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菊轩的地下这处密室只有可靠的熟客才知晓,一般人想来都没资格。地窖面积不算小,一条幽暗长廊两边有两排房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文清一下来就闻到一股霉味,就跟他曾经被关押的大牢里味道一样,阴森森的瘆人。
文清被押进走廊尽头的房间,屋内并不似男妓接客的房间有精美陈设,一盏老旧油灯光线昏暗,除了一张单人木床和几样简单家具再无其他。文清脊背发冷挣扎着想逃,被家丁一拳捣在肚子上疼弯了腰,两名家丁动作麻利的将文清仰面朝天摁在木床上,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手脚各套进床四角的皮带内,腰部也用皮带牢牢束住,使他几乎不能动弹。
萧公子随后而至,家丁端来一个托盘,内有各种形状诡异的器具,萧公子慢条斯理的挑拣,选出了一颗墨玉做的水滴形石球,在文清肚子上比量。
饶是文清再倔,现在心里也不能不怕。他被卖入男娼馆脏了身子早已生无可恋,但这挨千刀的老鸨子显然不想给他痛快,此时不知在盘算什么邪法子来折磨他。
“刚破了身,后面还紧,先用最小号的调教。”
家丁得令,用油脂涂满那墨玉球,又用手指插入文清后穴里给他松穴。文清心脏猛跳,打量那水滴形的墨玉球足有拳头大,后面带有底座,总不能是要放到那个地方吧……文清下意识的缩紧肛穴阻止家丁手指侵入,惹来了家丁鄙夷的眼神。
“哟,这小崽子后面还挺会夹的,不留在上面伺候可惜了。”
“上面”指的自然是竹菊轩的前院,上等男娼接客的地方,也是文清失了处子之身的屈辱之地。
萧公子柳眉一立,怒道:“放屁!他若不是在上面咬伤了两位大人,也不至于带他下来!”
家丁连忙改口道:“是,是,这样的兔崽子不能放出去伤人,在下面尝尝滋味,让他知道厉害,以前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后悔也晚了。”
在竹菊轩,鲜嫩水灵的小倌才配在“上面”接客,而年纪大了下面松了的小倌则不再有资格接待贵客,运气好的被转卖给其他娼馆,运气不好的就被送到地窖,供有特殊嗜好的嫖客肆意摧残,不出一年就落得非死即疯的下场。
家丁早已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专心忙着手里的活。木床上的束缚带位置设计的很巧妙,文清被绑住脚踝就不得不双腿分开,家丁在他屁股下面垫了个软垫,让他屁股向上翘起,粉色的菊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家丁手握墨玉球的底座在文清菊穴口磨蹭,边磨边往里用力按。
文清又羞又怕,脸颊都胀红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畜生竟真要把这拳头大的玉球硬塞进他屁眼里!文清还并不明白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心里怕得要死,紧绷着身体不让那物塞进来。
家丁忙了一盏茶的时间仍无进展,用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萧公子,好像这样不行,这小兔崽子下面的嘴也跟上面一样硬的很,东西塞不进去。”
萧公子正坐在走廊椅子上喝茶,听到事情进展不顺很是恼火,不耐烦道:“我哪有时间浪这样浪费?去拿那西域药膏来,涂了那药没有松不了的穴!”
家丁忙去外面取来一盒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坨,文清见那药血红血红的,不由得心惊胆战。这药涂在后穴里辣辣的,文清冷汗直冒,感觉穴里要着火,恨不得一屁股坐进冰水里才能解,这该不会是那种让人发情的春药吧?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后面正在逐渐丧失知觉,好像屁股不是自己的一样。
萧公子用手检查了一下文清下面的状况,“这下行了,再塞。”
家丁再次拿起那带底座的墨玉球,在文清后穴口顶了几下,穴口已在那红色药膏作用下变得松弛,玉球“噗呲”一下怼了进去。
文清只觉得肚子忽然胀满,冰冷的玉球硬邦邦的撑在里面,文清视线向下,惊恐的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山丘,肚子撑得难受,呼吸也困难起来。
萧公子对于自己的“杰作”表示满意,抱着手臂得意洋洋,“舒坦吧?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好日子还长着呢。”又转头吩咐家丁道:“以后改为两日一餐,除了排泄其他时间都要塞着,三日后换中号玉球,再过三日换大号的。”
交代完毕,萧公子同家丁转身出门,留下文清一个人浑身赤裸躺在木床上,除了眼珠子能转,其他部位都动不了。
地窖里没有窗户,不分昼夜,时间变得格外难熬,文清只能眼巴巴望着天花板,睡睡醒醒。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忽然听见隔壁有年轻男孩的呻吟声,从低到高,断断续续的,还有成年男子的说话声。
文清在竹菊轩这几日听惯了男娼叫床的声音,无非就是那几种,或是抑扬顿挫或是呜咽婉转,大同小异罢了,但此时隔壁传来的声音令他心脏揪紧,因为那不是矫揉造作的声音,而是饱含恐惧和屈辱的发自内心的痛苦叫喊。
“啊……呃……疼……不要……不要……啊呃……我要死了……太深了……救救我……”
文清吓得手脚冰凉,他完全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只能尽力竖起耳朵听。
有中年男人道:“叫的真带劲,再叫响些,叫得越大声老子就越喜欢。”
“老爷,求你了……饶了贱奴吧……肚子要捅破了……已经进到最里面了……”
中年男人道:“放你娘的屁!肠子哪有到底的?无非是转个弯,老子的胳膊也会转弯,骚穴再给我用力吞!”
少年哭求道:“老爷……不成了……肚子撑得受不了……您要操就操,操我几顿都行,只求您别用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