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赚钱太辛苦了,林稚直接睡在了酒店里。
本着这么好的酒店不能浪费的原则,第二天他直接赖床到了中午。令他惊奇的是旁边的公司老总居然也没有早起去上班,而是等到中午他睡到自然醒,然后趁他洗漱把他按在浴室又操了一顿。
“……”
腰疼,腿根也酸软,林稚觉得自己像是被男人榨干了阳气。他站在一旁撑着台面,看着刚刚刮完胡子的男人洗脸,愤愤道:“五万、不对!六万了!”
“好,六万。”
魏谦擦干净下颌的水,顺手还打了下林稚的屁股。他力道很轻,可青年还是被打得呜咽一声,睁着一双红透的眸子羞耻地瞪他,“都、都流出来了……!”
魏谦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射进去还没给人清理。
他取了干净的毛巾,将林稚腿心流出来的淫液精水都擦干净。原本他还想将里头的东西都掏出来的,可等到将林稚抱在台面上坐着,看着那双细白长腿朝着自己分开,露出里头殷红娇嫩还吐着精水的肉屄的时候,他又放弃了。
林稚愣愣的坐在台面上,看着魏谦转身出去,着急忙慌地叫:“你去哪里!你还没帮我呢!”
发牢骚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又从卧室里进来了。他瞧着男人手里拿着的钱夹,脸蛋微微红了,“你先给我弄干净再说……”
知道林稚是想歪了,魏谦也不想多余解释。他只从钱夹里取出厚厚一沓红色钞票,卷成一团,按着林稚的腿根将钞票卷一点一点喂进了林稚的嫩屄里。
“唔、你!你干什么……别……”
娇嫩的肉穴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过,林稚简直不敢想象男人居然把钞票塞进了自己的小屄里。厚厚一沓钞票被卷成卷之后很是坚硬,撑开他的肉穴之后带着浓重的异物感停留在他的身体里,弄得他难堪的红了眼,瞧着魏谦的时候委屈的近乎要哭。
就算不知事,但林稚也能够想到男人就是在轻贱自己。毕竟用小屄收取嫖资,更能让他记得自己是个出来卖屄的小婊子。
他垂着脑袋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瓮声瓮气提醒:“还差很多呢……”
“这是给你的零花钱。”
林稚愣了,抬眼瞧着魏谦,唇瓣里吐出一个单音节,“啊?”
“现在给你的只是零花钱,或者说小费?”魏谦低头碰了碰林稚的唇瓣,低声道,“六万,回头我直接转给你。”
“毕竟你也吃不下了。”
林稚红着脸蛋点头,不再觉得魏谦是个欺负人的混蛋了,只觉得魏谦还挺大方。
那么大一个钞票卷,应该有几千块了吧。
当然,小费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拿的。当听见魏谦要求自己要将钞票卷含在屄里直到回家,林稚便又对魏谦改观了。
屄里的异物让他坐立难安,甚至里头还有一泡今天才被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林稚委屈巴巴的瞧着帮他扣衬衫的男人,很是难堪的揪着男人的衣袖,“这怎么行呢……里头还有你的东西呢……”
魏谦抬眼睨他,“所以你更得给我老老实实含着回家。”
林稚心里有诸多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无权拒绝。他皱着脸蛋跟着魏谦离开酒店,在狠心的男人抛下他让他独自去找公共交通的时候在心里骂了无数的脏话。
就算再大方也是混蛋,总是欺负他。
屄里的钞票卷存在感太强了,上了回家的公交,林稚都不敢坐下。他拉着扶手很是艰难地站在靠窗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晃晃悠悠往家的方向开了,难耐地并了下腿,然后咬着下唇忍耐住了呻吟的冲动。
那感觉太过怪异了,坚硬的钞票卷和里头被堵塞着的浓精,步子稍稍迈开一点他就有种那些东西都会滑落出来的恐慌感,殊不知他的小屄将里头的异物咬得很紧,稍一厮磨就爽得他流出小股淫水来。
等到回家,林稚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裆部已经湿透了。他红着脸蛋进门,快步进了浴室里,只想赶紧将屄里的东西取出来。
——
今天是周五,江澈的军训中午便结束了。他在食堂里吃了午饭,又跟想要招揽他的校学生会会长聊了聊,踏上回家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学校离家不远,但江澈还是有些急切,毕竟军训期间他都住校,算起来他已经五天没有见到林稚了。
也不知道林稚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周五是林稚休息的时间,江澈坐在公交车上都忍不住猜测今天林稚会做点什么。林稚很喜欢照顾家里的花花草草,还有那片种了许多青菜的小院子,但下午一两点正是炎热的时候,林稚应该不至于顶着太阳就在外面做事情。
江澈记得,林稚是很怕晒的人。青年不仅是脸蛋和脖颈,甚至胳膊的皮肉都很是细嫩,一被晒得狠一点,就会泛着严重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