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最好的体验?”季蔼歪了歪脑袋,“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十分钟后,屁眼里插着发出轻微响声的振动棒,鸡巴被还被戴上贞操锁的席钰仰躺在盥洗台上,就连骂人都骂不出来了,因为他嘴里还被戴了蝴蝶扣的口球。
盥洗台空间有限,席钰整个上身勉强躺在上头,双手被绑着吊在上面的置物架上,屁股是悬空的,如果从底下往上看,就能发现臀缝中间那个嫩红的屁眼正含着一根黑色的尺寸中等的振动棒。而那双修长的腿就被季蔼扛着,然后细致的固定在了分腿器的两头。
双腿被分开的角度太大,席钰苦着脸却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求饶,毕竟后面兢兢业业工作的震动棒总时不时地撞着他的前列腺,叫他爽得有点晕乎。但他躺在冷硬的台面上,又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如果季蔼此时穿了他中午看见的白大褂,那故事就更可怕了。
他会觉得自己即将被挖器官。
可季蔼什么都没穿,浑身赤裸的,瓷白肌肉上还有他不久前留下的牙印和齿痕。
席钰愿意用一年没有性生活换取时光倒流,因为他真的觉得自己今天很难走出这个酒店了。
但或许是席钰许愿太没有诚意了,时间没有倒退不说,那根刚刚离开他身体不久的肉棒甚至又莽撞的插进了他的逼里。
先前在床上他就被季蔼插了好一阵,敏感又娇嫩的肉穴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穴是真的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而逐渐失去了感知能力。但现在,他刚刚休息了一会,虽然肚子里还是满满的精液,可好歹阴道里再没有那根火热的肉物不断摩擦了。
身体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到了休息,被操弄过度的肉穴也逐渐在恢复,最后结果就是,当季蔼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他立马就感觉到了汹涌的快感。
恢复过程中的肉穴最是敏感,粗硬茎身往里顶入的过程并不温柔,但茎身上虬结的青筋猛地从敏感的肉壁刮过去,要不是席钰实在太累了,他能被弄的立马泄出来。
他被季蔼插得喘不过气来,就算季蔼还没开始动,可他已经难耐的扬起脖颈发出微弱的呜咽,嘴里的口球叫他无法咬住颊侧的软肉,甚至冷硬的金属还刺激的他嘴里分泌出更多的涎水。等到季蔼按着他的腰顶弄两下,他便已经狼狈的连自己的涎水都含不住了。
席钰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明白了陆北说的那句“你想被操死”是什么意思了,他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不知节制的男人操死在酒店的卫生间里。这死法着实不好看,还会给他亲爱的老爸抹黑,但席钰也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爽得大脑近乎是一片空白的。
一开始席钰还觉得季蔼给他戴上贞操锁是很多此一举的事,因为他之前就被操得无法射精了,甚至因为射精过多,精囊都是疼的。当他被按在盥洗台上的时候,那根软趴趴的带着贞操锁的阴茎就垂在那里,看着可怜又丧气。
但现在,他又硬起来了。
这是个困难的过程,射精过度的阴茎就连马眼都有些刺疼,但他依旧被季蔼操得颤巍巍的站起来,不过因为尺寸的原因,就算站起来也没有被金属的贞操锁给箍得疼。
席钰甚至没有力气为这个现实而感到庆幸或者羞恼。
他后头含着根振动棒,前面插着季蔼精神十足的肉棒,两处的快感一起袭来,叫他很快就被插得泪眼朦胧的。他太难过了,并不是心情的难过,而是他觉得这个时间很难捱过去。
很明显季蔼是被他准备的情趣用品刺激到了,操他时候按着他大大分开的腿,劲瘦的腰摆动起来像是上了发条。他被操得身子滚烫,在台面上想要扭动挣扎,结果就听季蔼难以维持稳定的声音。
“你再这样不老实,我就把你捆起来操。”
季蔼这么说着,腰胯狠狠往前一送,操得席钰扬高脖颈胡乱的尖叫不说,精囊都打在席钰的会阴缝上。
“呜、呜呜呜……”席钰委屈的直呜咽,他尽量忍耐着挣扎的冲动,毕竟知道季蔼这老畜生比陆北畜牲的多,现在能把他弄成这样子,也一定会说到做到把他彻底捆起来。
好死不死他还自己买了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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