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我时常盯着他出神,他常年风吹日晒下粗糙的脸,即使现在养尊处优也难以遮盖的几分蛮气,被垂下的双眼皮盖住的一些睫毛,长长的,下眼睑总是被泪水浸润的有光泽,高挺的鼻子,和富有肉感的唇。
他对着我笑起来,脸颊上的肌肉牵扯着嘴角勾起来弧度,黝黑的瞳仁,好亮
“阿鹭啊,这件事你干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他问。
我感觉自己的瞳孔很涣散,我想看清楚他每一个部位,又想完整的看他的容貌。我扯出一个看起来无害的笑容,对他做了一个口型:“你”
00年我十五岁,父母在出海的时候被大浪吃了,只留给我一个水鸟的名字——鹭
我给菜市场的各家当苦力帮手赚点生活费,我对高启强印象很深,他为了省钱从来不雇我,所以我只远远的看他,卷卷的头发贴在额头,穿着沾满鱼腥味的皮夹克,圆滑的守着他的卖鱼摊,再后来他身边多了两个警察,突然的,他好像就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他们三个人的渊源纠缠着如同蛛网,从千禧年的警察局开始,便不可抗力的相交,如同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在牵引着,安欣有事便是李响来,后来两个人一起给这个卖鱼佬撑腰,那时候我看清了一些,那条线的一头在高启强的脖子上,另一头,在安欣和李响的手上。
看着他们经常说笑,来菜市场吃饭,高启强对他们露出近乎讨好且过于灿烂的笑容,主动的勾肩搭背,那双利落宰鱼的手在两人面前竟然小心翼翼起来,扭捏的,是一个好婊子,我搜集着脑子里的肮脏词汇,我见过红灯区的女人,高启强和她们所散发出来骚气差不多,可能更加诱人一些,反正肯定被操了,还不止一次。
后来听说他认了干爹,从一个鱼贩子一跃成为建工集团的项目经理,连带着收卫生费的唐小虎也飞黄腾达,高启强经常回来看看街坊邻居,热情的打着招呼,粘腻脏污的菜市场和他的高定白西装格格不入,好虚伪,但是我的心却痒痒起来。
我想我是幸运的,我是一条偷偷把眼神粘在他身上的蛀虫,没事的时候我会打听他的踪迹,在高启强没有羽翼丰满之时,终于在一次暗算中为他挡了一刀。
年轻的皮肉上多了一道丑陋的伤,从左脸颊延伸至脖颈,高启强隔着纱布轻轻抚摸着,又痒又疼,但我不愿意叫停。
“我记得你,你是旧厂街的。”他笑,笑的温柔没有任何攻击力。
他来之前调查了我的身世,穿着病号服也相当于赤裸的我,在那一天,用尽了全身解数,给自己糊上可怜的面皮,随着高启强的怜悯和施舍,拖着断掉的翅膀爬进了高家,认他当了干爹。
06年我已经大大小小帮高启强做了不少事情,身高抽条了不少,他已经要仰头看我了,那张脸变得肃穆,威严,浸润着上位者意气风发。我却在想,有多少男人在他脸上射过精。
我看见过,在警局的审讯室,安欣和李响把他压在桌子上,那条牵引的线变成了闪着银光的手铐,束缚住他的手,暴起的青筋挂着汗珠,精心打理的头发掉下来一缕,性感的要死。
他被扒下裤子,李响背对着我操他,胯下的啪啪作响,黑色的衬衫应该被推到胸上,露出白皙的胸脯和带着一层薄薄脂肪的肚子,但我只能看见他白花花的小腿勾着李警官的腰,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面的嘴在吃安欣的几把,安欣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按,明明是个男人,却吃的这么卖力,我猜他眼尾一定泛起潮红色,就像喝醉那样,眼神迷离的勾引人。
“老高,你最近很活跃吼。”安欣出声,但回应他的只有呜呜的闷声。
