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手下按着他,把那管针剂打进他的颈侧,他引以为傲的武生功底在小弟面前还可展现一二,不过到我面前也就是跟个野猫抓人一样。
“阿彻,你别怕,这个叫01,缅甸那边很好的新药。”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张彻瞪着那双黝黑的眼睛,像一只掉进陷阱垂死挣扎的哺乳动物。
01确实是个好东西,能极大限度的促使性欲,短时间内成瘾度高,缅甸高官很喜欢用这个来驯服不听话的新女人,不过打多了会有耐药性,长时间用就没了效力,所以我才敢用在张彻身上。
我本来是想好好和他再续前缘的。可是张彻早就硬了翅膀,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去追随范雅文,被那个蠢女人伤害后又贴上去,活像个呆子。
遣散了人,他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手在脖子上来回的摸,可是只能感觉到那个小小的针眼,药剂已经融进血管了。
不到一刻钟,张彻就满面潮红,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脚下,黑色的衣袍拖在地上,金丝的盘扣被他拽的凌乱,露出大片粉白的皮肤。
“小舅,小舅,我错了,我错了小舅,求求您,救救我...”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扒着我的衣服,撒娇一样亲昵的叫我。
我把张彻抱在腿上,含上他晶润的唇,舔弄那饱满的唇珠,他就乖乖的张着嘴,方便我下一步进去吃他的舌头。
手摸到他下面,终于探进去我日思夜想的小穴,药物作用那里已经湿了一片,仅仅是用手指开拓水声就大的不行,感觉连我的膝盖都要打湿了。
我不怜惜他是不是第一次,放出肉棒对准,掐着他的腰就顶了进去。
这个体位进的极深,张彻仰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渡劫一样。
我亲上他的下巴,咬在他耳垂:“阿彻,小舅回来了。”
说罢,便卯足了劲顶他,肉刃在他的穴道里大刀阔斧的进出,张彻终于回了神,趴在我肩膀上呻吟,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开口也是支离破碎。
“回,回来了,你回来了。”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迷离的眼神好像在努力的聚焦,涣散的瞳孔到底有没有看清我不得而知,只是一遍又一遍嘟囔回来了。
01致幻的作用,张彻的眼里到底是小舅还是姐姐呢,我不去想,只能吻上他虎口的毒蝎。
唱戏的身子就是软,在床上被我轻易的掰成了一字马,耻骨都撞的通红一片,张彻跟个水娃娃一样,上面下面都汩汩的湿漉漉,滑腻带着水泽的肉唇被进出的肉棒拉伸的变形,软软的裹着粗大的茎身,从娇气的淡粉色变成可口的深红,穴腔被鞭挞的快感频出,堆积在大脑里,晕乎乎的任由摆弄。
3.
清醒之后张彻发了疯似的打我,被我卸了一条摊在沙发上,没想到这小呆子体力这么好,都快被我操傻了还能这么闹。
“我要杀了你!”他这么吼道。
我抬抬手,小孩子嘛,总要闹闹脾气。
“你忍心吗,阿彻。”我轻声问道,温柔的神情想必和我姐姐也有五分像,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可惜也是一个短命的人。
张彻晃个了神,我把枪递到他手上,抓住他的手,冰冷的枪管就抵在我的脑门,若是他真的狠心,我便血溅当场。
“那你杀了小舅吧,是小舅不好,让我们阿彻受委屈了这么多年。”
他眨了眨眼睛,不敢再去看我,刚刚的气焰如同进了冷室一样迅速灭了下去,变得无措又脆弱。
“不……”张彻摇摇头,把手用力抽出来,那把枪被他扔到了一边。
“你还爱舅舅是吗,我就知道,阿彻,我也爱你,以后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张彻是个纸娃娃,有棱有角的,或许会刺痛人,但是永远是柔软的,母亲是他的玩具盒子,可后来他被剥离了,就暴露在迷茫之中,等待着,再次有人将他包裹。
我的小外甥,我的血亲,我的张彻。
即使分隔多年,你依然要回到我的怀里。
4.
不用我再特地提醒了,张彻隔三差五就会来我这里,我有时故意怠慢他,在监控里看他在我的床上燥的打滚,颤颤巍巍的把手伸进裤子里自己扣,不熟练的揉搓自己的奶头,然后敏感的身子不过两下,就抖着喷了一床。
等到我把药打到他身体里,他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半抬着眼皮瞧我,像个淫窟里窃人精元的妖物,用圆润的脚指勾开我的睡衣,然后双腿叉开,朝我亮出门户,把食指和中指并拢,用唾液打湿,一路滑下去,直到小穴旁边。
何彼浓矣,华若桃李。
其实01的药性早就对他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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