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九离促狭道:“你喊我夫君,被你那相好的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阮青棠睫毛颤了颤,轻声道:“他已弃我而去,他作何感谢都无关紧要。”
钟九离愕然,阮青棠竟是大着肚子被男人抛弃的吗?他越发摸不准阮青棠这位相好的路数,放着天下第一绝色的美人不要,连他肚子里的孩儿也能狠心抛弃。
“既如此,就跟了我吧,我不嫌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
钟九离把阮青棠抱在腿上面对自己坐好,深情亲吻他,吻了许久才分开,唇齿间牵出一条银丝。钟九离握着他的腰向上抬起,让他在自己的阴茎上慢慢坐下去。
“唔……”阮青棠呻吟一声,女穴被压在了钟九离的阳根上,随着身体的重量落下。
女穴与肉棒相贴合的那一刹,阮青棠脊背一阵震颤,好爽,怎么办……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被男人的鸡巴插进穴里就爽得腰都软了。
钟九离也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沉甸甸的肉棒安放进他的小穴里十分满足,恨不得天天都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阮青棠八个月的孕肚已经很大,尤其是下腹部圆滚滚的隔在两个人之间,使钟九离无法贴身抱他。更要命的是,孕肚的压迫使宫口下降,宫口离穴口很近,阳具直插入一半就顶到了子宫口。
“夫君……”阮青棠软软的叫了一声。
钟九离把耳朵凑到他脸侧,轻声问:“有什么话要对夫君讲?”
“……已经顶到了宫口……别再深入了……”阮青棠身为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讲什么“宫口”“顶到”简直羞耻难当,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苟活,阮青棠真恨不得当场自尽,死了干净。
钟九离也感到前端龟头顶到了一道肉壁,无论如何不能继续向前了。由于孕肚重量压迫会使阴道变短,插不了多深就顶到了子宫口。宫口的肉壁肉鼓鼓的,中间有个小眼儿,闭合得紧密,连手指都插不进去,更何况阴茎。
钟九离当然不满足于只插进一半,这太扫兴了,他怀抱着绝色美人,唯一的念头就是捅进去,捅得深到不能深为止。
“宫颈里还能插进去些,据说撑开那处会很爽,让我试试,我会轻一点,保证不伤到胎膜。”
阮青棠自然不信他的鬼话,男人为了性欲什么瞎话都编得出来,只好给他科普。
“进到宫颈里会捅到宫苞,要是不小心搞破了,孩子就会夭折。”
钟九离皱眉,从背后一把揪住阮青棠的长发,左手压着他的肩就将他的身体强行往下按。钟九离对别人的耐心只有短暂的一瞬,若是阮青棠执意不肯,他就来硬的。
“不!别进去……”阮青棠惊呼一声,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死死顶住,胀硬的龟头抵着宫口厮磨,想破开那道坚固的防线。
“放松点,让我进去。”钟九离咬着阮青棠的耳垂说。
阮青棠心中恐惧,肉棍在体内寸寸深入,一下一下顶得宫口酸胀难忍,有一种胎儿要被捅出来的可怕错觉。
“钟九离,你疯了,那里是进不去的……”
钟九离双目圆睁,紫色中带着丝丝魔气,“你叫我什么?”
“……夫君。”阮青棠一时心急就忘了称呼,险些又激怒这魔头。
钟九离抓着阮青棠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得后仰,威胁道:“若是再叫错,就让你一尸两命!”
“是,夫君。”阮青棠合上双眸,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当年清剿魔教,怎么没一并杀了这魔小子,自己还昏了头替他求情!
那时老魔头因天地异象走火入魔失了神智,修真界几大门派集结攻入魔族老巢,一举杀死老魔头,魔教势力最大的一支被剿灭,大快人心。事毕,阮青棠在后殿角落里发现一个缩成一团的黑发紫瞳小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