“放过你多少次了,非要往枪口上撞!”李响说着,掐了一把高启强的胸乳,力道不小,疼的高启强抬了一下屁股,把李响的几把吃的更深。
小小的房间没有审讯的严肃,只有放荡暧昧的气味从门缝钻进我的鼻子,钻进我的裤裆,青春期的男生一个眼神就能邦邦硬,更别说在我眼前上演的活春宫,偷窥的感觉刺激的我头皮发麻,我的干爹像一只雌兽被咬着脖子交配,压抑多年的欲望如同星星的火苗,撩着一张又一张草稿纸,纸灰撒在空中,被我吸入肺里。
狠狠撞了几下,安欣拔出几把,腥气浓厚的精液射在了高启强情动的脸上,戏谑的用顶端拍他的脸:“你那个干儿子安的什么心,你知道吗,好好教导人家,别让他啊,走,歪,路。”
说罢,安欣抬眼,和我的目光正对上,那是一潭死水,让我变成了被剐去鱼鳞的鱼,呼吸不上来,压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当天晚上,高启强又进入了我的梦里,红肿的嘴唇,撕裂的嘴角,被体液弄湿的黑衬衫,不自然的走姿,还有脖颈上和古巴链摩擦的吻痕,他的后穴还淌着肠液和精液,向我张开那块肖想的失乐园。
梦醒后我狠狠撸着自己的几把,不争气的东西,一想到高启强就软不下去,同时又借着和唐小虎上厕所时看到的暗暗和他比一比大小,龙虎兄弟肯定也上过他,特别是唐小虎,他就是个人形按摩棒,白金瀚的任何地方他们都能做起来,只有高启强想,妈的,婊子,我想起来看见过许多次他们从厕所隔间,休息室,包间里出来,唐小虎那满面春风的样子,想必一定操他操爽了。
高启盛不喜欢陈书婷和高晓晨,更不喜欢我,在他眼里,为高启强挡刀是我的荣幸,居然还能捞得一个干儿子的名号,又分去他大哥的一份宠爱。
高启强喜欢摸我的头,手慢慢向下滑,来到脸颊旁那条蜿蜒凸起的丑陋疤痕,轻轻的摩挲着叹气:“这么年轻就破了相。”
“我愿意,都是为了干爹,在所不惜。”我把脸又向高启强宽厚的手掌蹭了蹭,能感受到手心的温暖,这让我安心的多。
说这话时高启盛还在旁边,我能感受到他阴鹜的眼神,嫉妒的要把我杀了一般,何必嫉妒呢,高启强谁都喂不饱,偏偏我们都想去饲养一只白眼狼。
他会在那间老房子的小床上,紧紧拥抱着他心中神一般圣洁的哥哥,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几把整根没入高启强红肿的后穴,久经风霜的木板床嘎吱作响,在隔音不好的老房子尤为明显,我和唐小龙唐小虎在门口守着,三个人都不自然的遮了遮裤裆,静候这场兄弟乱伦的激情戏落幕,再等候自己成为下一个入幕之宾。
我知道我们脖子上都有着项圈,拴在那个人的皮带扣上,我们都是高启强的公狗,他的按摩棒,是他的刀,他的水泥车。
接近天竺的时候,遇见了小雷音寺,伪佛露出了慈祥善良的笑容,散发的金光里包裹着涌动的黑色液体,汩汩的水声一点点没过了下面虔诚的信徒,养料很充分,京海的食人树也长的越发好了。
在医院配合老默干掉李宏伟之后,我终于爬上了高启强的床,带着毛头小子的青涩和疯狂,我捧着他的脸,对着那两瓣唇又撕又咬,强硬的撬开他的牙齿,攻入口腔,他显然很少被这么粗暴的弄过,挣扎了几下却也不动了,待我消停,便一巴掌扇上来。
“你是狗吗?”他压低声音,饱满的嘴唇被我啃出了血痕。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实实打在我右脸上,灼烧感顷刻袭来,我讪笑:“干爹打的好,狗儿子就是要被教训的。”
说着我低头去舔他胸乳,另一只手抓上,软肉从指缝溢出,好像个女人啊,我用牙齿浅浅研磨他的一边乳头,有一瞬间发癫的想从里面吸出奶来,再抬起头,高启强的胸前都被我的唾液打湿,一片晶莹。
“干爹,你要是有奶就好了”我笑嘻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