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时云青一般情况下的害羞程度,他脑子清醒的时候绝对做不出这种免费“送逼上门”的事,由此可见,他可怜的大脑已经快被那所谓的“助兴药”折磨得不正常了。
小美人难得主动往怀里钻,理论上秦炤翊应该求之不得才对,但此刻他紧盯着时云青的目光里只有浓浓的担忧:“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再说吧。”
时云青抬眼望向秦炤翊,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怨,仿佛在看一根不解风情的呆木头。
“你是不是傻啊,我中的是春药,医院又不能救我!”或许李总的药还有临时壮胆的作用,时云青第一次有胆量用这种语气和金主大人说话,反应过来后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声音渐渐微弱下来,磕磕绊绊道:“……但、但是您可以。”
看到金主大人的脸色透出些许为难,时云青有点失落:“对不起,您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时云青慢吞吞地从床边爬起来,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把自己种成一棵头朝下脚朝上的树,他扶着床头柜,痛苦地喘息了几下,努力压下身体里汹涌叫嚣的欲望,向门口走去。
“什么叫那就算了,难不成你想去找其他人?!”
秦炤翊简直要被他气炸了,紧紧攥着时云青的手腕不许他走,用力之大像是要把时云青当场捏碎,那条纤白修长的手腕都被捏出了一排通红的手指印子。
“我、我……”时云青本身胆小,情急之下一紧张,他就更加说不出话,“我要去找老板……”
时云青的想法其实没那么复杂,他和秦炤翊非亲非故,人家秦少不想管他也很正常,可唐老板是个大好人,肯定不会不管自家员工吧。
但秦少对小美人这句话的解读更加简单粗暴:他想去找唐萧,他居然宁肯喜欢唐萧都不愿意喜欢我!
“不许去找其他人!”
秦炤翊按着时云青的肩膀,“咚”一声将他重重压在门板上,眼珠里血丝暴起,嫉妒得快要迸出火花,时云青的身体在药物刺激下敏感得不行,哪经得起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耳畔急促的呼吸炽热到他浑身颤抖,就连被手掌按压着的肩膀也侵染了阵阵热浪,他那不争气的穴口竟是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自顾自吐出一滩水液,黏糊糊地把内裤粘在了穴缝里。
时云青哆嗦了一下,额头抵住秦炤翊的胸口,又是发抖又是喘息,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抓着秦炤翊的指尖往自己裤子里摸。略微粗糙的手指先触碰到一根白玉似的小巧性器,紧接着是一片湿漉漉的粘稠水迹,还泛着隐隐约约的热意。
秦炤翊正在气头上,猛然挣脱时云青的手指,暴戾地扯掉他的裤子,翻开两瓣不停淌水的软腻唇肉,捅进肉道里来回搅动,碾着敏感点飞快震颤,时云青承受不住,后背贴着门板往下滑,瘫坐到地板上,秦炤翊掰开他的大腿,牢牢按住腿根防止乱动,往他穴里又多加了几根手指,齐进齐出地快速抽插,故意用指甲在敏感点上搔刮几下,把时云青送上了高潮。秦炤翊抽出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水液:“这么敏感……我还算知道心疼你,换作别人,真不知道要把你玩成什么样。”
哪有这样心疼人的啊!
时云青委屈得直掉眼泪,抱住秦炤翊的手臂,艰难弓起身子,把沁着汗液的柔软脸颊贴上去,轻声说道:“不要别人,只要你。”
他本以为这样低声下气的服软可以令自己少受点罪,没想到金主大人听到这句话后,仿佛被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疯了一样把他从地板上抱起来丢进床上摊开的被子里,时云青撞到枕头,被摔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感觉身旁的被子陷下去了一块,然后他就被突然发狂的金主大人剥成了一枚失去壳的水煮蛋。
时云青在被卖到会所之前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日子,皮肤光滑,细嫩如脂,胸前的乳肉如同二八年华的少女,洁白柔滑,奶头漂亮得像是新鲜摘下的嫩红樱桃,秦炤翊用力捏住他的乳根揉扁搓圆,把白净的乳肉玩弄到泛红,他低头咬住整片深色的乳晕,用牙尖轻轻地磨,时云青又痛又痒,忍不住地扭动身躯,挺起胸膛把奶子往秦炤翊嘴里送,从喉间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