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青凝滞地坐在沙发边,整个人僵成了一座雕像,他的大腿紧贴着别人的腿,体温绵绵不绝地隔着裤子传递过来,男人的手在他腰际流连,灼烫得他心里发慌。
他的正对面,浑身赤裸的少年跨坐在一个纹身男的胯间,起起伏伏地吞吃着硕大的粗黑肉柱,吟叫声千回百转,水蛇似的小腰都快扭出花来。纹身男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到少年屁股上,烫出猩红的圆形血斑,少年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跌进纹身男怀里。一旁观战的人看了半天,早就被撩得耐不住了,趁这机会掰开少年的臀瓣,也操了进去。
不经扩张就这样做一定很痛,少年估计要好几天下不来床了。时云青蹙起细细的眉,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说来倒霉,他是被人强行带进这间包厢的。
十几分钟前,时云青端着杯子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想要去走
廊另一头的茶房接杯水喝。走到半路,他身后忽然出现一阵脚步,不疾不徐地踩在地毯上。会所里人来人往,有脚步声是常态,他也没当回事。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地掐住他的后颈,用力把他压到墙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根,时云青被撞懵了,缩着脖子装昏迷。
“我记得你。”对方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移不开眼睛了。”
“我见过你在台上被轮奸,可怜的小家伙,都被人玩坏了还那么漂亮……”男人的手掌狎昵地沿着他的喉咙摸到胸口,抓住软嫩的乳肉狠狠揉捏,时云青疼得弓起身子,屁股撞上一根硬烫的物什,他登时更不敢乱动了,任凭那只手探进他的腿间,抚摸那道湿润的肉缝,只是用指腹按着阴蒂揉了两下,甬道里分泌出的淫液很快浸透了裤子,连覆在上面的手指都被濡湿。
“第二次上台,你这里插着三根按摩棒,爽得当众尿了出来,那时候我只想操你,把你操晕过去。”
“第三次——”
“不要、不要讲了!”时云青羞愤难当。
对方恶劣地将手伸进他的内裤,摸了满把黏腻的水液,小美人越不让说,他就偏要说:“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又湿又软……真不知道是本来就这么多水,还是被我玩出来的。”
时云青说不出话,糊里糊涂被男人连拖带拽地带进包厢,还不得不坐在他身边。
“秦少啊……”其中有个四眼仔放下酒杯,摩挲着双手凑上来,笑得一脸谄媚,“您看周哥带来的那个都已经玩上了,您的这个……”
“要玩也是我玩,有你们什么事。”被称为秦少的男人掀起眼皮,勾了勾手指,示意四眼仔离近点。四眼仔活像个哈巴狗,摇着尾巴把脑袋伸过来,秦少挑着他的眼镜取下来,随意丢到茶几上,说道:“再盯着他看,我摘的可就不是眼镜了。”
“是……是是!!”四眼仔冷汗直冒,暗搓搓地捡起眼镜,缩回角落里。
秦少搂住瑟瑟发抖的时云青,耳语道:“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时云青沉默地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怕的人不是四眼仔,而是你呢……
秦少见小美人怕得厉害,只当是包厢里粗鲁性交的几人吓到了他,便带着他离开,叫服务生重新开了间空房。
和这个动不动就要挖人眼睛的家伙独处,时云青诚惶诚恐,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偷看,对方注意到他的视线,正大光明地看回来。时云青立刻目光躲闪,垂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