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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拒绝火葬场只想赶紧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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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往后一步,我就索X打死他/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教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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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涧之有副好皮相,加之他生来一双笑眼,更是能迷惑人。

但就算岑涧之现在是在笑着,薄枕疏还是不敢靠近。他下意识想要后退,一手揪住了沈妄生的衣袖想要躲到沈妄生背后去,可还没来得及挪脚,先看见岑涧之一眯眼睛,冲他笑得更是爽朗了。

“你再往后退一步,我就索性打死他。”

岑涧之话音刚落,手里的长鞭挥动,尾端的银坠便带动着鞭子紧紧缠住了宋琛的脖颈。跌倒在地的人很快面色发青,薄枕疏听着后面的妇人尖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试图抓他,最后被沈妄生侧身挡了去。

薄枕霖大抵是没想到事情会到这地步,声音里隐含怒气叫了岑涧之的名字,叫他发疯不要把自己弟弟牵扯进来,就连沈妄生这种平日里惯来不掺和这种事的人都难免拧眉。

要知道岑涧之惯来一副好相与的模样,但今天他是装不下去了。他眼看着被自己捧在手心都怕碎了的宝贝揪着另一个人的衣袖怯生生地瞧着他,像是不依仗着身边的人已经完全无法面对他了,让他想起来那天在院子里,少年努力撑出一副并不害怕的模样冲他拿乔,可怜得他都不忍心继续紧逼。

但岑涧之很想问薄枕疏,他们两个怎么会是现在这般模样的。

真要说起来,薄枕疏的骄纵说是他和薄枕霖一手惯出来的不为过。小时候的粉白团子仅是看着就惹人欢喜,他还是少年时候就可以说得上是对薄枕疏有求必应。

在岑涧之心里,被溺爱得颇有些无法无天的小少爷应是不怕任何人的。就算真有害怕的人,那又怎么会是他?

但现实是真打了他一耳光。

就这么几天时间,两个人的关系闹了个天翻地覆,岑涧之自己都茫然得无法言说。

他缓慢吐出一口长气,冲着薄枕疏招手,“你过来我身边,你来了,我就放过他。”

话音落下看见沈妄生一手握了剑柄,岑涧之忍不住笑得更放肆了,“妄生,你当然可以试试是你的剑快,还是我收手快。”

手里的鞭子紧了一瞬,岑涧之听着脚边的人已经被勒得干呕。被人拦着的宋夫人已经全然不顾冲他破口大骂,他冷着脸说了句“吵死了”,对着薄枕疏的时候仍旧和颜悦色,“你还要考虑多久?”

“涧之,你仔细考量一下,到底值不值得。”

薄枕霖一手拉着弟弟不放人往前走,仍不忘温声提醒岑涧之。

岑涧之知道他的意思,他脚边是宋家公子,宋家虽然不及他们家在本地势力大,但也算是雀城的望族。他要真把人弄死了,他爹远在京城,恐怕也没办法一昧偏袒他。

知道得很是清楚,但岑涧之一扬下颌,反问,“考量什么?”

就算没有和薄枕疏闹到这地步,知道宋琛是害得薄枕疏坠马的罪魁祸首,这事也不会那么轻易了结。

“没事,哥哥。”

薄枕疏轻轻拂开薄枕霖的手,嘴上说着没事,实际声音都在发抖。他难得看着岑涧之这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感觉比之前世被逼着去送死的时候也好不了多少。

虽然并不知道岑涧之叫自己过去干嘛,但薄枕疏呼吸发颤,还是往前走了一步将沈妄生撇在身后。沈妄生低声叫他的名字,告诉他不想去也无妨,一旁的宋夫人听见了,立马调转火力将沈妄生也骂了个狗血喷头。

妇人的咒骂声促使着薄枕疏往前走,脚底是柔软的正在萌芽的草地,但他每一步都走得不甚稳当。

直到到了岑涧之面前,他努力稳住呼吸,劝告,“你还是放了他吧……”

岑涧之一眨眼睛,眼里又有了很轻的笑意,“你不追究?他喜欢你,为了博得你的注意才有了这出事故。”

“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疼,说疼得要死掉了……你现在就不追究了?”

昏迷时候的事情薄枕疏自然没有印象,但一听岑涧之的话,他却又僵硬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多久进到这具身体里的,嘴里叫的疼到底是因为被清江踢了,还是佩剑从心口插了进去。

但现在宋琛已经昏死过去了,他只能摇头,“算了……”

“算了?你居然说算了?!”

岑涧之大笑,简直不习惯薄枕疏那副退让的模样。他咬牙切齿攥紧了手里的长鞭,被薄枕疏抓着胳膊制止了,这才慢悠悠道:“我教你识字教你骑射,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教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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