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高的预言神听见了自己落在星海深处的声音,那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了。
须佐之男抬眸去望他,窗外月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他眼里。
他看见荒那双眼里的急躁,那双眼里的不安,那双眼里的爱慕,还有自己染着红的脸颊,眸中真实之月浮浮沉沉,但是那双牵着自己的手,却像是个孩子般在微微颤抖,对方不敢用力,却也不想放手的样子。
须佐之男看着,抿了抿唇,金色的光在他的眼眸之中流转,和着被情热逼出的水汽,须佐之男放弃了思考。
下一秒,须佐之男缓缓撑起些身子,他忍着混身的酸软和身下淫乱不堪的水声,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荒的鼻尖,像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小动作般,又像是猫儿在讨好自己喜欢的人一般。
须佐之男睁开眼,便能与荒双目平视,他能看见荒的每一根眼睫,和对方月灰色眼中染上自己的颜色,如此般亲密的模样,让须佐之男被情热烧红的脸更是红上一些。
突然的分化,让他没能学会作为坤洚该如何去讨好自己的天乾,可是须佐之男还是有些笨拙地试图去逢迎着神王。
“我、我不知……该如何做……”
须佐之男低声开了口,没有说明好或者不好,可以或者不可以,他只是和荒的那只手牢牢牵在一处,突然的分化使他失了平日里的威严和冷峻,他在喜欢的人面前低低喘息着,本觉得羞耻,想要躲进被窝里,却不想被荒按着腰,困在了这有力的臂膀间。
“别怕,交给我来。”
看着人眼角挂着泪,一副明显被情热烧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从而说出了非常可爱的话语的须佐之男,荒竟是在下一秒便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此刻,高天之上的孤高之月自己也分不清,他为何这般的满心愉悦。
那颗心,终于交付在了他的手中。
荒真的忍了很久很久,当他将须佐之男轻放在被褥之上便是迫不及待俯身去亲吻须佐之男,额间的细汗汇成一滴汗珠自鼻尖滑落,落在须佐之男的脸颊上,绯红一片,他便抬手为身下的人儿抚去额间的碎发。
荒抓着人有些急躁地亲吻着,有些不大熟练地逗弄着他口中红艳的小舌,第一次触碰到坤洚的身子,并且还是自己肖想已久之人,往日里的沉着冷静的荒竟也是失了耐性,像个楞头青似的,在须佐之男的身上游走的大手一只将人托着固定在自己怀里,一只探入须佐之男双腿之间。
“啊……”
带着黑色龙鳞的手实在有些冰凉,须佐之男感觉到荒分开细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花唇时脱离了荒的这个深吻,喉间溢出一丝娇媚至极的呻吟,听得荒是身下肉龙猛得跳了一下。
“呜……荒……下面……嗯……要……啊啊……不要……”
须佐之男应该是想要说什么的,可是素日来良好的教养和今日分化的情热让他是又想推拒爱人的手又想得了人的抚慰,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矛盾的话语,鼻息间是荒那冷清的松柏木信香,将他温柔地包裹着,安抚着,坤洚对天乾骨子里的依赖更是搅得他脑子一团乱。
“我轻些,轻些……”
荒低声去哄着身下轻颤不止的人儿,指腹推上花唇中早已渴求已久自己冒了个头的花蒂,便是听见人一声惊喘,荒又去寻得人的嘴角索要亲吻,手下一片粘腻,却是不停用指腹去揉弄那颗小小的贝珠,须佐之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到喉间溢出无法疏解的媚骨哦吟来。
雨露期的坤洚身子仿佛就是水做的一般,荒刚将空闲着的手指插入花穴之中,却不想穴儿里早已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天乾进去放肆搅弄一番,穴内湿滑松软,荒刚送入一根手指,便是被软肉们咬住不愿意再放人离开了,荒便只能按下性子,两指一点点往里处探去,偶尔寻到一处凸起,坏心眼的轻轻按下,身下的爱人便是猛得一颤,花穴中又溢出几股清液来。
“嗯……荒……啊唔……”
情热引着须佐之男诱导着坤洚的本能,他曲起身子便能将荒的手紧紧夹在双腿之间,推挤着人的手指往穴内更深处探去,这样的动作又羞又耻,可是早已被情欲烧坏了脑子的须佐之男因着荒的主动索求,再也没能自持住,由着这副陌生的身子诱惑着身上的天乾。
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须佐之男,荒的手被他的双腿间细腻的软肉挤压着,却又看着人躺在被褥间面色潮红吐出一点艳红的舌享受的样子,荒深吸了一口气,肺腑间便全是须佐之男信香之中温暖的琥珀香气,夹杂着点点紫色草木的淡雅,将荒的情欲生生拉扯至顶峰。
