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勾人而不自知的诱惑才最是致命。
韩信听完忍不住手掌压在穴上,摁着那花瓣揉搓,使君蒂珠也被他碰到,抖着身子抬臀迎合他,穴口花瓣被韩信粗暴的动作碾碎,红色的汁水从他指缝溢出,又被透明的液体冲散,破碎的花瓣沾在花唇,淫靡至极。
“韩将军轻些……啊……”使君抱着他的脑袋,胸口被叼着咬了咬,身下快感太过刺激,腰胯摆动更是卖力,韩信带茧的掌心磨过女穴每一处,尤其在阴蒂用力极重,韩信早已知晓使君怎样才能更加舒爽,没多久便让使君绷直身体尖喘高潮了,身下喷出一道水柱来,打在韩信手心,将穴口的玫瑰残渣都洗净了去。
使君仿若水里捞出一般,浑身汗津津,仰头大口喘息,时不时颤了颤身体,潮吹的淫水不再喷溅,只一股股涌出来,将被褥打湿。
韩信摸了把被褥,舔去他胸口溢出的奶水,叹道:“使君好湿。”
云雨的滋味太过美妙,使君沉迷于此身体被众人开发自然会过分敏感。
待使君缓过神来,抚着他的发引他咬奶,嗓音微哑却十分温柔:“只要能得将军喜欢,将军也可再过分些。”
使君的身体可不仅仅能承受到此。
“使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觉得。”韩信说着便有些郁闷。使君每每要和他结合时看着都有些不太欢喜,可见使君身体反应又是很情动的模样,韩信心中疑惑,一直不敢多问,生怕听到些说他不好的东西。
“什么?”使君神色迷茫。
“使君是否不愿与我一起共赴巫山?”既然问出了口,韩信破罐破摔。
使君莫名其妙,“韩将军何出此言?”
况且他若真的不愿,方才又怎么会在韩信手下高潮成那副模样。
韩信对上他不解的眼神,别开脸不敢面对,小声道:“使君与我云雨时,看起来总有些不太欢喜。”
这么说倒也是了,韩信方才说的也对,他确实喜欢亲近他们,任由他们向自己索取,只是有些人动作难免大了些,就韩信来说,使君每每看起来有些不愿其实不过是又爱又怕。
爱他要与自己亲昵,怕他动作太狠快感和痛苦交叠叫他内心惶恐。
使君在这些地方不会欺骗他们,如实说到:“韩将军……太过勇猛了。”
韩信想一万年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个原因,愣了半晌,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沉默着把脸埋在使君胸口,高大的男人弓着腰跪坐在床上,身下抱着比他小些的赤裸美人,脸埋在双乳之间不愿抬头,怎么看都颇有些可怜。
最心疼他的当然还是使君,又哄又摸才让人抬起头亲了亲嘴,脱了裤子要进那紧致的穴里了。
韩信这回学乖了,等使君穴里吃得下三指才提枪上阵,进去了也不敢乱动,冠头浅浅碰到宫口便往后退,生怕力气重了使君会疼。可这般力气使君哪里会痛,反倒被吊着不上不下,主动迎合他的动作,蛋大的冠头深深撞在宫颈,绝顶的快感顺着尾椎传到大脑,使君舒叹一声,拉过韩信肩膀来。韩信被他索吻多次,知晓他喜爱亲吻,主动凑过去与他唇瓣相贴,温柔含吮。
这场情事算是由使君主导,将韩信骑在身下一手压在他小腹一手撑在大腿,双腿分得极开,使君腿劲不小,柔韧度也极好,起伏间将韩信粗壮性器全根吞进穴中,韩信能清楚看见被肏得深红的女穴是如何吞吃他的欲望,湿润的花唇磨过柱身,白虎穴外还沾着玫瑰红色的花瓣碎片,被交合的动作拍打四散飞溅。
使君骑乘动作有力,哪怕快感再多都能坚持一回合,韩信只需放松身体,把身下肉根交给使君,使君能将他的精榨得一滴不剩,如同食人精气的艳鬼,扭着妖娆的身躯,诱惑着人进入他的牢笼。
使君手臂撑不住身体,身体后仰撑在韩信腿侧,绞着肉柱的穴口更是直对韩信双眼,边缘被撑到泛白,随着动作涌出透明的淫水,往上秀气的肉棒也吐着水液晃动,饱满双乳晃荡拍打,喷出细小奶柱,看起来分外淫乱。
木床承受不住发出吱呀声响,床帘轻晃,房内具是二人呻吟与肉体拍打相连黏腻的水声,韩信只觉浑身浸在温热水中一般,浑身快感延绵不绝,使君肉穴愈缠愈紧,热液一股一股不停从宫口喷出,洒在冠头,韩信仰头长长叹了一声,感受到奶水落在皮肤上的细微触感,胯下又硬了几分,让使君忍不住闷哼出声,腰胯动作越发用力,好似要将鼓胀囊袋也统统吃进。
“使君……”
使君隐约听见韩信喊他,知道韩信是快到了,俯下身撑在他颈侧,纤细的腰肢塌下,抬胯的动作愈快,手里扶着奶尖叫韩信吸奶,韩信叼着乳尖挺胯,深深肏进紧致宫腔,数百下后咬紧嘴里奶尖身下性器在使君体内射出浓厚精液,一股股将宫腔填满。
使君早已不知去了几回,还没来得及感受宫腔内微凉的精液,便被胸口又痛又麻的感觉引去大半心神,泪眼迷离低头见韩信闭着眼呼吸粗重正在享受高潮射精,只能轻轻摸了摸韩信的嘴角,小心抽出被咬得红肿的奶子,换另一边给他含。
这么折腾一通午时都已过半,使君抱着韩信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乖乖被他吸奶,两人私处依旧未分开,半软肉棒严严实实堵住穴口,将精液锁在内里,使君小腹鼓胀,动动身体都能感觉到里头水液晃动。
“韩将军可要在此午休一会?”使君喂完了奶水,起身去拿衣物准备清洗时问在收拾被褥的韩信。
韩信摇头,“我下午另有事,便不在此歇息了。”
使君不再多说,抱着衣服清洗好身体去处理未完的事务,直到月上梢头才停下笔,收拾好桌案出了书房准备回屋,却见院中站着一高大身影,见他出来朝他走来,将身后藏着的东西放在他手里。
是一捧包扎精致的玫瑰。
韩信神情柔和,指腹摸过他的脸颊,开口道:“今天那朵被我弄坏了,这些就当是给使君的赔礼了。”
“只是赔礼吗?”使君目光含笑。
“当然不是。”韩信俯身与他贴了贴面,“是我韩信的心意,使君可愿收下?”
使君偏头在他唇上吻过,没有回答,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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