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俩这个基因,你不管怀了谁的,生下来不都帅的能让你供家里看着高兴?”
席钰睁了睁眼睛,等到反应过来陆北说这话是认真的,季蔼也没有意见,顿时就慌了,“你们有病是不是?”
他怕这两个混蛋真要那么折腾自己,于是闹得格外厉害,骂起人来专攻下三路,叫季蔼和陆北都觉得裤裆一凉那种的。
季蔼今天本来就心情不太好,看着席钰这么闹,顿时头疼的更加厉害。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掐住席钰的下巴,很是困惑的问:“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
席钰觉得自己像是被这两个狗男人赖上了。
他明白季蔼的意思,就是觉得如果不是不高兴了闹脾气,那他不应该动歪心思。但现在他也不敢跟季蔼说自己只是想要新鲜感,于是伸手抹抹眼睛,格外委屈的说:“我不想做夹心了,我要做饼干。”
换个位置,那也能获得新鲜感。
但凡席钰不在这儿,季蔼就要问问陆北,席钰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从小就聪明外号别人家孩子,但无奈实在是跟不上席钰的脑回路。
他只能从夹心开始思考,等到思路终于从烹饪课走到黄色废料厂,他才终于明白席钰的意思,是想翻身了。
“……”他眨眼,面色淡定,“你想上我?”
一起生活的久了,席钰当然知道季蔼这模样是要发火的意思,于是害怕的缩缩肩膀,试图减轻自己的存在感。而看着席钰害怕的样子,季蔼就想起来过来之前陆北跟他叮嘱的。
偶尔对不听话的小朋友,那还是得哄。
于是他艰难的把冷笑声和那句已经在嘴边儿上的“你做梦”咽了下去,改说:“如果你打得过我的话。”
席钰没被季蔼打过,如果鸡巴抽脸不算的话。所以当听见季蔼这么说的时候,他还以为事情是真的有转机。他登时努力挣脱了陆北的桎梏,朝着季蔼扑过去。
三秒钟之后就被季蔼用标准的擒拿姿势按在床上扒裤子了。
一只手被压在身后,席钰有苦说不出,只能耍赖,“你欺负我!”
“确实是我欺负你了。”季蔼承认的很坦荡,但手上不停的。“我平时一台手术就得几个小时,连着几天值班都是常事,你真以为我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
一旁的陆北被“小白脸”这三个字刺激到了,忍不住坐在席钰旁边补充,“而且因为大学的时候他没压住我,后来他还专门去学了拳击和散打,教练都被他打趴下了。”
“……”
席钰愤恨咬牙,又不敢挣扎,就怕季蔼被气上头了伤到他那宝贝脸蛋子。他知道今天是免不得一顿操了,但还是想跟两个狗男人谈条件,以让自己未来有更多的机会可以去探索新世界。
“你们能不能别总是拉着我纵欲过度?我这样一个花季少男射精过多,脸都刷白了!”他说着说着开始假哭哼哼,“而且我还这么年轻,一直做,万一被操松了怎么办?”
本来难过是装的,但席钰说着说着,又免不得悲从心来,彻底苦了脸,很是担忧自己的未来,“等你们年纪大点我都不好找下家了。”
季蔼拧眉瞪他,不说话,倒是陆北笑了。
“你感觉松点了,还能有这种好事?”像是没有发现席钰的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的,陆北笑眯了眼,还是忍不住感叹,“那今天的新房子终于不会被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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