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炤翊就是凭空污他清白了,他也不能拿秦炤翊怎么办,毕竟那可是他的金主、老板临时代理的兼债主钱从左口袋流进右口袋还被唐萧盘剥了一大笔的冤大头。
哦对,还是受害者。
要知道,时云青平时走路看见一只蚂蚁都会绕着走,必然是受奸人蛊惑才会伤到秦炤翊,心里悔恨交加。他性子本就温顺,现在做了坏事,对秦炤翊更是言听计从。
金主大人不许他尿出来,他就不得不努力收紧小腹憋住即将喷涌而出的尿液,连同软嫩的穴肉也夹得死紧,尿道口猝然收缩,像一张湿滑的小嘴嘬过秦炤翊食指的指尖,触感有点奇妙。
察觉到小美人身体的畏惧,秦炤翊颇为手欠地又用指尖戳了戳紧皱的孔隙,低声问他:“以前有人玩过你这里吗?”
时云青紧张得心脏狂跳,耳边回荡着砰砰的跃动声,什么都不敢说。他总觉得,秦炤翊看他的目光总是自带一层滤镜,似乎在对方眼里,他至今仍是两人相遇之初那个单纯善良的学生,像个只存在于回忆里的假人一样,美好得没有一丝瑕疵。
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无瑕的人,他更不可能是。
秦炤翊问有没有人玩过他那里,当然有过,第一次甚至在他还没被卖到会所时,包养他的那人用细长的塑胶小棍扩张之后,把导尿管插进了他的膀胱,边操边欣赏着他无时无刻不受控制往外漏尿的样子,他的尿孔里永远保持着湿润,酸涩得哭都哭不出来。
秦炤翊再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人开发透操熟了,每次高潮尿孔总会自觉张开,淅淅沥沥地喷出肮脏的水液。会所里有些客人喜欢看他饱受羞辱失控哭泣的模样,有些客人却觉得太脏,一旦失禁就要辱骂责打他,或者干脆把他丢到走廊里去。
时云青习惯了被无比粗暴地对待,如今有人愿意小心翼翼把他捧在掌心里,反倒比任何形式的羞辱都更让他难为情。
他怎么敢回答那个问题。
时云青闷闷地低着头,眼皮耷拉着不说话,绞紧湿黏的穴肉,单手撑着床褥把臀部抬起来一点,再慢慢地往下坐,将粗硕的鸡巴纳入体内,径直吞至宫口。他做这种事很熟练,柔腻的肉唇紧紧咬住柱身,贝肉般地颤动着,嫩缝里全是湿滑粘稠的淫水,沿着腿根一路淌到秦炤翊身上,把他们身体的连接处浸润得水光锃亮。
雪白柔软的大腿内侧布满新鲜的牙印,一个摞着一个,在靠近腿心的部位尤其密集,仿佛纹上了一大片盛开的桃花,娇嫩得好像点了嫣红的胭脂,洋溢着色欲之美。
秦炤翊看出时云青心里的纠结,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性格这么拧巴又可爱的人,真是越看越喜欢,他嘴上说着不许时云青尿在他的病床上,手指却剥开了肥软的肉唇,不停地抠挖藏在蒂珠下面的尿道口,恨不得将指尖整个顶进去,不把小美人欺负到崩溃决不罢休。
“早就想说了,宝贝是不是对老公有什么滤镜啊,”秦炤翊面带微笑看着时云青,后者被他盯得后背发凉,下身的软肉猛地缩了一下,夹得秦炤翊倒吸一口气,“嘶……别害怕,哥哥不是什么好人,乖,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时云青被揉得拼命扭腰,想要躲开那根戳在他腿心为非作歹的手指,然而他的行动范围太小,无论怎么躲,秦炤翊的手指都会亦步亦趋地追上来,然后更加狠劲地用指甲刮过他的尿眼,反复折腾那处软肉。
软嫩的尿道已然酸涩到了极点,时云青绷紧了足尖微微发颤,艰难地伸手去扳秦炤翊的手指,啜泣道:“不要、不要弄那里……呜嗯……别!好酸……真的要尿出来了!呜呜、会把床弄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