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相宜觉得跟这群Alpha在一起多多少少会被他们影响,为了不让自己变成一个自大且油腻的Alpha师相宜后面选修了几节很少人会上的ABO性成长与健康课。
这个课生动的讲解了几种性别在青春期各自的发育情况,特别是让师相宜对自己的性别和Omega的性别有了正确的认知,还对信息素这个影响四种性别生活和爱情的重要媒介有了更清楚的了解。
上这个课师相宜不仅获得了知识,甚至获得了一盒避孕套,避孕套是老师给大家发的,每个来上课的同学都有,师相宜虽然诧异但免费的不要白不要,然后东西被她带回家了。
开学后的第三个月,林末终于处理完她手里的事来厦州了,林末都来了,师相宜的爷爷自然也要借这个机会和老战友碰面所以一起来了。
他们这一来可把师霁青忙活的够呛,首先他先在家附近给师正国夫妻安排了酒店,随后又要找一家请客吃饭的餐厅,然后才是以师正国的名义邀请晏萍一大家来吃饭。
说是晏萍一大家,但真正来的人只有晏萍、晏子丰、晏子杰及晏子丰的妈妈和晏子丰的舅舅,舅舅家里的小孩和舅舅老婆则没来。
晏家来了五个人,师相宜这边来了六个个,分别是师正国夫妻,林末和师霁青还有就是助理陈馥燃,再加上师相宜六个人。
总共十一个人订了一个包间,餐厅是中餐,屋里一张可以转的大圆桌,师正国特地带了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进屋就摆到桌上,说是要和老战友喝上两杯。
师相宜这边几个人先到,然后等了一会晏子丰家五个人才一块过来,等到晏子丰进屋时师相宜故意不去看她,装作从容的低头玩弄手机似乎是摆明自己的态度。
但师正国很快就打破了师相宜看似平静的表面,热情的跟晏萍介绍起她。
“要不是我这孙女刚好认识你孙子我们指不定这辈子能不能见上面呢,说起来也是缘分啊,你这孙子多大了,长得还怪像你年轻的时候呐。”师正国目光转向晏子丰看着他一阵喜笑颜开的说道。
“今年十六了,长得是随我……”晏萍也开心的眯眼说道。
“要不是联系不上,咱们娃娃亲说不定就结上了,我儿子好像比你儿子小不了两岁吧?”师相宜这茬说完又轮到师霁青,显然桌上没几个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特别是师霁青,他先是略显尴尬的皱了皱眉接着把目光转向林末,看着林末一脸从容的样子他立马从不悦变成了不爽,用胳膊碰了碰林末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觉得我跟那谁娃娃亲怎么样?”
“嗯?”林末显然没想到师霁青会主动挑起这个话题,随即想了想说道“应该不错。”
“不错?”师霁青没想到林末会说这个词,下意识就生气的揪了林末的大腿肉,让林末吃痛的缩回腿。
“你等我说完,你想啊,你要是和晏家那儿子结婚至少你爸是很开心的,你爸一开心说不定送一比丰厚陪嫁,有这陪嫁你们随便做点生意啥的那不就是挺不错嘛。”
“搞了半天你还生我爸的气呢,气他给的陪嫁少?”
“我可没说……”林末没底气的否认道。
“瞧你那样,都写脸上了。”师霁青也是没好气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边林末师霁青两个人说着悄悄话一点也没注意到旁边陈馥燃黯然的神色,本来陈馥燃这次听说又可以和林末一起出差是很高兴的,但等到了厦州才知道居然是师霁青爸爸战友家的案子,这下私下独处的幻想破灭心里自然不好受。
说起来陈馥燃自从进了这家律所就被林末工作上凌厉而私下亲和的气质所吸引,特别又听到看到林末参与过的那些被行业奉为经典的案子后陈馥燃更是对林末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现在已经把林末当做了自己的目标和精神向导,无论是心理还是物理上都指着林末过活了。
这边陈馥燃紧盯林末情有可原,桌子对面晏子丰也不时看看林末,他看林末当然是因为好奇,好奇有二,林末的身份不仅是要给自己父亲翻案的律师更是师相宜的妈妈,话说相处这么久师相宜也没跟他提过有个做律师的妈妈,难不成是故意不想让他知道,还是单纯因为父母离婚了不想提她,晏子丰虽然觉得是后者可能性比较大可看着林末和师霁青亲密的样子似乎又说不通,反正晏子丰很是纠结关于师相宜的母亲要给他爸打官司的事,本来他都和师相宜断了联系算是形同路人一般了,可这下一搞自己家会和她家频繁联系不说,而且真要是打赢了官司自己家不就欠她家一个天大的人情,连带着落到他身上让他也感觉亏欠了师相宜什么似得。
