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咬着男人的内裤边往下拉扯,因着男人还没硬得完全,他松开嘴抬起头来,看见的也是半硬肉物沉甸甸地坠在男人胯下。
还只是这时候,但林稚也能够想象出男人的鸡巴如果完全站起来会有多粗壮。他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跪在床上身子伏低了不知道如何是好。男人也不说话,只很轻的吐息声进到他的耳朵里,然后他便眼看着那根鸡巴一点一点站了起来,包皮被撑得光滑,底下粗涨的青筋盘旋在茎身上,让那根鸡巴变得很是可怖。
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文雅绅士,甚至一开始说话的时候也和缓又温柔。乍一看见那根粗壮狰狞的性器,林稚心里都生出点退意。
可偏生就是这时候,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大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往下按了点,“既然是人妻的话,应该会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而不是每一步都需要我教导吧。”
听见魏谦嘴里说出“人妻”两个字,林稚羞得后颈子都泛了红。他低低呜咽了一声,主动扶着男人笔挺粗长的阴茎贴在自己脸蛋上蹭了蹭。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沿着茎身往下蜿蜒,弄得他脸蛋都变得湿漉漉的,他很是难受的眨了下眼睛,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便只能认命似的用舌尖抵着马眼将里头的腺液都搜刮了一遍。
魏谦站在床边,眼睑始终是耷拉着的。他眸光很是浅淡,但看着青年将自己的鸡巴主动贴在脸上的时候,那种细嫩的触感还是叫他眸色逐渐深了。他能够从那细嫩的触感中猜到眼前的人妻以前一定是受尽娇惯,否则不至于明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还眼巴巴瞧着他,像是想要他主动开口制止这种动作。
一看他老公在世的时候,就经常被这种把戏弄得退让。
但魏谦可不会如此。
虽然他仍旧没有要放弃跟林稚进一步发展的打算,但从小情人睡成伴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发展。甚至他完全可以用这段时间让两人增进对对方的了解,这样是否能够迈入婚姻殿堂这种重要的事情,他们也能做出更正确的抉择。
当然了,在魏谦眼里,他总是会有足够的时间的。
他看着青年伸出水红的舌尖舔弄自己的鸡巴,狰狞的肉物贴着青年粉嫩水润的唇,那种冲击感叫他看得眼都不想眨。
直到青年将他的鸡巴舔了个遍,本就狰狞的茎身沾了湿淋淋的涎水之后变得更是可怖,他终于忍不住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在青年的漂亮脸蛋上蹭了蹭,弄得那张他很是喜欢的脸都变得淫靡不堪湿痕遍布。
“这么熟练……”魏谦的声音哑了,全然不像刚进房间的时候那么游刃有余。他看着青年的脸蛋飞快泛了红,用低哑的满是情欲的性感声音,缓慢道,“老公在世的时候,经常这么给他舔么?”
“别、魏先生不要……”林稚被弄得难堪了,可又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而无法躲开。他硬生生的受着男人猥亵的逗弄,待到脸上几乎要遍布男人腥咸的腺液,他这才啜泣请求,“不要在这时候提到老公……呜太羞耻了……”
魏谦纳罕,觉得眼前的人妻真真是个宝贝,骚的时候挺坦荡,但有时候又纯情得很是勾人。他心说你要真不想我提,开始的时候直接撒谎不久好了……
现在这么个由头落进自己手里,明知道这会刺激的人妻更是敏感,他哪儿有不用的道理。
想是这么想的,但看着林稚眼尾泛红,魏谦又诡异的沉默了。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林稚唇上,蹭得本就湿亮的唇缝间都满含自己的腺液在,这才挺胯撞了撞那张小嘴,“不想我提的话,那就乖乖把我的鸡巴吃进去。”
“认真点含,要像对待你老公的鸡巴那样。”
一听这话,林稚哪儿敢耽搁。他忙不迭张开唇瓣将硕大的龟头纳入嘴里,他被最后一句话羞得面红耳赤,但又忍不住回想自己给江淞口交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江淞疼他,一般都不会大肆操他的嘴。但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口交的快感,所以为了让江淞舒服,林稚都会努力去做。
他扶着面前男人的鸡巴,因为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掩耳盗铃似的把眼前粗壮狰狞的茎身当做是自己老公的。
他含着鹅蛋似的龟头,红润唇瓣包裹着茎身,舌尖就在已经变得狭窄的口腔里努力活动,想要给男人最大的刺激。粗硬的肉棒在他嘴里跳动,勃发的青筋总是很容易吓得他呜咽。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那股麝香气让他腿心长期被忽略的淫穴起了反应,淫水顺着阴道在往外蜿蜒,他庆幸自己穿得很普通的男士内裤,裆部能够兜一些淫水。
他自认为隐秘的夹了下腿,却不想居高临下瞧着他的男人能够将他所有动作都尽收眼底。
魏谦被含得爽了,尤不忘问问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没有炮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