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开花了。
这不并不是一个可以放在明面上讲的事情,虽然使君的后庭花已经被肏得烂熟,但自从他莫名其妙在会阴下方长了朵小花,他已经拒绝了好几位名士夜宿桃源居的请求了。
使君不太敢把这个东西给别人看,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却突然长了花儿,这种事也不便去寻孙思邈来看,只能退而求次找到经常帮孙思邈采药的荆轲。
“使君身体不适?”荆轲问。
“不,是我的一位朋友。”使君哪敢说是自己,“我那朋友私处长了东西,有没有什么方子是可以去除的?”
荆轲眉头微皱,他虽说是经常帮着药王采药,但真正要看症状下药还是头一回,只能说回去找找医书,看看有甚么记载。
使君也不好意思再多说,只能谢过他后匆匆离去。
荆轲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眉头依旧未松。
忘川也有夜晚,月亮也很美,连李白都连连夸赞,荆轲躲过月光,潜入桃源居。
荆轲还是放心不下,他们里里外外都太熟悉使君了,眼神一变,动作一换,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今天使君说的那位朋友,肯定也是他自己。
已经很晚了,使君却不在房里,荆轲寻了一圈,在书房发现了他,本想直接越窗进去,却在看清楚时停了下来。
使君正坐在那太师椅上,这椅子是前段时间刘邦送来的,花纹很漂亮,使君很是喜欢,便放在了书房,还专门配了一张桌子来。
此时使君在他最心爱的太师椅上,下身未着寸缕,一双长腿分开搭在太师椅的两侧扶手,正低着头不知在摆弄什么。
荆轲一直都知道忘川这些男人尤其喜欢使君这一双长腿,他有时也会在温存之迹细细抚摸,使君这具肉身实在完美,皮肤细滑白皙,现在在月光下都白的发光,小巧的脚趾蜷缩起来,荆轲还可以清晰见到脚趾尖的粉色。
今夜的月光实在是太亮了,尤其是书房的月光。荆轲心下想着。
他还是从窗户进了书房,动静把使君吓了一跳,赶紧放下双腿并起来,紧张得看向他。
见到是荆轲,使君才稍微放松下来,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寻我?”
“我放心不下使君,便来看看。”荆轲对他向来是实话实说。
使君面色微红,“我说了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使君方才在做什么?”荆轲知道他不愿意说多,转了话题。
哪知使君脸色更红,“不……没事……你走罢,很晚了,早些歇息。”
“今夜我想留宿桃源居。”
荆轲确实很久没有留宿了,使君只有一个,他们向来只能找使君约好今日谁来桃源居留宿,明日或者是使君去他们谁的居所留宿,荆轲不善于参加这类讨论,一个月也难和使君同床共枕几次。
使君已经拒绝过很多人了,按理说他是应该熟练地拒绝荆轲,守住这个秘密,却转念一想如果这花儿一直不好,那瞒得过一时又哪里能瞒得过一世。未出口的话就变成了“好。”
荆轲没想到他会答应,最近太多人被拒绝了,听闻那素来得使君喜爱的项王都没办法在桃源居留下来,没想到使君竟然会答应他。
“你方才在看什么?”荆轲不去想其他,问到。
使君脸依旧通红,没有回答,只慢慢把腿又搭回扶手,面对着荆轲,露出了自己的秘密。
在月光下,荆轲能清晰看见使君半硬的性器,以及会阴下那一朵汁水淋漓的花儿。那汁水还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把这朵小巧的花儿衬得更加粉嫩。
荆轲也这才发现,使君的右手手指也裹着一层晶莹的水,方才应该就是在拨弄这朵花儿了。
被人这么看着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使君花穴收缩,更是挤了一股水出来,这下直接顺着缝隙滴在太师椅上,一滴一滴,看的荆轲眸色一沉。
“你…你帮我看看,我最近不知为何长了这个,实在是羞于见人……”使君越说越小声。
荆轲朝他走来,“所以才会拒绝他们么?”
使君点头,看荆轲在太师椅前单膝跪下,细细察看这朵花儿,结果更是忍不住,又涌出一股水来。
他今夜便是因为这花儿一直在吐水,又不好意思半夜三更点灯来看,便来了这书房,书房采光极佳,月光更是看的明显,使君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把自己的情欲撩了起来。
他的身子对情事食髓知味,一点撩拨都受不住。
这时他才想起来,今夜回桃源居时,被刘邦压在门上索吻,他怕被刘邦发现自己的小秘密,在刘邦吻过一次后直接混乱跑了。
应该就是耐不住了。
所以现在荆轲就会看到他那一朵淫花儿在疯狂吐水。
荆轲不是第一次看女子的私处,他生前也不是没有开过荤,却没见过如使君这朵花儿这般漂亮的。
他卸了手甲,微凉的指腹覆上娇嫩的花儿,从顶端缓缓摸下,使君长腿抽搐一下,敏感的花儿又吐了水。
“水太多了。”荆轲依旧正经,“日常可有影响到使君?”
使君摇头,“未有情欲之时,并无。”
荆轲敏锐抓住话中信息,“使君可是想要了?”
直白的说出来使君是做不到的,只能别开头沉默,耳根红了一片。
使君目光落在书房角落的一件摆件上,又察觉到荆轲突然没了动静,才要低头去看时,就感觉到花穴进了一根手指。
使君的身体很热,内里更热,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裹住荆轲的手指,缠着它,诱惑它进到更深处。
“唔……”使君身子一抖,哪里受得住突然来的快感,只感觉花穴一股暖流又涌出,顺着荆轲的手滑入他的袖口里。
“使君此穴堪称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