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才半个月,你就已经加入了齐司礼的项目组,虽然是他本人亲自带,但得以加入的同事们都激动不已。你是知道齐司礼国际顶尖设计师的名号的,也看过他很久之前的作品,但这人已经很久没有设计新东西了,基本处于半隐退状态,所以他现在的水平你也不知道。
因此别人所激动时你无动于衷,并不是搞特殊,你自诩见过众多举世闻名的名作设计,欣赏过顶尖天才的作品,过往阅历铸就的骄傲让你自信满满,也不畏惧任何,故而比较镇定。
说起策划案,齐司礼在讲着下季度的新指标,并且着重指出Pristine新品的重点词条,你看了一会儿,目光不由自主滑到他雪白的脖子上,隐秘的颈侧藏着一抹深红,看起来就像是被蚊子叮出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你思维发散,整个人往后靠向椅子,直白坦荡的目光直勾勾缠在齐司礼身上,他才结束一个阶段的讲话,视线向你看来。
依旧是冷淡的点头致意,你同样回以礼貌的致意,在别人看来,这就是上司和下属的礼貌招呼,丝毫看不出来你们二人两周前还“血海深仇”的,当然更看不出来你和齐司礼还有另外一层……肉体关系。
哪怕在别人看来你们二人已经平稳地度过了半个月,没有吵架也没有任何冲突,但同事们还是不太敢单独将你们两个人留在一间会议室里。可问题就是,会议结束了,齐司礼收拾东西,而你却不紧不慢坐在会议桌旁喝水看手机。
齐司礼睨你一眼,也没说什么,拿着东西就想离开。
“齐总监,等一下。”你叫住了他,齐司礼回过头来看你:“什么事?”
“组内团建去吗?”你随意道。对你而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社交,询问也是惯例的,你不排斥齐司礼参加同事团建,更何况作为项目负责人兼设计总监,他理所应当动员大家。
“不去。”齐司礼头也没回就拒绝了,转身离开得很干脆。
“?”你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想到他会拒绝,半晌后突然觉得自己真笨,齐司礼那种性格能去团建才有鬼了!怪你一时之间没想起来。
你对齐司礼不去团建这件事没太大感觉,直到夜里看日历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日期掰着手指数齐司礼的犯瘾频率,深吸一口气,你拿出手机编辑一条微信信息发给齐司礼。
:齐总监,你真的不去团建吗?
齐司礼:不去。
:可是我特地看了一下你的……频率,似乎就在团建那两天呀,如果你不和我在一块的话,确实不太方便噢。
齐司礼:……
齐司礼猛地站起身,铁青着脸推算时间,然后无奈地发现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他不去团建,那他那一晚将会很难受,在给你打电话后还要等待你驱车前来,等你到了以后估计他就欲火焚身混乱不清了。
你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以后恨不得打自己两下,真是上赶着多管闲事,齐司礼怎么样也不关你的事啊,炮友关系而已,这样做太过逾矩了,你忽略掉心中那点不爽,钻进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如果齐司礼因为解决性欲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你干脆坐了起来,想找点消愁的,比如烟酒,然后发现自己在五六年前就戒掉了。
无奈之下又打开了手机,这才发现齐司礼发来的消息,大概是团建他会去的意思。
项目组的成员们没想到齐司礼居然会来参加团建,要知道这人以往高冷到推掉所有饭局,甚至年会也差点缺席,还是上头的高管勒令他他才出席的。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也没太阳啊。一行人摸不着头脑,本来其乐融融的氛围因为齐司礼的到来变得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有些拘谨,生怕触了齐总监霉头。
你来得有些晚了,路上追尾了前方的车,还是一位开机车的黑发帅哥出于好心送你来的这儿。
瞅了一圈,只有齐司礼旁边有空位,你狐疑地坐在他旁边,“齐总监来得真准时啊。”
齐司礼面不改色嗯了一声,神色还算正常,你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其他人,同事们也没敢太大声闹腾,中规中矩说了些心里话,最后这杯酒敬大家,随即所有人起立,除了齐司礼。
“哈哈……倒是忘了齐总监不喝酒。”那人尴尬地挠挠头。
好在团建的氛围很快就活跃了起来,齐司礼一言不发,仿佛被人漠视在角落里。
你低头给刚才那位黑发帅哥回消息,大概意思是不用等你了,你和同事一起回去。对方的消息很快,回了个ok就没了。
“咳,我去洗手间。”齐司礼突然起身离开,在场的人纷纷松了口气,哪怕齐总监不说话也吓人得很,被他骂过的人更不用说,头皮发麻,下班来团建也能这么战战兢兢的。
你以为齐司礼只是正常的内急,所以就没特意追出去,过了好一会儿你才发现齐司礼没回来,想着他该不会上大的吧……
几乎是一瞬间,微信的视频电话骤然响起,你被吓了一跳,急忙起身,和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才接通就被那头的黑暗给惊住了,你迟疑道:“齐总监?是你吗?”