“今天就是战友跟战友的聚会,其他事先放一边,我先代表我自己敬咱老战友一杯,这当年要不是你反应快,我这会估计也吃不上这些菜了……”作为气氛烘托者,师正国先给自己满上一杯才说了这么些话,其他人当然也不能视若无睹,几乎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准备着共同举杯的时刻,同时刻桌上喝饮料的三个人也不闲着,倒满饮料跟着一起喝了一口算是意思了,但师相宜忽然不知抽了什么风,偏想和大人一样喝酒,索性自己偷偷倒了点白酒在杯子里。
两杯酒下肚后场面总算活络了起来,晏子丰的舅舅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的跟师正国套起近乎,林末和晏子丰的妈妈也随着话题不时说两句算是拉进了两家的距离,至于师相宜嘛她不拿正眼看晏子丰晏子丰也就不理她,两个人吃一顿饭屁都没憋出半个,饭局结束时林末可能是多喝了两杯思路也开阔起来,还就这事问师相宜,问她怎么不和晏子丰说话。
师相宜能怎么回答,便用不知说啥的说辞来打发林末,林末见状也没再追问,转身陪着师正国送客。
等晏子丰一家都坐车离开后师相宜这边才安排起自家的行程,师正国夫妻跟林末和陈馥燃住在一个酒店,所以师爸就准备把几人安全送到酒店自己再和师相宜回家。
坐车来到酒店,师霁青首先下车去给喝的不少的师正国搀了下来,至于林末嘛虽然也喝了几杯但也不到醉的程度所以跟在后边走就行了。
由于师正国夫妻和林末入住酒店的时间不一样所以也不在同一层楼,师正国住酒店十一楼,林末和助理住八楼,8021,林末打开房间门,跟在林末身后的师相宜两步走到床边然后往上一趴,就像回了自己房间一样自然。
“你趴这干嘛?困了?”林末走到床边看着趴在床上的师相宜侧脸才发现她脸和耳朵都特别红,红的不正常。
“难不成易感期到了?”林末有点怀疑的凑上去摸摸师相宜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烫,然后又看了一眼师相宜后脖颈的腺体也是正常。
“相宜,不舒服吗?”林末关心不减道。
“有点晕,有点困……刚刚喝了一点酒。”师相宜因为不想起来所以告诉了林末真相。
“你刚才偷偷喝酒了?怪不得。”林末听她这么说悬着心这才放下,随即脱下外套将外套挂在进门旁边的衣柜,心里还不禁嘀咕,想着这家伙跟自己一样不能喝。
林末这边刚挂好衣服门就被敲响了,林末打开门,是师霁青从楼上下来了。
“相宜呢?”师霁青往里面看的同时问林末道。
“在里边躺着呢,喝醉了。”林末嘴角带笑的说道。
“她怎么会喝醉啊?”师霁青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可能被甩了心里郁闷吧,小笨蛋一个——别担心,肯定没喝多少,让她躺一会。”说着林末一手揽住师霁青的腰欲将他带到怀里。
“别动我,一嘴酒气。”师霁青一边用手轻轻推拒一边面露嫌弃道。
“嗯?有吗?那不亲了,抱下。”林末说罢手更用力的搂住师霁青的腰,硬生生的按着师霁青和自己贴个满怀。
抱了好一会,直到双方的呼吸节奏越来越乱时师霁青才又推开林末道“相宜还在屋里,你收敛点。”
“害,多大点事,再开间房不得了。”林末说罢想要拉着师霁青去楼下重新开房,却被师霁青阻止道“你就让她这么趴在那儿睡,一会感冒了,这样,你去帮她把衣服脱了盖好被子,我下去再开间房,好了通知你。”
“听你的。”林末耍宝似得答应下来,目送师霁青离开后回到床边不情不愿的帮师相宜脱起衣服,一边脱嘴里还嘀嘀咕咕道“你是祖宗,还得先给你服侍好咯……”
师相宜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扒自己衣服第一反应是抗拒的,但听到是林末的声音后便不再反抗了,配合着让她把外套和裤子都脱了下来。
师相宜只穿了一条外裤,脱掉后只有一条内裤,还是一条比较贴身的三角内裤,林末咋一眼瞟过去只觉得内裤正面那块鼓鼓囊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里面塞东西了。
“现在这营养是真到位呢。”林末自觉好笑腹诽一下然后将被子扯过来给师相宜盖好,弄完这些林末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定好房间号后乐呵呵的关灯离开,偌大的房间只听到师相宜平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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