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龙在山林间灵活腾挪的矫健身姿,马成一边盘算着恶毒计划里每个细节,一边意淫着如何折磨凌辱这个少年。马成原本只是一个学生物的文弱书生,虽然作为一个爱好SM的基佬,私下总有着各种变态的幻想,但一来是不可能遇到合自己口味又能耐受住自己想象中折腾的少年,二来也不可能真做点什么搞出事让家里知道。果然如他自己所料,刚毕业家里在部队里的高官亲戚就把他安排到了部队科研所,干了两年又派到云南最边远的地带来找科研药物所需的植物,为的也是回去后有理由提拔。问题是这几年马成可造了大罪,部队那些年的纪律严明还能忍受,在这鬼地方漫山遍野找植物这两年,可把他苦惨了。
算定了各种细节,马成让两人停下,说天色晚了,先找个歇脚的地方过夜了再说。阿龙虽然着急,但山下这位看起来地位比寨头还高的马首长发了话,自然也只能听着。岳利索地找到了一个山崖边的空旷地带,清理出一片平坦的地面,又从向阳面的地上挪来干土,把地面再平整了一遍给马成铺好地铺。阿龙则抽出腰上悬挂的两柄长刀,轻飘飘地跃上最高的树枝上远眺,挑选了一会儿,才腾跃间窜到一棵半枯的树上。阿龙解开袖口,双刀合在一起闭眼默默念叨了两句,突然睁眼飞旋转空翻下树,并以极巧的力道砍下了一大截树枝。
马成在药箱里翻出强效降压药,看了一眼劈完树枝正熟练生火的阿龙问道“你刚才在树上念什么呢?”
“我在给那树做能尚”阿龙也不知道马成能不能听懂,补了一句“强取会成为纳特,不好,会有祸事。”
马成看着阿龙又扣好的袖口佯怒道“让你在我面前说汉话你忘了?还有,干活为什么不把袖子撸起来?这么不利索。”
谁知阿龙竟然摇头,第一次拒绝了马成。马成小腹的火噌地一下就起来了,连个胳膊都不露出来,还想看别的?还有三分则是怒火,现在就不肯听指挥,后面就不好忽悠了。刚好走过来的岳看到马成的脸色,赶紧解释道“马首长,他不是干活不利索,他们寨子是封闭久了,老规矩太多”
“什么意思?”马成疑道
“您也知道了,他是寨头家的奴隶,按规矩是不能订妻的,只能讨妻。”岳看了一眼马成,补充解释道“山下管定妻叫订娃娃亲”
“这和他撸袖子有什么关系?我是看不惯明明就是山里人,做事还这么不利索”马成很自然地把手里的强效降血压药给岳递了几片“呐,提神的。”
“谢谢首长”岳接过药片,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这几天在山林里赶路,马成给过他西洋参含片“关键是他们这些只能讨妻的奴隶,必须等寨子设公房,然后再把相中对象的贴身物件偷了,交给祭师算卦,合适了才能提亲。在设公房之前要是身上有什么贴身物件掉了,性质也就和失身没区别了。要是被人捡去了还好,至少有个人家看要不要,万一掉外面了找不回来……”
马成点了点头,给阿龙也递了几片“你身上有什么?”
阿龙吞下药片,迟疑了一下,解开袖口,手腕上有一根绳串。“寨头说,这是捡到我的时候身上就有的”然后又从领口拉出一根吊着亮红色小石头的吊坠“这个是我妹妹给我编的”说完眉头皱了起来“我下山的时候,她一直发着热,咳嗽的厉害,但是醒不过来。”
马成想起他树枝上祝祷时露出手腕的虔诚样子,心里暗喜,要的就是这么迷信。“知道了,我肯定能给你们治好,你当我是普通巫医吗?”
夜色渐渐暗沉,篝火噼里啪啦作响,马成微微睁开眼,岳和阿龙果然已经昏睡过去。降血压药起效后,马成变本加厉给他俩递了安眠药,这会儿怕是打雷都不会醒过来了。
马成拍了拍阿龙的脸,干脆捏住了他的鼻子。只见他手指动了动,然后就张开了嘴巴呼吸。马成见时机已到,果断扒开了阿龙的衣裤。躺在草地上的阿龙,在马成眼里宛如神话传说中的加尼米德,天生就该被掳虐。赤裸的阿龙有着微微鼓起的胸肌,两颗粉嫩的乳头米粒大小,好好搓捏一番必定能鼓涨成漂亮的红豆。隐约的六块腹肌极为对称,配上那纤细的腰肢,再过几年就是标准的公狗腰了。平坦的小腹往下,微微已有了些许初毛。软软的阴茎比想象的更为壮硕,虽不至于惊人,但显然远比这个年纪的更为粗长。饱满鼓涨的阴囊一个上一个下,托着还包着头的阴茎。长而健壮的双腿有着极好的比例,一双漂亮的希腊脚再次证明骨骼结构偏于完美。马成一想到这具美好的身躯怕是第一次被外人看到,越发亢奋到发抖,这才知道自己对男人竟然也有第一次情结。马成伸手一只手抓着阿龙的阴茎用力扭捏玩弄,另一只手扒开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用手指头往马眼里塞了塞。阿龙微微颤抖了一下,依旧没有动弹。
马成转身从药箱里翻出一瓶开塞露抹在手指上,笑道“今天是你的初夜,我温柔一点。”一把拽起阿龙,将他翻身丢在一块大石上。马成抓起阿龙翘挺的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就将抹了开塞露的手指捅进了那紧密的菊花。不顾从未被侵犯的处女地自然生出的抵抗力,马成又狠狠塞入一根手指,毫不怜惜地在温暖的肠道里用力抠抓起来。马成就是这样的,他最爱的永远是将美好的事物摧毁的快感,少年完美的身段让他生出的,只有无尽摧残的欲望。抠抓抽插之间,马成欣喜发现,手指在抽出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被一圈嫩肉紧紧裹住。
“真是个天生该挨操的骚货”马成又狠狠扇了几巴掌,拔出手指将早已硬挺的阴茎插进了来不及合拢的菊花。“哇靠!”马成爽的大叫一声,一把抓起阿龙的头发,另一只手在他胸口乳头上一阵乱掐,疯狂开始了活塞运动。
银色的月光从树叶之间投出斑驳的光影,清亮的光洒在阿龙光裸的背上,雕刻出曼妙的曲线。红色的火焰跳跃着,把温暖的橘色映在他胸口和胯下。马成的魔爪拽着阿龙的蛋蛋,把玩文玩核桃似的捏掐着,阿龙逐渐硬挺的阴茎也从顶端流出丝丝粘液,散发着靡漫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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