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发誓。”
唐萧这才敢说:“我和江柏在一起了。”
陈许淇手里的珐琅彩金镶相片盒吊坠项链“啪”地掉到了地板上:“你说什么?”
这条项链是陈许淇在拍卖会拿下的维多利亚时期的古董,原本要送给一位政要的夫人当生日贺礼。
唐萧:“……”说好的不生气呢。
说都说了,横竖就是一死,唐萧先把酒藏进沙发缝里以防被陈许淇摔掉,然后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和江柏在一起了。”
“不可能!”
陈许淇猛地站起来,双手揪住唐萧的衣领,紧紧压在他身上:“你是我的,凭什么和他在一起?!”
唐萧被压得喘不过气,抬手搭在陈许淇后背上,有气无力地拍他,希望陈许淇能冷静一点:“小陈哥,你先、先放开我……”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为什么非要是他,不能是我呢?我哪一点不如他?”
一滴眼泪落进唐萧的颈窝,唐萧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陈许淇竟然哭了。
“你别这样,我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唐萧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只是更喜欢他,是吗?”陈许淇压下哭腔,“你这话说的像个渣男你知道吗?”
唐萧:“……”你要这么讲我就没法接了。
唐萧正想再解释几句,蓦地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人在昏迷中没有时间概念,唐萧仿佛刚闭上眼,没多久便睁开了眼睛,但处境已然天翻地覆。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颈部,顺其自然地想用手揉一揉,然而刚一抬手,就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手铐锁在床头。
不是吧,又来……
唐萧早就觉得陈父的养儿方式有问题,迟早要把陈许淇压抑成疯子,但他没想到的是陈许淇早不爆发,晚不爆发,次次都在他身上爆发,还把他给关了起来。
不过好在关押地点不是什么小黑屋地下室,而是一晚十万港币的总统套房,反正不要钱,又有人陪睡,也算是值了……唐萧苦中作乐地想。
陈许淇没有读心术,看到唐萧醒来后一直在皱眉思索,只当唐萧不甘被囚禁起来,即使再不愿意,陈许淇也不打算放他离开,直到他爱上他为止。
不过还有一点。
“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陈许淇怕说得太委婉了唐萧听不明白,刻意直白道,“意思是,我最近都不会操你。”
唐萧:“?”
“你把我关起来,又不操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唐萧不能理解,不操他,难不成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是要培养感情吗?!
陈许淇平静地打开被唐萧藏进沙发缝里的金酒,满满倒了一杯。
“没什么意思,帮你治治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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