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可怜的分身在他手里抽搐了几下,翕动的铃口一开一合,却最终什么都没射出来。
于是布鲁斯放心大胆地弯下腰,开始让自己的分身在席勒的甬道里进出。
他的动作足以称得上温柔,男性之间的插入式性行为在不触碰前列腺的情况下很难有什么快感——甚至对于初次尝试的人而已,疼痛远远超过其他触感,但布鲁斯经验丰富,因此,席勒只是感觉到酸和涨。
那点隐秘的不适在被迫高潮终止的难受面前不值一提,而当布鲁斯开始抽插时,他的学生的分身很快地擦过前列腺的位置,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刺激并不足以引发高潮,只会让席勒继续不上不下地吊着。
在这样的刺激下,席勒清醒了一点儿,他微微睁开眼睛,有点茫然地看着布鲁斯——显然是还没睡醒。
布鲁斯埋在他的颈窝,声音从耳边蹭进鼓膜:“今天放假,继续睡吧,教授。”
和他的声音一同到来的是停下的动作,当席勒的呼吸再次均匀下来,布鲁斯亲了亲他的教授的唇——和这位教授坚硬又锋利的话语不同,席勒的唇很软。
而和他温柔的亲吻不同,他的性器用力顶上席勒的前列腺——毕竟隔着肠壁,想要刺激那里,还是需要一些力道的。
席勒的鼻腔里随之发出一声闷哼,双腿的肌肉骤然绷紧,随后是漫长的筋挛和近乎吞吐的收缩。布鲁斯的性器同样战栗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前端的高潮。
液体自他的铃口喷涌而出,留在席勒的身体里。
“布鲁斯!”席勒在睡梦中察觉到了学生的恶意,咕咕哝哝地骂了几句,但是被布鲁斯“嗯嗯嗯”地哄着又睡了过去。
或许他昨晚确实不应该灌席勒那么多酒,布鲁斯有点庆幸地想,不然他的老师该跳起来揍他了。
布鲁斯恋恋不舍地把他的分身拔出了那处温暖又湿润的甬道,在其中的液体流出来之前,布鲁斯迅速塞了一枚小巧的无线跳蛋进去。
这样就不担心他的教授因为被弄脏的床铺而生气了。
布鲁斯自欺欺人地想着,他转身拿过一个贞操带——他自己身上用过几次这个东西,但是没给席勒用过,主要是席勒和他完全想反,平时没什么这方面的需求。
但是今天他需要用这个小东西固定跳蛋,以防那个小东西被柔软的肠壁推出来弄脏被褥让他的教授生气。
当这个金属的制件完全锁住席勒的身体时,布鲁斯笑了一下,他又想到席勒穿着束缚衣的样子。
这个贞操带是高级货,上面一个机械锁,一个电子锁,以防使用者出现其中一个锁打不开的社死窘境。
布鲁斯拔掉贞操带上机械锁的钥匙,同时把电子锁的问题设置成:“席勒教授最喜欢的学生是谁?”
然后高高兴兴地下床去订餐和做他自己的那一份工作——今天确实已经是圣诞假期了,但布鲁斯显然还没到放假的时候。
布鲁斯并没有开启那枚小玩具,因为席勒昨天睡得确实有点晚,他想他的教授多睡会儿。
当时针从六指向十,布鲁斯推开大门,拖着一车礼物回到他们的住处。席勒还在睡,于是布鲁斯觉得是时候叫醒他的教授了。
他在手机的应用软件上把跳蛋调至抵挡,随后开始布置他们的圣诞树。
——席勒是被身体里的东西震醒的,他有点茫然地睁开眼,等到他的意识完全清醒过来,足以想通发生了什么时,一声“布鲁斯——”从他的牙关里被挤出来。
他皱着眉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先去浴室洗个澡,却被骤然加大的震动弄得腿一软,坐会床上。
席勒靠在床头喘息了一会儿,他伸手探去,指尖触及的却是金属的质感。
他的手指停滞了一秒,不抱任何希望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果不其然,没有钥匙。席勒抿了下唇,站起来,朝浴室走去。
他们的主卧旁边就有一个浴室,布鲁斯哼着歌抱着一堆礼物从席勒身边走过去:“早,教授。”
席勒不理他,他径直走向浴室,脱下衣服,开始研究那个贞操带。
电子锁上明显的:“席勒教授最喜欢的学生是谁?”映入眼帘。
席勒犹豫了一下,输入:“杰森。”
密码错误,意料之中。
他不抱任何希望地重新输入:“杰森·陶德。”
密码错误。
席勒又继续输入:“杰森·韦恩。”
依然错误。
席勒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名字:“巴里·艾伦。”
还是错误。
席勒换了只手,继续输入:“闪电侠。”
还是错误,随后是一行红字:“连续输入错误5次,启动惩罚。”
席勒愣了下,没等他反映过来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功能时,一种酥麻和刺痛骤然自尾椎升起。
“呃……唔!”
席勒咬紧了牙,让那一点点溢出是呻吟转化为气声。
但是电流不讲道理地逐渐加大,席勒紧紧抓着浴室的扶手,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的双腿开始战栗和筋挛,小腹收紧抽动,但他却射不出什么东西,快感和疼痛一同冲进大脑,令他汗水自额头滴下,握住扶手的手变成两只才勉强令他站住。
电流持续了近五分钟才停下,席勒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喘气,汗水顺着他的下颌角和眉弓滑下来。
他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一声低骂从他的喉咙里咕噜出来,席勒打开淋浴喷头,冲了下身上的汗水和双腿之间干涸的痕迹。
当席勒再度出现在布鲁斯面前时,布鲁斯发现他的教授已经穿好了衬衫和马甲,连配饰都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