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要做什么了吗？”
宁芝穿着白色的绑带T恤和粉色短裙，认真回忆着男人说的话，用力转着脑子说：“要做口腔上颚的神经化手术。”
“跟医生说我没有钱，但是可以肉偿。”
“嗯，快去吧。”
男人的脸上绽开一个恶劣的笑，推着他的肩膀，替他敲响了医生的门。
“请进。”
门内响起一个冷淡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宁芝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简洁而宽敞的办公室，有书柜，沙发，地毯，甚至包括个人休息室和卫生间，豪华的不像一名医生的办公室。
除去这些一般办公室不会有的家具和屋子，茶几上很有情调的插了几束娇艳的花朵，甚至还铺了地毯。
也是应该的，这是一家私人诊所，老板据说就是他眼前这位拿着签字笔办公，到现在都还没抬头的医生。
有点傲慢的对待这一位小客人。
小客人笨笨的，攥着自己的袖子也不说话，又圆又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好看的医生办公。
医生确实很好看，银框眼镜软化了他的攻击性，静静批阅着文件的样子很温和。
但一开口就没那么温和了。
“要做什么手术。”他抬起头，淡淡的看向房间里局促的另一位。
到他这里来的，基本上都是做手术的，有很多正规医院不给做的手术他也能做。
每一位找到这的客人都非富即贵，或是生了病要做手术，或是要给自己的小玩具做手术。
眼前这一位，明显两者都不符合。
材质一般的衣料和呆呆愣愣的反应，都在告诉他这一名小客人并不是什么非富即贵的人物。
甚至可能是被玩成这样的性奴。
“要、要做……嗯、做……”
临到这个时候，小客人甚至连自己要做什么手术都忘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啊眨，甚至看了他几眼，像是期待他这个医生告诉他答案一样，笨的不行。
“口腔上颚的神经化手术？”
每位客人要做的手术都会由护士先记录好，递交到他这里，但一般都会由客人说出来。
“嗯、对的。”
“过来我检查一下口腔。”医生拿起手电筒，站了起来。
宁芝走近医生，张着嘴给医生看。
“可以做。”医生看了两眼，就关了手电筒重新坐回去。
“楼下缴费。”他低头继续批阅着文件。
宁芝揪着自己的衣角，略显茫然的看着医生，别别扭扭的站在那里。
医生也不抬头看他，像是完全忽略了这个人一样。
好半晌，宁芝才期期艾艾的开口道：“医生。”
可能是他声音太小了，男人并没有抬头看他。
宁芝那一点勇气又萎靡了下去，但他又想到那群人给自己交代的话，觉得自己还是要尝试一下。
“医、医生。”
声音大了一点。
一直低头办公的男人终于抬起头，墨黑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我、我没有钱。”
“但是可以肉偿。”
短裙被掀起，因为周边没有椅子，宁芝就直接坐到了地上，掰开自己的大腿给医生看。
“我有两个能插的穴。”
“医生要的话、可以随便玩。”
“只要能给我做口腔、嗯、就是那个手术。”
笨蛋小美人还没想起来手术的名字，就坐到地上掀起短裙把下体露给医生看。
没有穿内裤。
医生态度很平淡，没有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讶，更没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