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越说晏子丰越来劲了,抬头还对师相宜挤眉弄眼的,好像在说,我偏要揉,你能拿我怎么样,师相宜见状心想这也没分开几天晏子丰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揉了约一分来钟后晏子丰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身体往后撤了撤低头向师相宜的下半身看去,此时穿着贴身运动裤的师相宜下面帐篷已经支的老高,晏子丰见状掩饰得意道“那现在怎么办,你去厕所处理一下?”
“什么!”师相宜听了这话满差点没两眼一翻气晕过去,但转念一想晏子丰绝不可能放着自己不管,索性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那行吧,我去厕所处理。”
说罢师相宜就要迈步离开,刚跨出一步后脚还没着地就被晏子丰拽住衣摆“等下,你还真去啊?”
“那不然呢?”师相宜回头装作不明所以道。
“别…别去,我帮你处理吧。”说时晏子丰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你帮我?怎么处理?”师相宜想装下去但又有点憋不住了,嘴角带出一丝坏笑。
“就用手,或者嘴呗,还能怎么处理~”晏子丰后面越说越小声,越说脸红,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劲,师相宜看他这模样想笑硬是憋住了,随即说道“也不是不行……但咱们最好先把门锁上先,不然万一进来个人就尴尬了。”师相宜这次可不想像之前在巷子里一样做到一半被打扰。
晏子丰觉得师相宜说的有道理,刚要同意就被师相宜抢先道“那你去锁吧。”
晏子丰闻言转身去锁门,回来的时候师相宜已经坐到了更衣凳上。
“子丰,过来。”师相宜向晏子丰招手示意他靠近些,等晏子丰走到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便开始解自己裤子上的松紧带,可能是着急了点,一不小心拉错了带子,把原本的活扣拉成了死抠。
晏子丰见她半天解不开,推开她的手帮她解,两下就解开带子。
看到晏子丰帮自己解开松紧带的师相宜脑子忽然冒出之前幻想过的桥段,索性不再去碰晏子丰,而是让晏子丰继续下一步动作。
晏子丰还以为师相宜会猴急的自己弄出来呢,但抬头看师相宜神情放松的把手撑到旁边,看样子是要自己为她服务,他索性将手里的薄荷猫玩偶放到旁边,而后在师相宜的注视下去扒师相宜的裤子。
今天师相宜里面穿了一条粉蓝色的内裤,有种活泼可爱的感觉,晏子丰知道这肯定是今天为他特意准备的,立马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伸手按上内裤正面的巨大凸起。
发现晏子丰直直盯着自己的内裤看还吞口水师相宜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没白花,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分,随后伸手到晏子丰头侧触摸他的脸颊,指腹磨蹭他的鬓角。
等隔着内裤打过招呼后晏子丰也做好了准备,慢慢勾下师相宜的内裤放出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庞然大物。
“这个角度,真他妈大啊!”晏子丰眨眨眼心中不由腹诽,但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握了上去。
晏子丰先是用手撸了撸,而后才上嘴,一入嘴晏子丰就傻了,今天的怎么这么咸呀,转头才想到是因为师相宜运动了一个下午的缘故,瞬间晏子丰就后悔了,但裤子都脱了,也不能啥都不做吧,旋即舍弃乱七八糟的念头将全部身心专注于口腔体验。
感受着晏子丰的舌尖不时蹭过自己的冠状沟师相宜手上和胯间的青筋不时跳动,手掌也从脸侧转移到晏子丰的脖间按压起他的喉结,并且监控他的每一次呼吸和吞咽。
在晏子丰口中浅入浅出一阵后,师相宜开始不满足了,摸摸他的耳垂提示他“可以吃深一点。”
闻言晏子丰微闭的双眼猛的睁开,眉头十分不悦的扭着似乎在表达“这个程度已经很深了,还要怎么深?”
“不想挑战一下极限吗?”师相宜怂恿道。
随即晏子丰含着大屌呜呜了两声,意思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没等师相宜再说句什么,晏子丰突然撤出嘴巴对着边上一阵猛咳,看样子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没事吧?”师相宜被这动静吓到了,蹲下去拍拍晏子丰的后背帮他顺气。
“咳咳咳……”没缓过劲的晏子丰再次咳了起来,等到完全缓和后才对上师相宜关切的脸,此刻映入师相宜眼帘的是晏子丰因为咳嗽而微红的眼角,和他同样因为咳嗽而微微噙泪的眼眸,加上他嘴唇还带着口活后的红润,师相宜突然在晏子丰身上get到了一种新的感觉,一种属于少年的破碎感。
“子丰,好点了吧。”师相宜压抑住因为这种新感觉而产生的欲望关心眼前人道。
“嗯。”晏子丰全然不知自己咳嗽一下也能引发某人的兽欲,反而对自己煞了风景的行为十分自责。
“还要继续吗?”晏子丰有些无辜的抬头问道。
一个瞬间,师相宜脑中闪过无数个画面,最终她还是决定顺从欲望,咬咬牙沉声道“我想和你在这做……”
说罢没等晏子丰回过神便被师相宜吻住双唇,接着被亲了个七荤八素,期间糊里糊涂的被带到长凳上,裤子一扒就是一整个进入,被进入的一瞬间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勾住师相宜脖子的手死死攥住了师相宜的衣领。
“说好的……”晏子丰回过味的第一句话略显不满。
师相宜正持续顶胯,听见晏子丰说话立马给出刚刚已经想好的说辞“你刚才那样子实在是诱人,忍不住了。”
晏子丰听了这话不置可否,但嗓子开始发出配合的声音,算是认同师相宜的解释。
好久没做的晏子丰肉穴似乎恢复到了处子的紧致,师相宜的每次进攻都被他完美的包裹吸附,让师相宜得到了与上个人不同的体验。
“子丰里面好紧啊,也太会吸了吧,要命~”师相宜一边动作一边由衷的感叹道。
晏子丰哪听过这种赞美,羞耻感拉满,眼神躲闪着不愿与师相宜相对视。
见状师相宜知道他是害羞了,想作弄他的心一如既往,继续补充道“肯定是天生的,那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这句骚话一出晏子丰不仅脸颊,整个脑袋都红个通透,想反驳却不知怎么开口,只得咬紧了牙关让自己叫的没有那么频繁像在认同这句话。
师相宜见状便不再逗他,想着过犹不及,整个身心投入到对晏子丰某处的开发。
被两人当做活动场所的更衣室长条皮凳平行放置在离更衣柜一米的地方,而长条凳另一边大概一米五远的地方便是墙壁,墙壁上方离地两米五处有长方形状的通风口,通风口的磨砂玻璃窗可以通过墙上的按钮打开或关闭,通风口均匀分布在这面墙上,每个通风口之间相隔四米,不巧晏子丰和师相宜长条凳所对的墙壁刚好有一个通风口,巧的是这个通风口的窗户开着。
师相宜当然知道这个通风口开着,并且也知道通风口外面有一个公共的平台,虽说是平台其实就是一楼建筑多出来的部分,连护栏都没有,平常根本没人会到那个平台上去,不是管理员想去那个平台只能去靠平台的厕所翻窗户进入平台。
所以那窗子所在的位置对师相宜来说没有丝毫威胁,索性任由它开着。
任何疏忽下的错误最终都可能酿成大错,这是师相宜在那天之后明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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