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解开上衣暗扣,拉开束胸布,将被束缚了一天的奶子袒露出来,双乳涨奶一天,已经溢出来,乳尖还挂着乳汁,孙策哪里见过这样的,瞪大了眼。
使君双手托着双乳,轻声问他:“孙将军可想要?”
孙策猛得回神,盯着眼前衣裳半露的使君,震惊道:“使君,难道是谁都可以吗?这事情难道不是讲究情至深处才……”
使君身体一僵,只觉浑身发凉,过了会才颤着手拢紧衣领,扯出个笑来,“孙将军说的是。”
说罢也没再看他,只低声说了句“叨扰”,起身离开了。
周瑜拿着酒坛出来,见着使君离开的背影,疑惑问:“伯符,使君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孙策垂眸,沉默不语。
这事梗在孙策心头,扰了他一晚上,第二天中午在饕餮居吃饭时,又碰见了刘彻在和嬴政对峙,嬴政难得出来,今日饕餮居有他喜欢的菜品,他才来吃上一顿,谁知道才要离开就被刘彻堵住了。
“你是不是又对使君做了什么?”刘彻上来便是质问。
嬴政烦躁,“朕与使君之事与你何干?”
刘彻看着似乎很是生气,“他之前的事情已经说过不在计较,这段时日也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就如此低沉抵触?”
“那又与朕何干?”嬴政不是很想提及这个话题,“朕已有几日没见到他。”
那就不是嬴政,刘彻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嬴政也没再多留,径直离开了。
这一场争吵看下来,孙策虽说不知道使君以前发生了什么,但刘彻所说应该就是因为他了。
因为他昨天说了那样的话?
可是事实如此,使君为何会低沉?
孙策脑中突然想到陆游那天所说的“真情假意”,又想到只因为他一句话就乖乖脱了衣服把自己献上来的使君,心中沉重。
孙策到桃源居时,王羲之正在陪使君吃饭,兰亭踩在桌上盯着使君把饭吃干净,“嘎嘎”两声在桌沿转了两圈,脚掌在桌上踩得劈啪作响。
“使君,虽然不知是因为什么,但使君应当是明白我们心意的。”王羲之对使君向来温柔,“使君信我的,对不对?”
使君看着很是茫然,“大家在我心里,都是很重要的,但……”
但他不是。
王羲之又安慰他,孙策没有再听下去,转身离去。
孙策不敢再见使君,又过了好些天,孙策听说使君心情慢慢好了起来,他在去找周瑜的路上碰到了使君,使君见到他很是疏离生分,垂眸低声道了句孙将军午好。
孙策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硬邦邦回了声嗯。
等使君走远,孙策回头望着他的背影,开始低落烦躁起来。
他本想告诉周瑜,他和周瑜是无话不谈的兄弟,却又觉得这种事难以启齿,明明是他拒绝的使君,还将话说的如此难听,现在后悔又心疼又算什么回事。
可是这儿他还在纠结烦闷,过几天转头就看见他的好兄弟隔着琴桌倾身去亲使君。
孙策坐在饕餮居怀疑人生。
霍去病和他在凡世的年龄相仿,两人很有话题,看到他一个人在那儿发呆,坐在他身侧,问:“孙将军,你怎么了?”
孙策犹豫半晌,问:“如果你的好兄弟,和一个你觉得有些愧疚心疼的人在一起了,你会怎么做?”
“还有这事儿?”霍去病来了兴致,“你为啥对使君愧疚啊?”
孙策怎么料到他会直接猜出来,头都大了,“你怎么……”
“没有人会不喜欢使君。”霍去病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呆子,随即又有些苦闷,“而且使君都陪了周都督两天了,害得我都不能找使君了。”
霍去病很想念柔软温柔的使君。
可是使君念着周瑜才来不久,想多和周瑜在一块。
“你们……是怎么同使君说的?”孙策感觉说什么都别扭。
霍去病想了想,“忘记是谁第一个说的了,我是和使君说想抱抱他,使君就答应了。”
刚开始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抱抱,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霍去病还记得当时还是纯粹男儿身使君的模样,稚嫩羞涩,和现在的双性之体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他好想把使君偷出来,像荆轲当初那样。
但是他潜行的技术没那么好,会被周瑜发现。
烦。
好在使君只陪了周瑜两天,今晚霍去病如愿以偿和使君贴贴,孙策远远看着使君纵容地让霍去病牵着走,小小的酸了一把。
使君从没有对他那么亲近过。
孙策很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