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他当然依旧是喜欢并尊敬席钰的,只是晚上的席钰实在是太过骚浪,叫他忍不住想要对他说些恶劣的荤话,毕竟事实摆在那里,席钰确实会因为他这样的对待而更加爽利。
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肉穴收缩的格外厉害,陆北就知道这是快要高潮了。他变本加厉用手指狠狠揉捏席钰的阴蒂,与此同时腰胯也耸动着让粗硕的阴茎狠狠贯穿席钰的嫩逼,甚至龟头都莽撞的顶开宫颈直接操进了狭窄的宫腔里。
坐在自己鸡巴上的青年挣扎的愈发厉害,那双修长的腿更是颤抖着想要绞紧。陆北掰着席钰的腿的同时不忘揉弄席钰的阴蒂和阴茎,这样三处敏感点都照顾到,叫席钰爽得丧失了最后的反抗的力气,只能无力的仰躺在他怀里被他进入操干。
瞥眼看见席钰已经被操得嘴都合不拢,借着月色和昏暗的灯光看清席钰唇上沾着的涎水,那一瞬间陆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吻了席钰的唇瓣。
亲吻是贪婪的,经脉偾张的阴茎也不遑多让。陆北直接狠狠操得席钰哭叫着射出来,小逼更是疯狂痉挛绞紧,含着他的鸡巴就喷出大股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去。
席钰已经被操得完全脱力,可身后的男人却丁点没有要停的意思。他无力的哭叫,甚至不自觉地流露出弱势的疲态,软声求着男人快点射出来,就算是内射他也不会抗拒。
而听见席钰的话,陆北爽利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啧声了。他的鸡巴埋在席钰的逼里狠顶,穴里淫肉被操得软烂多汁,含不住的淫水将两人交合的私处完全打湿,他这才闷声喘息着,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席钰的逼里。
性事到了这里,席钰还以为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他忍不住放松身体任由自己仰躺在男人怀里,正想说自己休息一下就要回去,却被男人抱着,从那根刚刚射精还半硬着的鸡巴上拔了起来。
滚烫的阴茎在穴里滑动,席钰丁点都忍耐不住,直接就淫叫了出来。可他还没来得及回神,男人便推着他叫他自己站在地上,发出下一步指令。
“席老师,你流这么多水,搞得我完全没办法穿裤子……”从青年僵硬的身体反应中知道自己的打算多半是已经暴露,陆北低笑一声,依旧坚持补充,“所以就麻烦你帮我舔干净了。”
“你……!”
席钰简直被气得结巴,可在他发出更多的抗议之前,男人却握着他的腰将他拉近压低。
“席老师会听话的吧?毕竟你也喜欢不是吗?”
“……我才没有!”
席钰冷哼着否认,可否认完了还是只有顺从的半蹲在男人身前。
就算有昏暗的夜色做掩护,可席钰依旧不可避免的看清了那根肉物的狰狞模样,不仅如此,就连上头淋漓的淫水和挂着的精液都被看的分明。他看的眼热,更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穴里的精液都在往外流淌,甚至脱离穴口滴落在地上。
那种过于磨人的感觉叫席钰眼睛都发红,忍不住朝着眼前的阴茎凑过去,在鼻尖清楚闻到腥涩性欲气味的时候,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那根肮脏的刚刚从他逼里拔出来的鸡巴。
因为今天已经舔了两次男人的鸡巴,席钰舔弄的同时忍不住暗自比较。现在被自己用舌头洗刷的鸡巴明显的腥咸气更重,更为滚烫粗硬,绷紧的包皮上满是棱起的青筋,而上头被带出来的精液则都被他用舌头卷着带进了自己嘴里。
看着席钰舔自己鸡巴都入迷的模样,陆北就知道这个骚货是真的很喜欢大鸡巴。他想起来席钰在直播间对着观众掰逼自慰的模样,忍不住伸脚,用脚尖轻轻蹭了蹭席钰的鸡巴,然后沿着鸡巴一路顶到了那口湿漉漉的淫逼上。
猛地被男人的鞋尖顶了逼,席钰呜咽一声,差点就跪了下去。他知道自己没有抗议的机会,可那只尖头皮鞋却从他的阴阜蹭到阴蒂,最后甚至是顶开他的阴唇沿着逼缝往下磨蹭。
因为男人的动作很是克制,就算被皮鞋蹭逼席钰也没有觉得疼,只是那种羞耻的快感叫他呼吸发颤,最后舔舐男人鸡巴的动作都更为主动迅速。
那根粗硬的阴茎直接被他舔得干干净净油光水亮,粗长的一根笔挺的站着,上头的淫水和精液被他吃完,他就控制不住含着男人的龟头嘬弄,一副想要再榨一泡精液出来吃进嘴里的骚浪模样。
而或许是不满被他这样轻易的刺激起性欲,男人脚上的动作明显变得更为放肆。席钰感觉到自己阴蒂和逼口之间的窄缝一直在被鞋尖厮磨,其中最为敏感的地方已经泛起叫他小腹酸软的痒意。
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冲动逐渐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席钰忍不住趴在男人腿上轻喘着抗拒,“别、别蹭了……”
再蹭真的会出事的。
可他这样叫着,却又没有做出丁点的抗拒的动作,叫陆北以为他只是口是心非实则很喜欢这种快感。而用鞋尖猥亵喜欢的老师的嫩逼,明显也叫陆北更为性奋难以收住。于是他径直用鞋尖继续蹭动席钰的小逼,甚至还抓着席钰的头发叫人重新将自己的鸡巴含进嘴里。
胯下老师的呻吟声逐渐放浪,就算自己的鸡巴也堵不住那种甜腻婉转的淫叫,陆北逐渐意识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而不等他反应过来,含着自己鸡巴的青年就呜咽淫叫着,身子彻底疲软下去。
与此同时,陆北明显感觉到有大股的水液从鞋带的孔眼中流到了自己的脚上。
看着席钰羞耻趴在自己腿上哭泣的模样,陆北睁了睁眼睛,终于反应过来,“尿了?”
他不给席钰回应的机会,直接一把把人拽起来压在椅子上操了进去。刚刚被他用鞋蹭逼到失禁的青年无力的哭叫,最后被他吻住唇瓣才堵住了那种声音。
“没关系的,席老师,就算被人看见,人家也只会以为是小狗……”听着身下的青年被自己羞得哭,陆北却心情好极了,“毕竟只有小狗才会在公园随地小便,而席老师就是我的小狗,我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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