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莫骋后入,死死钉在床上,动都动不了,被迫迎着暴风雨般的侵犯,坚硬的腹肌撞上他柔软的臀,砸出一波一波淫靡的雪白肉浪。
“更喜欢鸡巴是不是?不喜欢老公亲亲?!”操红眼的莫骋一下又一下捅进邱濯的宫腔,把穴口撑到最大,穴肉和宫腔内的软肉吸上来,谄媚得绞紧横冲直撞的滚烫肉根,爽得莫骋恨不得将睾丸也全部塞进去。尽管身下人被操得嗯嗯啊啊可怜地乱叫求饶,莫骋也不停下凶猛的动作,方才他听见邱濯说不要他亲,恶劣的占有欲又重新苏醒过来,混着莫名其妙的委屈,让莫骋再一次临近失控的边缘。
他的小秋怎么可以拒绝他的亲吻?
“回答我,小秋!”
“呜呜......老公......要......”邱濯小腹开始酸软涨麻,本就肿胀的逼口更是被磨得发烫,兜不住的骚水被鸡巴干得到处乱溅,把他背上都沾湿了,又被莫骋粗暴地舔去。
“说话!要老公干嘛?”
一巴掌拍上臀肉,酥麻的快感让邱濯战栗不止,后颈处的软肉被莫骋用力叼着,牙齿狠狠研磨上去,咬出一块明显的红痕。
“老公......呜......我错了,要老公亲亲......喜欢老公......”邱濯回过头,挣扎着挺起上半身,勾住莫骋的脖子在他的下巴处讨好地落下一吻。
莫骋对这招一直很受用,马上消了那股气把邱濯搂到自己身上,让邱濯整个都趴在他怀里去亲他的嘴,把那两瓣唇嘬得啧啧作响,亲够了又把人压回床上,捏住邱濯那两团绵软乳肉正面操干。
床单已经被邱濯抓得皱乱不堪,他双眼无神地盯着晃动的天花板,伸出手想去抓什么,却被莫骋扣到身体两侧,灭顶的快感如倒海般将邱濯从每一根发丝到每一根脚趾都猛烈地冲刷着。他浑身汗水淋漓,双腿被操得根本合不拢,逼唇被鸡巴带出外翻,阴蒂肿得很高,可怜兮兮地凸在外面,穴口委屈地瑟缩流出被射得太满的精液,而那根什么也射不出的小肉棒吐出剩下最后一点稀薄精水后,从尿孔淅淅沥沥尿了邱濯一身。
邱濯已经没有意识去管了,他被莫骋扯进无边无际的欲海里,承受激烈的交合。精神恍惚间他听见莫骋问:“小秋听过天鹅湖的故事吗?”
“嗯?”他整个人都被干到脱力,只能黏黏糊糊从鼻腔里发出声音。他被深深射进最后一发精,莫骋也没从他身体里立刻拔出来,他抱着邱濯坐在自己腿上,一边亲吻已经浑身软掉的爱人,一边在他耳边低语天鹅湖的童话:
“齐格夫王子在天鹅湖边对奥杰塔公主一见钟情。”
“可公主却被巫师诅咒了,她被锁在城堡高塔上的空中监狱,白天化身天鹅到了晚上才能变回人身,齐格夫为了能让小天鹅重获自由和自己永远在一起,只好杀掉巫师......”
“小秋......”
“嗯......老公......”
“小秋......?”
讲到一半,莫骋发现邱濯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靠在肩头抱着他,又累得昏睡过去。
也好,莫骋想,这样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不想他的小天鹅知道那些肮脏邪恶的阴暗面,也不想他出现难过阴郁的心情,如果有,那只能说明他没有做到最好。
莫骋再次抱着人去浴室清洗,这一次他干得狠,邱濯乖乖地被他摆弄,一点儿也没醒过来的迹象。莫骋把床单换了,抚平床上每一处褶皱,连枕套都不放过,满意地整理完一切,莫骋把他心爱的小天鹅放在了床中央,悄悄帮他掖好被子。
他正欲离开,却被邱濯牵住了手指。
“老公......你去哪呀?”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夜灯,微弱的暖色灯光浅映着邱濯的轮廓,但莫骋完全站在黑暗里,邱濯看不清他的脸。
“去福星楼排队。”
他听见莫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如夜色般沉寂。
福星楼是邱濯最爱吃的早茶店,那边没有外送只能到店,而且每次都要排很久的队,早晨邱濯一般起不来,都是让莫骋去买回来。
“哦.......”邱濯打了个哈欠,松开莫骋把手缩回了被子。
“睡吧,小秋。”
莫骋还是走了过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看着他懵懂的眼神,捂住了他的眼睛。
“我很快回来,给你带刚出笼的蟹黄汤包。”
“唔......好呀......”
见邱濯没有再问呼吸重归平稳,莫骋才放心地走出房间。隔着房门,他轻声对邱濯道了声“晚安”之后便悄然离去,消失在漫无边际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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