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等待了几分钟后,走到了阳台,看到了那个寸板头男人离开旧小区的身影。
怎么办?隔壁那个男人会不会被杀掉了?看起来那个寸板头男人不是什么正经人,那个人渣男虽然人渣,倒也不至于死啊。
最后,她还是打算去看看,当然,她带好了防狼喷雾。
敲了敲门,没有应声,门没有关紧,她小心的推门而入,见到茶几上有一叠红色的纸币。
早就已经进入大数据时代,人们的日常支付习惯已经从一开始的纸币变成了移动支付,不过就是一部手机一个二维码的事情,已经很少有人会用大量的现金来交易了,竟然有这么多现金,是那个寸板头男人留下的?
那个男人挛缩在小小的布艺沙发上,神色惨白,衣衫不整的模样看着就凄惨。
这种样子让她没法想成是玩游戏,而是这个有点让人厌恶的邻居真的被侵犯了,还是被同性。
“你。你还好吧?”她开口询问。
“嗯……”男人睁开眼睛,却只是半挣着,听声音非常的虚弱,而且男人的两只手腕都脱臼了,已经红肿不堪,身上的凌虐痕迹看着就可怕。
“我帮你报警,还有打120。你撑住。”说着拿着手机就开始拨号,却听到那男人沙哑的声音。
“不,不能,求你了。我没事。我啊……”扯动了痛处,他痛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对啊,报警的话,男人肯定觉得颜面无存吧?又有谁会相信一个大男人会遭到侵犯呢?可是他受伤了,必须去医院啊。
“这位女士,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帮我打一个电话给一个人,他会来照顾我的。我,我叫江宥辰。”男人有气无力的样子显然快撑不住了。
“好。”她听着男人报出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您好,我是江宥辰的邻居,他受伤了,让我打电话通知你。……嗯,好的。”她听到对面是一个男人,是这个男人的朋友吧。
那她现在能做什么?先帮他冰敷一下肿胀的手臂吧。
半个小时后,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是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带着眼镜,提着一个行李箱,进屋后异常熟练的给那位叫做江宥辰的男人做紧急处理。
她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等那个人处理完后,把江宥辰抱到了卧室里,她等在客厅,不知所措。
“谢谢你帮了小辰通知我,我要是迟一点来,他的两只手就得废了。现在他没事了。非常感谢你。”
“不不不,我也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我叫易祈风,小姐您贵姓。”
“我叫向晚晴。”
“多谢向小姐,真的太谢谢你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请你吃饭。”易祈风说道。
“您太客气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见。”她说完,她赶紧离开了。
可是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她似乎看到那位名为易祈风的男人可怕的眼神。
一定是错觉。
第二天,隔壁似乎是有动静,可是她一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上班快迟到了,只好急匆匆往楼下跑,在楼梯口的时候,她听到隔壁邻居有人争吵的声音,听的不清楚,她也着急上班,也就抛诸脑后了。
她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设计师,平日里也都经常加班,没办法,甲方爸爸太难伺候了。今天也是毫无意外,加班到十点才回家。路过一家小餐馆的时候,她看着热闹的宵夜档,也去点了一份宵夜回去。
今天,楼梯灯还是没人来维修。
打开房门的时候,手机差点拿不稳掉在地上,她发现隔壁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有急事出去了所以忘记关门了吗?
不会是又有什么男人来找这个被同性侵犯不肯报警的人“玩游戏”吧?
“那个,江先生在吗?”她敲了敲门没关的门问道。
“请进。”江宥辰坐在沙发上,神色疲累的样子与昨天的没有丝毫差别,不会是真的又被男同侵犯了吧,这,这太离谱了,她简直不敢相信。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明显了,江宥辰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呵呵,你猜的没错,祈风他,是我男朋友,他今天很生气,我们吵架了,他强暴了我后就回家了。”
“怎么能这样,这是犯罪。就算是恋人也不能……”她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很抱歉告诉你这些,我也不知道,到底找谁说。”男人眼眶发红,他从茶几底下拿出了一包香烟,和打火机,拿出一根点燃,仿佛只有尼古丁可以让他冷静下来。
她看着实在是觉得荒唐,她说道,“你报过警吗?”
“警察不会管的,谁会相信一个男的被男的强暴,还是不被插肛门的所谓被害者……算了,你回去吧,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么恶心的事情。”江宥辰呼出烟雾,眼神迷离,显然尼古丁发挥作用了。
“我很讨厌吸烟喝酒嚼槟榔和口香糖的人。”她走过去夺过对方的香烟,堙灭在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里,她的左手上还提着自己打包的宵夜,她这强势的样子,就像是发现了办公室里有人在抽烟,于是斥责吸烟的家伙不能在无烟区吸烟的那种架势。她这样子还真是有点可爱呢。
那个男人很吃惊她的动作,打趣道:“你,难道是对我有兴趣?”
她没有说话,她自己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浑身脏污的男人,白色的衬衣皱巴巴的穿在身上,双腿光溜溜的,腿间一片狼藉,他的性器甚至在流血,因为他屁股底下有血迹。明明是看着就该马上明白这幅样子曾做了什么,可那个男人却一直就这么坐在这里懒得挪位置的样子。
这个男人是不是傻子?还是有自虐倾向?算了,真麻烦,一点也不想管这种脏男人的破事。
江宥辰看着向晚晴的脸色,知道对方的心思,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个女人很可爱,让她看到了这么不堪的自己,真的很抱歉,可是他又嘴痒了,他明艳艳的笑了笑,张开腿,一手把自己的性器撩起来压在腹部固定,另一手两指扒开自己性器下方的蜜穴,说:“你想试试吗?你不介意我脏的话。”
好奇心促使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的手指,那手指扒开肉唇,那蜜穴与女人的阴部差不多,只是要小很多。
她看着江宥辰的手揪住那小小的深红色的阴蒂揉捏着,江宥辰发出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