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精液也能用。
张仲景在冲撞里分神思考,研究巫血的治疗到了瓶颈,换个方向,也许会有些进展。他只能祈求华佗奸干他几回便能恢复些神智,好歹留他些力气,不至于让他在中途便昏死过去。
他浑身上下那几个被狠狠蹂躏过的部位都已经疼得麻木了,穴心又麻又涨,穴口被性器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大概是肿了,后脖子被咬破了皮,渗的血干成暗红色,伤口又被汗浸润。唇也是破的,又被插进一根凶器摩擦了半晌,原本干涸的伤口重新破裂,洇出与白相间的红来——更不提粗暴的亲吻。大腿内侧的皮肤也被摩擦得通红几近渗血,张仲景稍稍要将腿叉开,便被华佗握着膝弯夹紧,最后弄得他哆哆嗦嗦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跪坐在地上,脊背贴着桌子,如玉的面上满是浊白的精水。那双浅淡蓝色的瞳孔完全失焦,让他看起来像是某个原本是做房中术用、如今却被弃掉的人偶。
华佗终于像是恢复了理智,大概是发泄够了,眼中的赤红已经退去了大半,视力却没恢复。他茫然地开口喊张仲景的名字,声音却嘶哑得不像话了。张仲景还喘着,用身上残破的外衣擦了擦脸上的精液,捂着喉咙,说话几乎没有声音了:“我在……这里。”
华佗循着声音蹲下来,到他面前了才发现张仲景被他折辱得不成样子了,浑身上下痕迹斑斑,全是出自他手。他的愧疚、愤怒在一瞬间占据了他的头脑,驱使他紧紧地抱住了张仲景,被张仲景拍了拍后背:“我要沐浴。”
他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气息便萦绕在他的耳边,听得华佗又是一阵心头剜疼,干脆将他抱进床榻。明明自己还光着,便赶着要收拾烂摊子。张仲景有些好笑,在他要走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扯了回来:“穿好衣服再去。”
他本是要叫华佗替他取个装液用的瓷瓶来,但那里面的东西混了他的血,大抵是不能用了。
华佗将他弃在地上的脏乱外袍披上,吻了吻他的额头,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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