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如此?”
宫中欢庆几日几夜,高欢一直等不到娄昭君。暗卫来报,说娄昭君屋里传来高洋的声声惨叫和娄昭君的念经声,那医师没有任何动静,没人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娄昭君没有来参加新皇的登基典礼,也没有派谁来解释一言半语。
白天,高欢应酬着,处理着,依然面无表情,无人能看出他究竟在想什么。私底下,很多耳闻娄昭君轶事的大臣也有了些说法,高欢装作没听到。
夜晚,高欢一个人在丞相府里独自饮酒。高澄有了自己的府第,高雅和高颂在她们自己的房间抄写经文。他不想去睡,一躺在空荡的床上,就觉得,无尽的孤独。
“老爷,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韩氏见高欢这几天宁可一人喝酒,也不搭理她和穆氏,好不容易伤好了,便打扮一新,来讨好高欢。
“那你呢?怎么不去休息?”
高欢睁着迷蒙的双眼,像孩子一般,一字一顿地问韩氏。
“您不来就我,我就来就您呀。如今您身份显贵,我也沾了您的光,心中常常欢喜。不像那娄昭君,居然看不起您,连新皇登基都不赏脸来参加!”
韩氏只恨作为妾室无法替代主母参加典礼,可有机会挑拨他们夫妻,她还是会抓紧的。
“你说,她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高欢摇晃着韩氏的双肩,巨大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肩骨捏碎。
“她呀,还不是移情别恋!”
韩氏见四周没什么人,凑到高欢耳边轻声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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