以前须佐之男不明白天乾如何能用自己的信香迫使坤洚进入情热,如今两相之间信香开始交融,须佐之男能感觉到除了自身的情热,更多的便是荒的信香抓心挠肺地引诱着自己将身体打开,供他欣赏把玩,推着他和自己交媾。
身下的穴儿早已不满只是手指的进入,须佐之男颤着身子哭喘着,靠着荒的手指揉弄着花蒂,即便是第一次同他人在榻上做这种事,却也明白他是想要荒将别的更粗更长的物什往他身子里送去,好给他止止穴儿内发的大水,堵住这不断濡湿被褥的蜜液。
“荒……”
心上人在自己的身下软软喊着自己的名字,荒压抑着天乾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额间全是细密的汗珠,他亲吻着须佐之男额间的神纹,将手指从穴儿中抽了出来,便是再觉得手指不够爽利,离去之时这花穴还是咬着人依依不舍。
须佐之男的双腿已经蹭上了荒的劲腰两侧,不安分的磨动着,像是无声的催促,荒自然是知晓的,须佐之男刚分化为坤洚便也不懂如何调动信香来逼得自己发狂,狠狠捅进他的穴内让他哭叫不停,思及此处荒觉得身下人儿尤为可爱几分,更是怜惜。
可是荒的肉龙抵上花穴口时,花穴便是迫不及待的啄着顶冠想要将这粗大含入,须佐之男从未想过自己的身子会这般贪欲,便是羞红了脖颈,偏过头咬住唇不敢再吐露半分呻吟。荒却是不依不饶,掰过人羞红的绮丽面容和须佐之男接着吻,揉捏着精细的腰肢。
从两人难以分离的唇齿间溢出的是舒畅的闷哼声,荒是,须佐之男也是。
这湿滑温热的花穴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着咬着荒的肉龙往更深处捅去,须佐之男被身下忽然侵入的肉龙劈开了身子般,颤抖着扭动着腰肢,又被荒揉弄着花蒂和细细啄吻安抚着,屋内属于荒的信香将须佐之男彻底包裹住,其间的温情和压制互相抵着搓揉着,让刚分化的坤洚迷糊不已,不得不被天乾压在身下肏干。
他甚至都不知道,荒是故意的,这般强势地放出信香,勾引着自己将最为羞涩的一面展示给他看。
“唔嗯……荒……荒啊……啊……”
“我在……”
须佐之男听见荒放低了声音,沉沉地应着他,须佐之男全部的注意力皆是被身下一下一下肏干自己花穴的快感吸引了去,下腹处的酸胀感,被荒狠狠地填满了狭窄紧致的穴道,荒每挺腰深入一次,便能得到心爱之人一声娇喘,媚骨至极,尾音都带着颤。
花穴之中湿滑不已,稚嫩的内壁被粗长的肉龙碾压着,偶尔小幅度地戳弄,偶尔大开大合地肏干,本以为须佐之男第一次必然不好受,但是甬道之内越发的湿润起来,须佐之男的媚叫一声和着一声柔软,极大地讨好了自己身上肏干着自己的天乾。
须佐之男被荒搂在怀里,便只能把头埋在荒的颈窝,似乎被肏干到爽极,已然是不能自已的模样,本就姣好的面容,在清冷的月色和火热的情欲浇灌下,更是夺人心魄,荒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将人折磨个透。
被两人挤压在小腹间的肉棒顶冠不住地溢出清液,须佐之男这双性的身子较之别的坤洚更是敏感,如今荒的那根粗长肏入时便会在他的小腹间凸起一小块,第一次体会到这般快感的须佐之男摇着头哭叫着,推拒着人的臂膀,瞧来实在委屈。
“不要了……啊啊——荒……荒……太深了……嗯啊……”
“不行,你要的……须佐之男……”
“呜——怎么、怎么这么粗……你出去些啊……哈啊……”
须佐之男被下腹处传来的快感爽利到头皮都在发麻,本是柔顺服帖的金发尾端开始窜出细碎的雷光,每被肏干一下便是有微弱的小火花炸开来,他怕极了那陌生的几乎疯狂的快感,再绝望的疼痛他都可以忍受,但是唯独这来源于心上人给予的快感,却是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保持平日里的端庄持重,彻底沦陷为情欲的俘虏。
被荒身下的耻毛一次次刮过柔嫩的花蒂,湿软的花穴也被肉龙侵犯着往更深处探去,身下的被褥早已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湿透了一层,须佐之男被荒按着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欺凌着,他逃不开,便只能是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滑落,看得荒更是眉头锁紧了几分,肉龙跳动着又粗上两分,引来身下人不住地哭喘。
“为什么……啊……为什么又、又……粗了啊啊——嗯!不!呜啊……”
须佐之男的推拒对荒来说跟挠痒痒似的,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荒轻声笑了一声,从下颚滴落几滴汗珠,须佐之男身下的穴儿实在让他舒爽至极,从未与别的坤洚交欢过的荒在须佐之男身上充分体会到了雨露期坤洚的美好之处。
何况这还是须佐之男,是他肖想了千百年的珍宝。
须佐之男被肏弄到拔高音调绵长地呻吟着,湿软的花穴蠕着,将荒粗长的肉龙吞吃下全部,过盛的快感逼得他连那忽明忽暗的双眸都无法再聚焦,只是一直看着荒那张极其俊美的脸哭喘着,然后扒拉在人的肩上,小声哭叫一声,身下穴儿又吐出几股清液来,堵都堵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