“……嗯。”急促的喘息传过来,你捂着手机向没人的地方去,整个人臊得慌,这男人喘那么好听干嘛。
“你在哪儿?”你又问。
“男厕……嗯……”眼看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混乱,你甚至能听见手机被按在墙上摩擦的刺耳声响,你挂掉电话以后循着标识向洗手间找去。
饭店的洗手间在比较隐秘的拐角处,又是饭店,人来人往,你头皮发麻,站在男厕门口犹豫,就这样闯进去会被当做流氓吧?
没等你想明白,面色通红的齐司礼跌撞着走了出来,你急忙上前扶他,从应急通道离开时,记不清到底是几楼了,齐司礼突然将你按在墙上,紧接着欺身而上,有那么一瞬间,你后悔自己穿的是制服裙,因为这男人居然撕开了你的衣裙。
从他贴上来的一瞬你就觉得自己也中了药,要不然为什么一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和温度就不受控制地出水,浑身都软了下来,被他身上浅淡的檀香气味浸透,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抱里任由男人抬起你的腿架在他腰上就要顶进来。
“别……”你急忙推他,压根没前戏,仅凭着你动情的身体流出的水润滑,进来无疑是困难的,你竭力撑着他的肩膀,夹紧了他的性器不让他进来。
齐司礼猛喘,勉强克制住湍急的欲望。
他脑袋贴着你的额头,声音嘶哑,字音滚烫:“……抱歉。”
强撑着清醒的意识,齐司礼就这么抵着你的额头,手指伸进你的身体里撑开紧窄的小穴,和短暂清醒的齐司礼做爱让你产生了一种近乎羞涩的感觉,那和以往的性爱不一样,以往的几次齐司礼都被药物控制着,你知道你们只是肉体关系,从来没有感情上的交流。
这种感觉迫使你微微错过头看向黑暗,也许这样能更好受一些,但心中却好像缺了一块。
扩张好以后,齐司礼再次顶入,这一次比刚才顺利很多,快感咕噜咕噜冒出,你仰着头急促呼吸,竭力放松身体,可站着的姿势却很难完全放松下来,逼迫自己反倒将齐司礼的肉棒吃得更深,这么下来你感觉自己要累垮了。
另一条腿被什么缠上,冰凉的触感,你几乎是有些恐慌地看过去,颤声问齐司礼:“……那是什么?”
齐司礼抽出性器,复而顶入,动作还算温柔,但你还是有种被钉在墙上的错觉。
他的声音很哑,“藤蔓。”
“……”你深吸一口气,想起来第一次和他做就是被藤蔓禁锢着玩弄,没想到现在又来?!
那藤蔓的力量很是强大,缠着你的双腿吊到半空,迫使你完全张开腿心,齐司礼顺势完全挤进温热的小穴中,你呜咽着抱紧面前的男人,身体里的快感横冲直撞,急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口。
“啊。”藤蔓从你腿根一步步爬上,它表面光滑冰凉,每路过一寸你的肌肤便会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爬升至胸乳时,濒临窒息的快感突破了阈值,得了主人命令的藤蔓裹着硬挺的乳珠玩弄,你颤抖至极,夹紧体内缓慢碾磨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