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苏河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身的痕迹,嘴里念念有词:这都是沈砚清昨晚弄出来的,星星点点的也太多了,不知道温柔二字怎么写的吗?还有这脖子上这是什么?这家伙是狗吗?!
苏河看着自己脖子左边的牙印,不由得暗骂沈砚清,竟然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留了痕迹,要是被李硕文看到了可解释不清了。虽然两人只是上床的关系,但是李硕文看着也没有再跟其他人做过,自己这样总好像是背叛了人家。还好这牙印比较靠下,可以用衬衫领子遮一遮,就是在痕迹消失之前没法跟李硕文相约酒店了。
苏河翻出了自己压箱底不爱穿的衬衫领睡衣,决定在痕迹消失之前,都要穿着衬衫过了。
在苏河连穿了三天衬衫之后,柯池宇憋不住了,上去揪苏河的领子:“苏河,你最近怎么了,天天衬衫,晚上睡觉也是衬衫睡衣,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穿衬衫啊?”
“我喜欢,管那么宽呢。”苏河吓了一跳,赶紧把柯池宇的手拍开,整理好自己的领口。
柯池宇盯着苏河的领口不说话,他刚刚揪开衬衫领子的时候,分明在苏河脖子上看见了一个牙印,明晃晃的,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柯池宇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
苏河看着柯池宇的样子,就知道他看见了,紧张地撇了一眼刚从宿舍阳台进来的李硕文,想着他刚刚应该没看见,赶紧堵住柯池宇的话头:“闭嘴吧你,赶紧回去写作业吧。”
柯池宇看着苏河的眼睛,想来人家穿衬衫估计就是为了遮住牙印,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心里闷闷的,难道苏河有女朋友了吗?
半夜,苏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只觉得下身的花穴甚是空虚,需得来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插进去才好,好想做……
苏河将手伸到内裤里抚摸自己的阴唇,手指在穴口轻轻戳刺,然后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一会儿便汁水淋漓,又用另一只手对着阴蒂转圈碾磨,很快就将自己玩到了高潮。但苏河仍觉得空虚,好想要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填满……
苏河去浴室清理了一下,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痕迹和牙印,虽然比之前淡了不少,但还是泛着青紫,估计还要个几天才能彻底消失。苏河内心又急躁又烦闷,欲求不满让他的情绪在开门看到沈砚清的时候达到顶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怪他,害自己禁欲。全然忘了当初是自己主动坐在人家腿上。
……莫名被白了一眼的沈砚清不明所以,自己只不过听到苏河的床一直有轻微的动静,随后苏河又去了卫生间,不太放心所以借着起夜之名想来看看情况,怎么还遭受了人家的白眼。
沈砚清手比脑子快,拉住了苏河的手腕,“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我身上被狗咬的印子什么时候消。”苏河没好气地说。
狗砚清看着苏河的背影,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
这周苏河都很安分,既没有在宿舍里偷偷摸摸地跟李硕文搞小动作,也没约李硕文出去,还天天穿着衬衫偶尔在宿舍里放大悲咒,一派清心寡欲的模样。
李硕文觉得新鲜,周五晚上趁宿舍只有自己和苏河,搂着苏河往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出去。
更新鲜的是,苏河拒绝了。“我……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