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陈许淇机械地牵动唇角,冷笑道,“你知道你男朋友所有身份证明都是假的吗?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不可能!”唐萧蓦地坐起来,扯到手铐上连着的金属链,发出一声脆响,白净细瘦的手腕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红印。
陈许淇说:“我上周派人去调查了,他的履历全是空白,这么明显的漏洞你是怎么被骗的,精虫上脑吗?”
唐萧低着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他玩够了,不想要你了,还不明白吗?!”
唐萧陷入沉默。
其实陈许淇有一点说的没错,他确实对江柏这个人几乎一无所知,以至于如果江柏真的打算离开他,随时都可以脱身。
“但是你还有我,我和他不一样。”陈许淇双手按上唐萧的肩膀,“无论发生什么,我始终爱你。”
像是想要证明心中的爱意,陈许淇将手伸到唐萧身下,脱掉了他的裤子,随后呼吸一滞。
肥嫩的肉逼像花苞般合拢在一起,穴缝里饱含着湿滑的淫液,如同一株清晨时分被露水打湿的红芍药,可那花瓣上不知何时竟被人穿了四道孔洞,用几只细窄的银环和小锁紧紧扣住,看起来煞是可怜。陈许淇可以想象到,每当唐萧站立或行走时,两瓣肉唇便会在重力的拉扯下变得更加肥厚,也更加适合被挑在指尖赏玩。
“他竟敢把你弄成这样!”
陈许淇难以置信,江柏用在唐萧身上的手段,根本就是会所里调教娈宠的方法,而唐萧作为会所的老板,明明比谁都清楚这些手段意味着什么,却还是默许了江柏的行为,这才是最令陈许淇气愤之处。
“好看么,”唐萧抬眼看陈许淇,“钥匙在江柏手里,只能看不能操是不是很难受?”
“谁说我没钥匙就不能操?”陈许淇反问。他单手捏住一瓣滑腻的肉唇,另一只手在银环的卡扣上轻轻一掰,连着小锁一起取了下来。
唐萧:“……”看来这“贞操锁”防君子不防小人,还有这种作弊操作。
几枚银环全部取掉,这只早就不复清纯的淫红肉洞立刻张开小嘴,绽放出应有的熟透模样,蒂珠长期受到银锁的挤压和摩擦,简直肥肿得不像样,恐怕连会所里接客最多的头牌都没有他骚。
陈许淇面色阴郁、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吓人,唐萧的双手被铐在床头,想躲也没地方躲,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唯一的希望是小陈哥这次不要太凶悍,不然他的小身板可能承受不住……
但唐萧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
陈许淇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强劲的力量压得唐萧动弹不得,像只被翻了面的青蛙一样敞着腿任人宰割,陈许淇恶狠狠地在他腿心抽了一巴掌,紧接着便是一下又一下的掌掴,仿佛在责怪他的淫荡。
“唔!嗯呃……”
在这样近乎施虐的欺辱之下,唐萧的肉逼被抽打得湿肿黏腻,淫汁都溅到了床单上,他胯间挺立的鸡巴不但没因被虐而软掉,反而比刚才更兴奋,激动地吐出腺液来打湿了龟头,缓缓沿着柱身流至根部。
陈许淇看着这根东西就来气,愤恨地伸手去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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