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行为上是一点也没有收敛,本来还在给他揉着腰缓解酸痛,可这位置却是越来越往下越来越色情,终于在快要摸到目的地的时候被一只手禁锢住。
“这就是你的保证?”顾西洲阴郁着眉眼,幽幽地问道。
果然女人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咳咳,都说是尽量保证了,这总得有个过程不是?”沈晨歌心虚地别过眼,理不直气也壮。
“哼。”顾西洲甩开她的手,干脆地站起身,一夜未归,想来奶奶在家里应该也等着急了。
这一次倒是没有受到阻拦,只是在他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特别诚挚的建议:“洲洲啊,医生说经常憋着对身体不好,高中压力又大,有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哦,任何时候都可以的。”
门口的背影顿了顿,再没有任何停顿地摔门而去。
真可爱啊,又帅又可爱还纯情,这也太犯规了吧,沈晨歌眯着眼抱着顾西洲睡过地枕头把脸埋进去满意地打了个滚,得好好想个办法,再骗一次。
让司机停在比较远的地方,顾西洲有些做贼心虚地左顾右盼,确定没什么人注意到他才蹑手蹑脚地推开大门,客厅里奶奶正眯着眼躺在藤椅上听着新闻,桌上摆着热腾腾的早餐牛奶,顾西洲心里滑过一丝暖意,轻轻地走到奶奶身边,慢慢地靠在奶奶的膝盖上。
“饿了吧”温暖而干燥的手搭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地顺毛。
没有任何责问。
“嗯,好饿好饿。”顾西洲蹭了蹭奶奶的掌心露出个乖巧的笑脸。
吃完早餐后,顾西洲倒床就睡,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醒来,刚下床就听到楼下隐隐有笑声传来。
“哟,小洲子,终于睡醒了啊!”胖子坐在奶奶旁边笑的忒贱,简直没眼看。
顾西洲没有搭理他的耍剑长长吐出口气,恹恹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见奶奶摘好豆角拿去厨房,胖子立马凑到顾西洲的身边小声地问:“我说老顾你咋回事啊?怎么昨天不等我就自己先回来了?”
本来脑子放空的顾西洲一听他这话头就开始痛了,要不是这死胖子,他至于被压榨一晚上?身体被掏空不说,第一次也没了,退一步越想越气,顾西洲揪住胖子的小胖脸用力朝两边扯,磨着牙阴恻恻地在他耳边道:“你还有脸说,老子在那里等了你多久?嗯?”
“可是沈同学明明说...”本来还强势问罪地胖子瞬间就处于弱势位置了,不过能让西洲爆粗口,估计是发生了点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胖子的八卦心又悄悄地冒头了。
“说你个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才认识她多久?见色忘义的死胖子。”顾西洲还在上头地控诉他的种种恶行,突然死胖子砸吧了一下嘴,喃喃道:“这沈晨歌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这怨气值有点高的离谱啊?”
“你还好意思问做了什么?当然是被...”顾西洲突然住了嘴,眼睛微微睁大,嘶,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能说出来!
看着憋红脸的语塞某人,胖子嘿嘿一笑,芝麻绿豆大的小眼睛里立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难不成她对你...告白了?”要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心只想做“和尚”的纯情男高顾大校草对这种轻浮的行为自然恼羞成怒,但对着女生又不好发作,当然只能把枪口对着他这可怜又无辜的路人甲,可怜他这个牵线月老还要被过河拆桥,冤,实在是太冤了!殊不知真相比他猜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直接上了本垒打。
一看他这浮想联翩的表情,顾西洲就为之气结,但这事又解释不清楚,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顾西洲只能警告他不要在自己面前提沈晨歌的名字,也不准告诉任何人。
嘴上连连应着好好好,心里却想着等会儿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伙伴们,小洲子第一次谈恋爱可不得他们哥几个好好把关掌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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