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地狱争夺战傲慢离开到蝙蝠打进高塔的一点妄想
抹布傲慢+布鲁斯傲慢
大量细节和原着有出入
触手,g向
总之慎入
慎入
慎入
烂且泥
爱看不看
地狱里永远是血与火的景象,喷涌的岩浆与无穷无尽的赤色砂岩覆盖了这处幻想中的土地,而惨叫和血肉则是这片猩红大地上永恒不变的配菜。
一排低阶恶魔低伏下身体,让大恶魔彼列从他们的脊背上踩踏过去,卫队簇拥着他们,脚下是被踏成泥泞的血肉。
这是一个巨大的包围圈,穿着盔甲的恶魔层层包围住这片仿佛在绞肉机里滚过一遍的土地。
而在包围圈的另一段,是一个笼子。
那是一个由最上等的矿藏里出产的矿石融化的铁水浇铸而成的笼子,笼子的铁条上密布着奇异的纹路,这是精妙的魔法作品,能够给触碰笼子的人造成岩浆灌顶的巨大痛苦。
而笼子里关押着一个男人。
浓重的血液浸透了男人身上的西装,从西装的破损向内看出,可以清晰地看到翻开的伤口处的皮肉。而这些血肉模糊的伤口遍布男人的全身,颈侧,锁骨,脊背,手臂,小腿。
显然,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终于抓到你了。”彼列走到笼子旁边,他生有尖利骨爪的手指自铁笼的缝隙里伸进去,抬起男人的下颌:“席勒。”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低沉的咬字自喉咙深处滚出来,满怀着无尽的愤怒和恨意,又在落到男人身上时转变成无穷的渴望。
“一个人类。”彼列低沉地笑着,将愤怒和渴求全部埋藏在这笑声里,“一个人类,杀死了我亲爱的王后的胞弟,又在一个月之后毁掉了几大地狱领主最精锐的四支部队。”
“席勒,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我记住的名字。”他尖利的爪子强制性地从席勒的嘴角探进去,刺入他的舌头,这个动作并没有获得很激烈的抵抗,因为席勒伤得很重。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贯穿他的后背,自肩胛骨到腰线,翻开的皮肉已经失活发白,这道伤口来自彼列手下爱将的死前挣扎,在给席勒留下这道伤口之后,他手下最受信任的将领被受到席勒蛊惑的乱军撕成了碎片。
而他此刻能被困在这里,也并不是因为这个笼子有多么精妙,而是因为他已经十分虚弱,傲慢并不是纯粹的战斗型人格——即使是战斗类人格,应对成千上万的敌人对他来说也同样困难,何况他既没有武器,也并不处于最强的状态。融合带来的虚弱如影随形,而在绞肉机般的战场上,想要在挑起争端后全身而退近乎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情。
但这依然在他的计划之内,席勒趴在地上。他的西装已经被血液染成暗红色,这些血一部分是他自己的,但更多来自地上恶魔的残渣。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这里经历了比人类战争更加可怕的战场,无数恶魔失去了理智,前赴后继地冲上来,又被踏进血肉堆成的土地里。
而席勒同样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仅仅只是战争的余波,就让他的身上多出了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而在彼列的卫士抓住筋疲力尽的席勒之后,为了防止他逃跑,他们砍断了席勒的跟腱。
这是他不得不增大身体和血肉污泥的接触面积,这很恶心,也很脏。
“你有一条好舌头。”利爪撕开了那条柔软的肌肉,血液从席勒嘴角溢出来,顺着他的下颌滴下去,落进地上由血肉组成的污泥里。
“但是,到此为止了。”沾满血液的骨爪从席勒口中勾出了一条血肉模糊的肌肉,人类的头低垂下去,他似乎被血液呛到了,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咳嗽。血液不断地从他的口腔里涌出来,伴随着一声声呛咳落在地面上,和其他恶魔的尸体碎屑混杂在一起。
那团血肉被丢在地上,可怕的诱人香味迸发出来,瞬间,无数贪婪的、渴望的视线投向那小小的一团肉。
彼列挥了挥手,一个年轻的卫兵兴奋地走上前来,跪在彼列脚下,贪婪地舔舐那团血肉,属于席勒的血和肉与他的同伴和敌人的碎片一起,被他吞噬入腹,仿佛那是世间最至高无上的美味。而其他没能获得这份殊荣的恶魔有些甚至露出嫉妒的神情。
席勒的喉腔里发出一阵似乎是笑声的声音,却因为缺少舌头而带出古怪又令人胆战心惊的意味来。
他的反应似乎激怒了彼列,这位恶魔领主掐着席勒的喉咙,将他整个人掀起来,狠狠甩到一侧,人类的躯体和绘有魔纹的铁柱相撞,发出皮肉被烤焦的“滋滋”声。
席勒摔在地上,因重击而再次开裂的伤口涌出血液,浸透他的西装,令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块诱人的蛋糕,散发出令人发狂的吸引力。
“打开笼子。”彼列吩咐。
但他身边的恶魔露出惊恐的表情:“不不,这太危险了,大人,他——”
“打开笼子,你在质疑我吗?!”
沉郁的怒气席卷了所有的恶魔,一时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唯一一个人类的咳嗽和喘息。
负责笼子的恶魔恐惧地吞了吞口水,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六芒星图案。
笼子的栏杆一条条收起,彼列走到席勒身边。
他环顾四周,几乎所有的恶魔都露出恐惧又贪求的神情。
席勒的灵魂实在是过于诱人,几乎很少有恶魔能拒绝这样一个灵魂,哪怕他只是一个碎片。
但他们同样清楚席勒的危险,因为最早死于席勒之手的那个恶魔将军,就是被他的灵魂引诱,一步步踏入这个人类的陷阱中。
“你让我损失了我最精锐的部队。”彼列说,恶魔的猩红触手自他的后背伸展出来,吊起席勒的双手,缠绕上他的膝盖,扼住他的脖颈,“现在,我需要更多的赔偿来弥补我的怒火。”
缠绕着席勒脖子上的触腕骤然收紧,猎物的胸膛无助地起伏,他张开嘴巴,企图汲取更多的空气,但收紧的触手阻止了空气通过气管到达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