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金金,她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焦聪河见婧儿没有回应,才又接着说:“焦某满腹经纶,又考中秀才,还当村长,虽无伟岸身姿却也风流倜傥,深知爱美人的道理。婧儿姑娘,不知你心里怎么想我的?”
这一大段的废话,莫不是焦聪河在相亲的时候,才有的自我介绍?
身为焦聪河的妻子,白金金的脸都臭了,差点就没忍住当场手刃渣男的滔天怒火。
“村长大人,村长夫人,我不管你们是替谁来跑这一趟腿的,也不在乎你们藏着什么肮脏龌龊的目的,我不仅哪儿都不会去,更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婧儿直接了当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婧儿当着所有人的面,又说:“这外人都要欺负到涂家的头上,有的人还想着窝里斗,也真是很有出息!左不过是一家人都死光光,我看挺好,齐齐整整的到地下有个伴。”
就是这话,点醒了在石府吃尽苦头的涂电,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又怎么会忘记自己受到过的屈辱?
他的命,可比任何人都要金贵!
“娘,我困了!”涂电拽着胡氏的衣袖,傻笑着说道。
胡氏听了宝贝儿子这话,她当即拉下老脸,毫不客气的对焦聪河和白金金下了逐客令。
涂电说困,竟一下子趴倒在冷冰冰的地上,撅着屁股睡觉。
这可把胡氏心疼坏了,搂着涂电一口一个心头肉的喊,哭自己命不好。
门外,白金金专注的窃听着涂家人的动静,却不想焦聪河没有耐心的偷笑道:“行了,走吧!我们的目的之一,就是看一看涂电这狂妄小子是不是真的傻了。目的达成,回去吧!”
白金金一听这话就来气,小声的说:“是呐,你还有别的目的。我却不知你的心这么大,还装得下这么多的女人?婧儿姑娘多好,你咋不叫她陪你睡觉?”
“你……粗俗!”焦聪河并没有否认自己看上了婧儿,还理直气壮的说:“那些个如似月的姑娘,哪个男人不馋?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才叫男人!”
焦聪河也不理白金金怎么想,又说:“我懒得走石府去,你去替我见一见石管家!”
“不行!你不陪我跑这一趟,石管家能信我的一面之词?”白金金将百般不情愿的焦聪河生拉硬拽的一起进到石府,两人的屁股还没坐热,就看到石头领着一个丫鬟走了过来。
这翡翠虽没有惊人之姿,但胜在生就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属于是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撩拨两下的那种女人。
焦聪河一看到翡翠,立马就把白金金这糟糠之妻抛之脑后。他不顾外人在场,猴急的拉着翡翠的手嘘寒问暖。
石头少有的大方,朝红了眼的翡翠使了个眼色,便笑着说:“这儿没有外人,村长大人尽可以随意,随意。”
石头很识趣的引着白金金走出空荡无人的园中亭子,把翡翠留给色中饿狼的焦聪河。
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您怎么可以做?”白金金很生气。
面对白金金的质问,石头一点儿也不慌,反问道:“我怎么不可以这么做?你二人如今的地位金钱,都是我给的,我再大方的赏你男人一个女人,不好吗?”
“不好!”白金金咬牙切齿的说道。
如果,这一切都是她说了算的话,她肯定会立刻冲过去杀了那对奸夫淫妇,再了结面前这个恶意放纵她男人的畜生!
白金金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杀意,她快要疯魔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