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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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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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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烈日之下,看着长长的队伍一点点挪动,男人的气味盖过了越灵山的清气,在烈日的炙烤下散发出浓重的体味。

今日是越灵派广招修士的日子,也是我从妓院被赶出来的日子。

龟公说我老了,不新鲜了,比不得最近新来的小菊花,还说我不爱笑,总是板着张脸死气沉沉,若不是确实有点姿色,早把我扫地出门了。他还说我这种姿态装一装就得了,看久了也就那样,乏味至极。

我问他相好最近可好?他脸色一变,狠狠地呸了我一口,将我的包袱砸出门来,骂了句烂货摔上了门。

你怎么都不出汗?旁边有个矮胖的男人好奇地打量我两眼,擦着滋滋往外冒的汗问道。

我不大想搭理,目视前方装聋。

他凑过来,又问了一遍,身上那股又闷又腥的汗气扑面而来。

前方传来男男女女的惊叹声,我转了转脸,说:上辈子冻死的。

他还想靠过来,我一伸脚将他绊倒在地。他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抬手给了我一巴掌,说实话不算重,但是我动静很大地在地上滚了两圈又撞到了好些人,弄出不小动静。

何人在此造次?前面负责的修士大声喝道。

引起惊叹的主人公也望向我,我对上他清清白白的目光,顶着巴掌印朝他笑了笑。

好久不见,项公子。我声音太轻,隔得太远,可他看懂了。

他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初,与身边的师弟耳语几句离开了。没再看我一眼。

果不其然,有小修士绕过众人找到我,让我随他们去领越灵派的练功服。

项拾雾,越灵派大弟子,下任掌门人,是声名在外逢乱必出的大修。

这样的大修怎么会和我一个男妓有交集呢?说来话也不长,是我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趁人之危,在他功体紊乱之时破了他的身。

彼时他躺在竹床上,发丝散乱,脸颊泛红,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不知道是连襟帘金还是莲今的,下身翘得老高。

至于我为何会出现,自然是我知晓他的下落,悄悄跟过去的。

没有比妓院更不费吹灰之力的消息地了。

虽不知他为何会那副模样,但看他难受,我又不是道门中人,自然只能干起老本行解他的燃眉之急。更何况我的心上人俊美无俦、柔弱无依地倒在我面前,要能忍住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于是我幸灾乐祸地扒掉他的裤子,又急不可耐地脱掉他的衣服,在他美好的肉体前愣了一会儿,直到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我才抹掉嘴边的口水,伸手摸上他的命根。

男人的这话儿我见了太多,大多奇丑无比短小腥重,脱了裤子还要在他们的毛发中找半天,才能发现小小的一点含羞带怯……但他的颇为可观,我掂了掂分量不小,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就是欲望浓重的腥味,看来是个勤洗澡讲卫生的。

他舒服地扭了扭,我更卖力地搓拧,好让他叫得卖力些。

顺着他略有疤痕的肌肤往上游走,在他的腹肌处挠了挠,他好笑还拧着身子笑了笑,我觉得新鲜,又挠了两下,他又笑。

我手上没停,抬起上身凑到他面前,一只手抚着他眉眼,划过喉结,落到他的胸前。

他的唇形很好看,像花瓣。

我偏开头在他嘴角落了个轻飘飘堪称纯情的吻,垂下头去咬他的红樱,看他周身泛起欲的红,将他上上下下都伺候得舒服了。

没用上我的小菊花,可惜了。

以前有个嫖客问我要是遇上喜欢的人该当如何,我靠在他烟味袅袅地怀里打瞌睡,说那肯定要用各种姿势干上千百回。

结果我只是手口并用地伺候他出了三回精,精疲力尽地揽住他吻他的发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后他早已不见了踪迹,只留下竹帘轻晃流水潺潺,像一场烟消云散的春梦。

若不是被妓院赶出来,我大概也不会来找他。

话本里都写尽了尊卑之爱的惨烈,凡胎肉体,何必飞蛾扑火。我深以为忤。

可我无处可去,不如待在他身边,至少心情好。

不过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避我如蛇蝎,无妨,这也要利用起来。

因为他避我如蛇蝎,所以他会把我放在尽可能安全的范围,以防我这张嘴乱说。

哪有什么地方比眼皮子底下更方便呢?

我看着镜子里身穿练功服的自己,一身青底绣着云月样的白纹,做工比别的门派不知好上多少。

你叫什么?录名的小道士问道。

郁境。我脱口而出,在对方详细的询问里讷讷告诉他是哪两个字。

愣怔不过片刻,我沾沾自喜,平日里的书还是没白读,肚子里果然有些墨水。毕竟我是不会让项拾雾知道我叫小黄鱼的。

很快就有负责新人的师兄来招待我们这群越灵山的白纸。

进来的人里有家世上佳的、有相貌上佳的、有根骨上佳的,还有我这种关系上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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