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意识模糊中我突然听到奈哲尔这么说,他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抚摸起我伤口下方一层与周围坚硬的鳞片们格格不入的细嫩肉膜。
即使精疲力竭,我也忍不住用颤抖的身子阻碍他的行动,拼尽全力扭动身体,但没有任何成效,我的挣扎对他来说无异于案板上扑腾的鲑鱼。
“好像还可以掀起来……小畜生,告诉主人,这里可不可以撬开。”奈哲尔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一般在我耳边响起,我怀疑他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却想要故意羞辱我。
“不……不可以。”我忍着强烈的头晕目眩感,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是么?”他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微凉的指尖却摩挲起肉膜的边缘。
“嗯……不行。”我敏感的喘息,口中无助又急促的呢喃。
被蹭开的薄膜张开缝隙,奈哲尔的手指顺势插进来,轻而易举的将肉膜撬了起来,审视一般盯着那下面的构造。
一边是强烈的疼痛一边是无法面对的羞耻。我如同被剥了裤子的人类,涨红着脸,喘着粗气。
奈哲尔掀开的,是人鱼生殖器官与外界的隔膜,在交配时,生殖器会从体内伸出,将肉膜顶开。而这种被别人掀开隔膜窥探生殖器的行为,无异于一种羞辱。
更何况,更何况……
“这是什么?”奈哲尔拇指轻抚过那处不同于生殖器的肉粉色穴口,我一个激灵,抖做一团。
“别碰,别碰……嘶!”我慌乱地摇头,想要弓起身子,却无意间牵动伤口。
“明明是条雄性鱼类,为什么会长这种东西。”奈哲尔很明显已经知道那穴口的用处了,微凉的指尖刮蹭穴口,“你长成这副模样,果然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
我脸上骤然褪去血色。
实际上,每条人鱼生来都会有两种性别特征,只有在成年以后,真正的性别才会显现,而与自己性别相悖的性别特征会逐渐退化。
可为什么别的人鱼只需要一个星期就会退化完全的东西,在我身上却停留了这么久。
我能感受到那本不该属于我的雌穴变化,它也在退化,但变化微乎其微,我从一开始期待着这出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到每天神经质的比较它退化的速度。然而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它的退化速度在逐渐降低,甚至,已经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