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顾甜甜再也坐不住，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给栗木打电话。
“栗助理，是我。”
“我想知道，那次在医院的枪击事件，张哥怎么样了？”
栗木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起伏。
“张先生断了一根肋骨，不过现在恢复良好了，顾小姐不必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顾甜甜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脑中闪过当时张海阳急匆匆进来找她的情景，不由皱了皱眉。
“那没事了，拜拜。”
不等顾甜甜挂电话，栗木的声音再次响起。
“顾小姐，先生现在情况特殊，不是我不相信张海阳，而是先生的情况，容不得半点儿意外。张海阳那边，还望顾小姐等先生好了之后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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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甜甜一愣，觉得这个要求有些过分。
“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这也不行？”
栗木的声音，依然很机械。
“顾小姐，先生情况特殊，还望顾小姐等先生好了之后，再与张海阳联系。”
听里面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话，顾甜甜脑中闪过第一次跟栗木交流时的画面。
似乎，也是这样重复，而且一切以柏沉尧的意思为准。
知道栗木一根筋，顾甜甜应下了。
反正挂了电话，她直接找张海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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