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教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些微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让人勉强可以分辨出桌椅轮廓。苏河的眼前只有教室的门板和墙壁,黑暗的、冷硬的,以及背后越来越灼热的身体,和身上越来越放肆的双手。
视觉上的黑让苏河在感知身体的触感上更为敏锐,身后的那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摸着前方的阴茎套弄了几下,就拨开阴茎往下探去,指尖覆上那颗敏感的肉蒂,打着圈地揉搓,不一会儿阴蒂便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阴蒂仿佛着了火一般,被搓弄得升起阵阵热意,酸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身后那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甚至将整颗阴蒂捏起来向外拉扯,过分的刺激让苏河抬着屁股往后缩,却碰上了一根坚硬的肉棒,吓得他颤抖着往前躲,后面的人好像轻轻笑了一声,苏河听不真切,因为自己被压着胯用臀缝贴紧了身后的挺立。
腿软得站不住,一直在微微颤抖,下身的花穴却在连番的刺激不知羞耻地流出了水,甚至生出了一股渴望来,渴望被侵犯、被填满。
似有所感般,那只手又摸索着插进花穴,穴口已经很湿了,轻而易举地就将两根手指吃了进去,热情地包裹着,穴里的手指毫不见外地沿着肉壁一寸寸地摸索,像是在找寻什么。
被陌生人猥亵的恐惧和身体的快感逼得苏河湿了眼眶,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晚独自上来找耳机,不然也不会倒霉地碰上这回事,又被身体的欲望支配,渴望身后的人更进一步。于是苏河又开始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撩拨,都这样了竟然还饥渴地流出了淫液。
“嗯!”穴里的敏感点被粗糙的指腹刮到,苏河被刺激地抖了一下,下一秒那点便被更用力地不断地碾磨,铺天盖地地快感涌来,苏河颤抖地叫出声,又被两根手指伸进了口腔,揪着舌尖摆弄,又伸进去抓着舌根搅动。
身体和口腔都被狠狠侵犯的感觉,竟让苏河升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身下的花穴潺潺流着淫水,上面的嘴巴也含不住口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和背部。安静的教室里回荡着充满的情欲的喘息声,有苏河的,也有那个陌生人的。
苏河的裤子被扯了下来,堆在脚跟,身体被推着趴在桌子上,屁股被高高抬起,身后传来拉开拉链的声音,随即一个圆润坚硬的龟头抵在了穴口,对着那处轻轻戳刺,却并不进去,龟头流出的腺液和穴口的淫水混在一起,搅出轻轻的水声。
龟头戳过穴口却并不进去,反而顺着穴缝抽插,每一下龟头都会从穴口经过穴缝再重重撞在那颗已经被玩得高高肿起的阴蒂上。穴缝早已被流出来的淫水弄湿,更方便了阴茎的进出,穴缝里的嫩肉乖顺地吸附在阴茎上,饥渴地吮吸着那颗粗壮的肉棒。
脆弱敏感的阴蒂受不住这样高频用力的冲撞,又疼又麻的快感折磨得苏河落下泪来,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再撞那里了,求求你……”
身后的人却不为所动,依旧对着阴蒂摆胯,那颗阴蒂在接连地蹂躏中已经肿得有黄豆大小,敏感得要命,快感之余,每一下还夹杂着快要破皮似的痛。
体内又涌出了一股淫水,花穴深处却也叫嚣着空虚,苏河挣扎着握住了那掐着自己腰肢的手腕,出口的求饶还带着一股勾人的娇媚尾音,颤抖着:“别再撞那里了,求你……插进来好不好,插进来也可以……”
身后的人闻言停下了动作,果真就将肉棒插了进去。粗壮的肉棒带着炙热的温度,一下子将花穴填满,捅进了最深处,每次只拔出一点点又用力地捅进去,力道之重,仿佛要将苏河捅穿。
富有肉感的臀部被攥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苏河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双手原本紧紧地抓着桌子的边缘,现在却也因为猛烈的性事只能无力地搭在上面,桌子被撞得吱呀作响,带着情欲的节奏和承受不住的呕哑。
苏河可以感觉得到,那根侵犯自己的阴茎是微微上翘的,所以很容易就顶到了自己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对方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直顶着那个地方。
强烈的快感像慢性毒药,一寸一寸地蚕食着大脑,苏河此时脑中已是浑浑噩噩,所有的行动都带着本能。前方的阴茎早在刚刚已经射过一次,此时又被欲望驱使,高高竖起,顶端还淫荡地吐着腺液,被那个人握在手里,富有技巧得上下套弄,手指对着冠状沟揉搓,指腹还时不时擦过铃口,带来另一种令人窒息得快感。
“唔!嗯。。。。”苏河没有忘记这是在教室还是在被陌生人强制肏弄,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既怕被路过的人听见,也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获得了快感。
“忍什么,既然很爽,那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身后的人覆上苏河的身体,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凑在苏河耳边说话,带着热气的呼吸充盈了耳蜗,那声音低沉、又好像有点冷,有股熟悉的感觉,苏河的脑袋昏昏沉沉,实在无法去分辨被刻意压低的声音。
苏河听他这么说咬住了嘴唇,再不肯泄出一点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