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三观皆为艺术加工效果,请勿模仿。
走出去两步,你又折回来猛地拽住他的手腕,齐司礼皱眉就要收回,你也使劲儿,这么一来一回折腾,他袖口上的便被你拽了下来。
其实你当时是有点想笑的,你没想到那扣子质量那么差。
直到回了家,一看时间上午十点,这场闹剧还浪费了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你不由得想起来他那句负责什么的,嗤笑一声,看他的样子要真想负责才怪。
走得急没来得及去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想着下午再去万甄一趟,谁爱受这鸟气谁受,反正你不惯着任何人。
还没等你睡午觉呢,父亲一通电话又打了过来,他很是生气地训斥你,现在形势不容得胡闹,要是再惹事就别想着进那所设计院了。
你也是被惯着长大的,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天之中接二连三受那么大的气,根本忍不了。情绪上头和父亲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对方让步。
“你成长得很优秀,就这臭脾气,都是我和你母亲惯的!”
你嗯嗯应了几句,心想他们要是见到齐司礼,铁定会觉得你脾气很好,齐司礼那人脾气可比你的臭太多了。
下午你还是不情不愿回到了万甄,按照惯例,你得先去和上司打个招呼,你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职场谣言,总之是猫哥告诉你的。
敲了敲齐司礼的门,没人应,你想着真是太好了,不用看他那张臭脸了,好看是好看,凶也是真凶,真受不了。
今天暂时没人给你安排工作,你在休息区闲逛,想着再去仓库看一眼,希望没留下什么奇奇怪怪的痕迹。
才走到仓库门口你就发现那门居然没关上,不会有人在里面吧?走到门口停住,你捕捉到一抹细微的、急促的喘息声。
“……”
还真有人?你犹豫着敲了敲门,下一刻,里边响起了齐司礼沙哑的声音:“什么人?”
如果可以,你想举报齐司礼旷工偷懒。
一种莫名其妙的报复感迫使你推开了门,下一刻你便目瞪口呆,身后的门被你下意识地带上,你慢慢向前走,直到蹲在齐司礼面前。
他此刻已经被情欲熏得面目通红,头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通通弹了出来,你知道他是灵族,但不知道他居然是狐狸,也是,他的性格确实像狐狸一样高冷。
“齐总监这是在自慰?”你问他。
齐司礼残余的理智被拉回,他用力地闭上双眼,掌心还残留刚才泄出的白浊,声音又哑又冷:“走开。”
你充耳不闻,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很烫啊齐司礼,你怎么又中药了?嗯……让我猜猜,是不是哪位合作商想拜托你一些事,被你拒绝后想借这招来毁掉你?”
目光看向他那对毛绒的耳朵,看起来手感很好,不过你并没有兴趣,你对他这副屈辱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更感兴趣,连壮士断腕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笑了一下,伸出手来抚摸他胯部高高翘起的性器,那玩意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深红,但不难看出它本来的颜色该是非常淡的,它的主人肯定不常自我安慰,平日里说不定对这方面的事都不感兴趣。
这是齐司礼,他给你的是一种性冷淡、从不会触碰欲望的错觉。
这也是齐司礼,在你不轻不重的抚摸下逐渐沉沦,你的手有些凉,刚握上他的肉棒时他就颤了一下,紧接着憋紧了喉间的喘息呻吟声,你有种正在糟蹋珍玉的错觉,因为齐司礼的脸实在太红了,他也长得实在漂亮。
那种报复般的快感涌上来,你毫不客气地撸动他的巨物,惹得满手的滑液,把控他的高潮,玩弄他的身体,这很好的缓解了你上午被他羞辱的难堪。
然而祸不单行,齐司礼猛地拽住了你的手腕,你看着他睁开那双冰冷的金瞳,眼中的情欲与理智反复纠缠,然后被他扣着肩膀压在了身下。
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看起来一副柔弱得不行的样子,偏偏还保留着那么大的力气。
在他滚烫的手摸到你裙子的瞬间,你咬着牙在他耳边道:“齐司礼,你说的负责就是这种负责?”
男人并不说话,可他的吐息变得更热了,你十分介意在仓库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做这种事,然而想拒绝却无法拒绝,“齐司礼!地上好脏。”
像是唤醒男人理智的开关,齐司礼清醒了一些,抱着你换了个地方。
你从来不敢想在仓库的工作台上和新上司做爱。
而你和这位新上司还大吵了一架,有着极深的矛盾。
上一次和齐司礼做有一部分是药物关系,这一次和齐司礼做,你也分不清是想报复他还是怎么样,哦对,是无法拒绝,是作茧自缚,你明明可以不走进仓库,却偏偏还是走了进来,然后还居高临下地玩弄他,最后被按在工作台上承受他的反扑。
齐司礼很快褪下你的内裤,指尖抵着湿软的入口处按摩揉摸,没一会儿就完全插进甬道中扩张,动作很快很用力,弄得你皱起了眉。
哪怕心中不愿意,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迎合,流出潺潺的水液,身体比上一次还要动情,齐司礼抬起眼眸看了你一眼,你恼怒地瞪着他道:“……看什么,还做不做?”
“啊……”粗壮硬挺的肉棒插入小穴中,进入得过于急切,挤出许多滑腻的水,他揽着你的腰肢将自己埋到底,喘息终于泄出部分,勾得你颤抖。
完完全全沉到底以后,齐司礼便开始动作,又钝又重的抽插弄得你浑身发麻,快感游遍四肢百骸,你抱紧他的背,倚靠在他肩膀上,欲海无边无际。
本来前一天做完以后就很不适了,第二天接着来,你身上又酸又累,尤其两腿之间,可每顶入一次,你感觉阈值就高一分,被麻木又汹涌的爽意冲得溃散,泪水都失了序。
齐司礼的动作又凶又快,凿得你身体一阵沉闷,水声荡漾,滴答滴答从工作台上滑落在地,发出细小的声音。他垂眸凝视你酡红的面庞,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正在升腾蒸发,他不得其解,又加快了速度。
“呜……”你用力抓挠他的后背,意识迷乱中抓到他疯狂摇晃的狐狸尾巴,一把拽在手中,齐司礼动作停了一瞬,紧接着又加了速度,你像是和他互相竞速,拽着他的狐狸毛不甘示弱,仿佛要与他同归于尽。
齐司礼狠厉的动作陡然凿开了宫口,你小声地啊了一下,骤然松开手,整个人体力不支倒在他怀抱里,无力又紧张,难言的快感和直觉迫使你想逃离,下一秒齐司礼按住你的腰肢,用力地插进宫口,来回抽插撞击着,那处敏感至极的地方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没一下就坚持不住了,带动着身体里的敏感神经一起变得混乱,淅淅沥沥的淫水猛地喷溅而出,猝不及防的高潮就这么落下。
男人闷哼一声,也拔出肉棒快速撸动,最后通通射在了工作台上。
满室寂静,你抬起手拽住齐司礼的衣领,目光在他逐渐平静下来的脸上逡巡,转而向上看了一眼他颤动的狐狸耳朵,“齐总监,难道你不该解释解释?”
齐司礼同样看着你,你敢保证,他眼里那抹嘲弄并不是错觉。
你气急,忍不住胡言乱语道:“不说?难道齐总监是得了性瘾?又或者你们狐狸的发情期到了?”
齐司礼没有动作,但从他明显重了几分的呼吸中,你知道你猜对了,这二者,发情期是规律的,而性瘾则是不规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