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钰真心觉得季蔼是个变态,他被勒着脖子的操,一度以为自己会窒息死在床上。等到季蔼发现他明显已经有些眼睛翻白了,这才松了手捏着他的下巴亲了口。
动作像是在安抚人,但季蔼张口又说,“真禁不住玩儿。”
窒息时候被按着狠操的快感还在身体里翻腾不说,就连高潮的余韵都没能过去。可就算这样,季蔼依旧像是个八百年没开荤的老处男,操得席钰抓着枕头眼泪啪嗒啪嗒直掉,看着可怜的厉害,但逼里又绞得像是随时都能喷出水来。
席钰觉得自己的逼都被捅得麻了,他从一开始的顺从被操得想要反抗,可等到他想反抗的时候,已经软得能被季蔼一只手拿捏了。他不明白季蔼这种天天在医院坐办公室的男人怎么能比他这种天天在外面浪的小年轻还体力好,但碍于已经知道了季蔼是个小心眼的变态,他都没敢问问季蔼是不是进来之前磕了药。
他知道应该怎么哄男人,他自认为自己应该是知道的,于是就算已经被季蔼操得在床上都快要跪不住,还是老老实实的顺着男人的心思不停的浪叫。但他的声音已经哭的哑了,有心无力的,只能抓着枕头一通老公哥哥的乱叫,边叫边求男人赶紧射给他。
不是席钰吹,他自认为自己这身段这脸蛋,这漂亮又湿软的逼,是个男人插在他身体里又被他这么叫都不应该再坚持才对,就连陆北那种老畜生都能被他叫得鸡巴性奋的直跳,季蔼这种穿着衣服就跟个白斩鸡的不可能再折腾他。
这么想着,过了十几分钟季蔼却还没有射的意思,不仅如此,甚至已经边挺胯操席钰的逼还一边伸手打席钰的屁股。席钰只觉得自己的小屁股被打的像是要起火,那种肿胀的疼痛从臀尖往下蔓延,当男人的手抽到他的臀缝的时候,他爽得鸡巴都在漏精。
他已经射了几次了,鸡巴根部是酸疼的,就算还有点存货也不可能像个正常男性一样那么射出来,稀薄的白色精液从马眼里流出来,席钰感觉到了,气急败坏的骂,“季蔼你他妈混蛋!畜牲!你打老子屁股、唔!呜啊我错了哥……”
酝酿了一通骂人的话,最后就出来那么几个字,剩下的全给季蔼的鸡巴堵了回去。席钰单薄的身子被操得啪啪的,不停的往前耸动,他苦中作乐想着勉强也算是轻松了点吧,结果刚往前蹭了一点就被季蔼掐着腰拖回去,甚至男人有力的腰胯恶狠狠的撞上他的臀,沉甸甸的精囊都甩在他的会阴处。
席钰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都从逼里流出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是原本敏感娇嫩的小逼被男人的鸡巴抽插顶弄,现在已经满是胀痛的感觉,可快感又没能减弱一点。
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满是糟糕的液渍,席钰根本看不见,可那种沫子被操成水渍往腿根蜿蜒的感觉却叫他怎么都忽视不了。他知道跟季蔼抱怨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用,于是换了个最直接的法子,跟季蔼说他的穴被操得疼了。
席钰之前哭的那么狠,现在嗓子都是哑的,正常人听见这话就算再精虫上脑,那也是将信将疑的。但季蔼不一样,季蔼一听这话就毫不留情的否认,“不可能。”
“……”席钰的大脑里除了快感就只剩下骂人的话了。
他喜欢做爱没错,但被季蔼这么不知节制的操,他都担心自己明天没办法会学校去,辅导员得给他爸打电话。想到这里,他努力回过头抓着季蔼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真的,哥,都快麻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季蔼眼都不眨,“既然是你撩的我,就别跟我玩儿这些虚的。”
季蔼扯了下唇角,“你这骚逼夹得这么紧,怎么可能是被操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