陈许淇比江柏开始得早,强忍着不射也拖不了多久,很是懊恼地冲刺几下,整根没入宫腔,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水。
见陈许淇从唐萧肉逼里拔出鸡巴,江柏没有犹豫,很快顶替了上去,他一插入就感觉这只肉逼比昨晚开苞时显然松软了不少,水也更多了,肯定没少被人疼爱。
江柏健壮的手臂支在唐萧腰肢两侧,挺胯啪啪地拍打在唐萧饱满的臀瓣上,唐萧呜咽着主动翘起屁股迎合,被十分狠厉地撞了回去。
唐萧的鸡巴早就达到了高潮,却因为囊袋空空、射不出精来,只能痛苦地硬着,随着身后之人的操干,来回在时云青软媚的肉穴里顶弄,由宫口的收缩绞出几滴前列腺液。
“不要……唔啊啊啊……停下……停下……呜……要死了!!”唐萧双眼翻白,肉道频繁收缩,高潮不断。
马眼怒张,喷溅出一束色泽浅淡的腺液,他的阴茎终于疲软下去,紧接着一股比精液更烫更有力的液体冲刷在时云青的子宫壁上,敏感的肉壁震颤不止,时云青哭叫着瞪大了双眼,在唐萧身下扭来扭去,却因为被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压着而无法挪动一分一毫,只能被迫承受着尿液灌满了他的身体,又从宫腔里漏出来,缓慢地洇湿了小半张床铺。
“呜……嗯啊……我……我不是……呃唔唔……不是故意的……呜呜……对不起……啊啊啊……不……好会操……”
唐萧的脸埋在时云青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颈间,不住地摇着头胡言乱语。
江柏的鸡巴深深捅进他的子宫,硕大的龟头戳弄着娇软的子宫壁,把那里磨得更软了几分,滑腻腻的淫水当头淋在他的鸡巴上,他整根鸡巴都泡在了一腔温热的水里。江柏的呼吸有些不稳,低沉地喘着粗气,在射精之前拔出鸡巴,伸手将意识不清的唐萧翻过来,几股浓精糊满了他这张极其漂亮的脸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隔天早上,整个会所都知道了一件事——老板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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