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钰苦了脸,“可是我也不是只跟你们做。”
季蔼睁了睁眼睛,意识到席钰的意思居然是因为不能保证只跟他们做,所以不想限制陆北跟别的人做。想清楚了之后,季蔼只想问问席钰,是不是对自己的承受能力有什么误解。
他斟酌着,不知道直接跟席钰说“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会不会让席钰跟他闹。幸好,在他还在纠结的时候,陆北已经笑眯眯的把小朋友揽进了自己怀里,“宝贝儿,还是想想法子看怎么能不被操死吧。”
席钰哑然,半晌,有些无辜的说:“我以为你当时是提醒我他做得很狠。”
“那可真是个美妙的误会。”陆北没忍住,放肆的笑出了声。他捏着席钰的颈子吻住那两瓣水润的唇,“我是觉得宝贝儿要应付我们两个的话……”
“真是可怜,又让人怪性奋的。”
席钰:都是畜牲。
——
好不容易席钰的穴恢复的差不多了,当然了,也有席钰已经不想再被陆北按着操嘴的原因,所以三人行终于被提上了今晚的日程。季蔼老早确定好了今晚不是自己值班,而陆北公司忙完之后也没有继续加班创造更多价值的意思。
只有席钰,今晚上他本来有军理课的,被陆北怂恿着从礼堂侧边走廊的窗户里翻了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逃课了,但这还是席钰第一次翻窗户逃课。他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壮举开启了这届大一新生的逃课潮,坐上陆北的副驾驶的时候还激动的脸蛋红扑扑的,“你怎么知道那个窗户可以打开!我还以为都是封死的!”
小朋友脸蛋红扑扑的时候看着格外漂亮,和被操了那种漂亮是不一样的,看着会更加阳光有朝气一点。陆北趁着这会儿小朋友没被操得失神的时候多看了两眼,心说这状态看着不像是逃课出来挨操的,反而像是偷偷约会似的。等到看够了,这才很得意的说:“当初我逃军理课的时候撬开的!”
席钰蓦地冷静下来,“那学校礼堂应该很有些年份了。”
“……”你现在就皮吧,看老子待会儿不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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