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之前我说什么?‘哭了别叫我停手’,对不对?”江柏的指尖从他颤动的咽喉滑到胸前,捏了捏乳尖附近的布料,意识到由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肥硕奶头却被身体的主人用乳贴藏了起来,江柏很是不满,接着用手指紧紧箍住唐萧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不断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来回推挤,腺液一股脑地往外冒,胀红的伞冠上湿淋淋的一片,被手指拍打出白色的泡沫。
江柏反复将唐萧蓄势待发的快感截断了五六次,后者已然被折磨到极限,哭都哭不出来了,一双对不上焦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江柏终于松开手,任由他的精液胡乱地喷了两人满脸满身。
江柏抹下唇边的精液,伸出舌头舔掉,问他:“爽吗?”又忍不住笑了,“你大概是被我这样玩过的人里,射得最快的一个。”
唐萧累得不想讲话,动了动眼珠子,大致意思或许是“这么没脸没皮的事,你自己清楚就好,大可不必说出来”。
江柏看唐萧不想动,他也不多在口头上欺负对方,只是唐萧爽是爽完了,他还硬得一柱擎天呢。江柏不紧不慢,一颗一颗地解开唐萧衬衫的纽扣,露出两小团柔软的乳肉,他用指甲揭起胶布的边缘,猛地扯掉乳贴,唐萧疼得一哆嗦,两枚硕大的乳头在空气里微微摇曳,它们足足被乳贴捂了一整天,早就浸饱了汗水,柔润得像两颗剥了皮的红樱桃,又软又嫩。江柏含住左边那颗用力吮吸,边吸边用手掌挤压乳肉,简直像在挤奶,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还不出奶水?”江柏佯怒,对着乳肉猛扇了一巴掌,狠狠用犬齿咬着乳头根部厮磨,仿佛再不出奶就要把这颗没用的东西咬下来吃掉。
唐萧打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蹭了蹭,轻哼道:“唔……别咬,流不出来的……”
“啧,在家还是不方便,等回会所了给你打两针催乳剂怎么样?”江柏在深色的乳晕上咬出一圈牙印。
唐萧的身体对欲望的需求很强烈,一旦被勾起了感觉,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和人做爱,只要长得能看过眼,他就没有下不去手的,何况江柏正是他喜欢的型,屁股翘且活好。
他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江柏问的什么鬼问题,就点头应下:“随便你怎么都可以……快点进来!”
皮带咣当坠地,江柏牢牢按住唐萧的胯骨,挤进他迫不及待淌出汁水的肉逼里,砰砰撞击起来,唐萧本就酸胀的腰险些被他撞散架,魂不守舍地瘫软在江柏身下。
柔媚的肉道殷切地吸附着这根粗硕的肉柱,把它往更深处引,湿热的水液翻涌而出,一部分被龟头带回内部,另一部分溅出穴口,洒落在床单上。唐萧顶起后腰迎合江柏的动作,他常年待在室内不运动,皮肤白得如同中世纪的吸血鬼,此刻浑身布着薄薄的汗液,反而像是蒙了一层雾,脸颊湿红,看上去比平时更加诱人。
饶是江柏阅人无数,也看得晃了神,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勾出红嫩的舌尖含在嘴里吮吸,唐萧的脸果不其然更红了。
江柏更加卖力地在他穴里顶撞,淫软湿滑的宫腔被操得痉挛不已,宫口都快要被龟头刮得倒翻出来,扯出内里鲜红的媚肉。
“嗯啊啊……好舒服……子宫、子宫被操开了……好喜欢……”唐萧身下的高潮从江柏插进来的那一刻起几乎就没有间断过,对方熟知他肉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只需要轻轻对着那里顶几下,他就会收缩着软烂的肉逼喷出一股股淫液,连子宫也敞开了随便对方操弄。
“原来老板大人喜欢被操子宫啊。”江柏失笑,架起他的双腿,狠狠往宫腔内操,拇指按住他红肿到近乎透明的阴蒂快速抠挖。唐萧止不住地叫喘,眼泪流了满脸,毫无形象可言,可江柏就喜欢他这副爽到失态的模样,唐萧越是丑态毕露,江柏越兴奋,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
江柏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口鼻,胯下飞快耸动,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还有唐萧因窒息而发出的绝望气音。唐萧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的抽搐,尤其是无法呼吸的口鼻,艰难地在江柏掌心里抽动,却无法吸入一丝半点空气,直到几记深插后将精液灌进他的宫腔里,江柏才放开了紧捂着的手。
“每次都昏过去,”江柏无奈地摇头,抱住被操得失去意识的唐萧,亲了亲他绯红的脸颊,“怎么办呢,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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