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萧还没喝到断片的程度,他定睛一看,才发现烟草里夹在着一些亮晶晶的、白糖似的东西,怪不得劲大呢,这玩意劲能不大吗?
男人见事情败露,不敢多留,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
刚才那只手的主人,也就是一直暗中跟着唐萧的陈许淇,揪住唐萧的领子把他从座位上拎了起来:“你他妈胆子不小啊,喝酒就算了,还敢碰这种东西?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想不想要了?!”
最后一句话是贴着唐萧的耳朵问的,旁人沉浸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根本听不见,却足以令唐萧幡然醒悟。
他现在不是独自一人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
“一孕傻三年,真是不假。”看着唐萧发呆的样子,陈许淇只想叹气,原本多聪明一个人,现在连酒吧里这么简单的伎俩都识不破,有点蠢,又有点可爱,可爱得让人想把他关起来,再也接触不到外面的危险。
陈许淇半搂半抱地把晕头转向的唐萧带上车,开车回到他在主城的房子,这边平时除了他没别人住,不像家里的老宅人多眼杂,容易背后说人是非。
回家的半路上,唐萧披着陈许淇的外套,坐在后座极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任谁看到他这副神志不清的模样,都要以为是喝了好几斤酒才能晕成这样,谁能想到其实只有两杯呢。
陈许淇发现自己最近总爱叹气,但凡遇上唐萧有关的事更是尤其想叹气。他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唐萧倚着靠垫扭动几下,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然后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脱到脚踝,敞着腿握住鸡巴开撸。
那根垂头丧气的肉柱没多久就在唐萧灵活的抚弄下翘起脑袋,从马眼里吐出几滴腺液,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密闭的SUV里缓慢扩散开,挑逗着陈许淇紧张的神经。
陈许淇:“……”他被这一幕刺激得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
唐萧并未在意车身的摇晃,已然被情欲支配了大脑,不断用拇指摩挲湿滑的龟头,把腺液涂抹得到处都是,手掌紧贴着肉茎,腰腹挺动如同一条被强行带上岸的鱼。
“嗬……呃啊……”
唐萧被关了半个多月,又是禁酒又是禁欲,好不容易开一次荤还被肚子里的小崽子打断,再不发泄他都快憋疯了。酒壮怂人胆,喝酒使人不要脸,唐萧借着酒劲才敢坐在陈许淇这个死洁癖的车上撸管,正好也趁此机会气一气小陈哥,谁让陈许淇当着他的面把送他的金酒一滴不剩地喝完,半口都不留给他喝。
禁欲已久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敏感,没撸几分钟快感就积累到了极限,稠白的精液溅射到前排座椅的靠背上,车内的腥味顿时更浓了。
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座椅,唐萧有点心虚,他很清楚陈许淇的洁癖严重到几近神经质,大多情况下对人对事总要遵循心中对干净和脏的定义,唐萧甚至见过陈许淇在被一个MB摸过手后,反反复复洗了十几遍手才作罢。
不过陈许淇的洁癖有时候堪比薛定谔的猫,至少这么多年来基本没嫌弃过唐萧整天勾三搭四真的吗?,所以在陈许淇真正发火之前,唐萧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惹恼对方。
总之唐萧不敢继续撸了,他怕再撸一次陈许淇又要断他命根子,被迫直愣愣地坐在一片狼藉的后座上,活像个犯了错事的小学生。
还好陈许淇家并不算远,再往前驶过一个十字路口就到,唐萧没能独自尴尬太久,就被陈许淇拉开车门,目睹了乱七八糟全是精液的座位。这些精液是唐萧半个多月的存货,不但量大,味道还重,又腥又膻地彰示着它们的存在感。
陈许淇简直气笑了,伸手把唐萧从车内拎出来,砰地摔上车门。
唐萧傻眼了:“裤子!我的裤子还在车里呢!”
“没事,”陈许淇拍了拍他刚好能盖住屁股的衬衫下摆,“反正你穿了也要再脱掉,不如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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