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乱,池影拂波,心中的欲火已然无从压制,除却占有,再无其它。
燕无渊轻而易举地制住身下人的挣扎,将其牢牢困在自己怀中,而后强硬地分开了云青崖修长匀称的双腿,又将他的衣物尽数除去,只余下大片皎好的肌肤,不着一缕。
“…你疯了,住手…不要!”云青崖惊恐万状,忍不住想要逃离此间,但那恶劣的天魔又岂会给他机会,当即挺身挤入他双腿间,捏住他的下巴低声威胁道:
“孤不想再从你这鸟儿的嘴里听到一丝拒绝,从现在起,你只需要哭泣呻吟,若是叫得好听了,说不定孤会多怜惜你…”
燕无渊俯身一路吻过他雪白的脖颈,烙下舔吮的深红色印痕,凶狠得似要把人拆吃入腹一般。
云青崖只得咬唇呜咽,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不…唔、啊啊——!”
“…这便有感觉了?”那名恶劣的天魔抚上他胸前娇嫩殷红的乳尖,百般挑弄撩拨,甚至低下头用粗糙的舌面舔舐,引得那雪白如玉的胸脯颤抖起来。
这般爱抚挑逗之下,云青崖几乎软在了他怀中,下身处精巧的玉茎也随情动挺立,那白嫩的器物镶在耻毛稀疏的鼠蹊间,好似天生就应任人玩弄般可爱。
燕无渊见状却没有任何想要伸手帮他疏解的意思,反而半眸着血眸欣赏了片刻美人动情之景,而后将自己的胯下肉刃抵在了他臀间的密穴外。
“不…你不能…会坏的…”云青崖睁眼间便被那狰狞勃发的肉物吓了一跳,那粗壮的阳具青筋虬结,犹如一条龙首般骇人,而其尾端竟覆有一层薄薄的黑色鳞片,怎么看都不似常人所有。
他不禁想起自己曾在北定村见过燕无渊的原身,那条盘卧的赤角黑龙,所以这应该也算是龙的…?
但还未等云青崖反应,面前的天魔便打断了他的回忆,冷声开口道:“孤说过不容你再拒绝,既然你这鸟儿如此不听话,那么作为惩罚…”
“…唔啊啊——!!”话音未落那根灼烫的阳具便挺进了自己的后穴之申,云青崖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眼角溢出泪水,濒死般的张口喘息,连身下的阳物都软了下来,好不可怜。
但身上之人却并未怜他半分,紧扣住他的腰段,在湿热柔软的穴中驰骋挞伐起来,内里的舒适感几乎瞬间就让燕无渊失去了理智,不断往深处的穴壁抽插,直到听到身下的美人发出虚弱的呻吟声:
“…呜、好痛…你慢一点…”云青崖双目有些涣散,下身仿若被撑开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出声哀求。
燕无渊闻声稍稍停下动作,垂眸见他眉头紧蹙,露出极为痛苦的神情,连含丹似的双唇此时都失了血色。
“…啧,你这鸟儿非要吃了苦头才肯听话?”燕无渊俯首吻去了他脸颊上残留的泪珠,似是带上了几分怜惜。
随后他放缓了插弄的速度,硬挺的器物自内壁处磨蹭探寻,似乎在找着什么,忽然间铃口顶到一处,云青崖浑身猛得一颤,立刻娇吟出声:“唔嗯、不…你怎么…呃啊…!”
燕无渊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随即挺身朝那一处敏感的穴心撞了过去,柔韧的穴壁立刻绞紧了自己的阳根,原本抗拒的花穴变得温驯,滑腻的淫水让一切粗暴的动作都变得顺利成章。
“呵…鸟儿,你可真是个尤物啊,孤都舍不得放手了…”
“…什么?呜、别…好奇怪…啊嗯!”云青崖因下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腰腹抽搐,修长雪白的双腿在池中无力颤抖,玉茎又一次挺立起来。
“啊嗯…呜…不要…唔啊啊!”极致的胀痛与酥麻流窜到了全身,云青崖已经丢盔弃甲,全然任由燕无渊摆布,那硕大的龙根每摩擦挺入一次,都能引得他发出媚若含水的娇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