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刚吓到了,是那种几乎快尿出来的吓到。
听到轻声警告,骆文刚就吓了一跳。好在那声音是个年轻人,而且轻声细语明显没有恶意。等回过头来,则是呆若木鸡了。眼前的持弓少年简直不像人间的存在,仿佛那些缅甸药商供奉的伽摩降临了。一样是俊美非凡,一样是英武飒爽。但这绝不是幻觉中的伽摩,因为绝没有哪个神灵穿着会如此暴露。更不要说那沿着肚脐滴下的纹身在薄薄的布片里若隐若现,少年红肿的乳头上挂着的两枚精致银环,却被一条粗糙的铁链连接在一起,尽显淫糜气息。
骆文刚正要张口问些什么,少年突然后撤一步迅速拉弓,那箭擦着自己的耳朵疾射而过。来不及看箭射了什么,就见他倒在地上翻滚惨叫起来。骆文刚赶紧伸出手,将少年扶了起来。他剧烈喘息着,喉头吞咽了好几次,才勉强说道“快……快走,小心脚下……快走……”
顾不得捡起珍贵草药,骆文刚背起阿龙往小溪跑去,头也不敢回一下,生怕那有毒的树追过来。等他气喘吁吁跑到小溪边,背上的阿龙已经只有进的气没了出的气。骆文刚赶紧把他软绵绵的身子放进小溪,解开捂住口鼻的布条让他呼吸,到这时他才发现阿龙后背和脚底大片红肿。眼看着阿龙气都缓不过来,骆文刚仓促间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起裤兜里还有半瓶清凉油,赶紧掏出来抹在少年的人中,又干脆从鼻子里灌进去几滴。
被清凉油一呛,阿龙咳嗽起来,总算换过一口气来。然后剧烈的疼痛疯狂涌来,仿佛有数不清的针在后背肉里扎来扎去,而且还是已经烧红滚烫的针。阿龙惨叫着,在溪水里疯狂打滚,胡乱扑腾。
骆文刚在一旁被吓得六神无主,身为医生,见多了病人的剧烈挣扎。可眼前这阵仗,怕是那些骨折断腿的人去接骨也没叫的这么凄厉。
阿龙痛到哆嗦着在沙砾里无目标地胡乱刨抓,又拽住自己的头往地上磕起来。骆文刚丢开手里捏着的清凉油,冲过去将阿龙正面抱在怀里死死箍住,不让他再自残下去。
干了这么多年的采药活,骆文刚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毒叶子。寻常的荨麻草类的植物也是蜇人,有的过敏起来能甚至直接让人休克送命。但能直接让人这样痛苦的鬼玩意儿,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有的!
骆文刚突然想起以前和药贩子聊天,说起造物的神奇时,提起过一种网上传的极恐怖的毒物来。那是一种叫做金皮树的东西,据说那东西长满了细小到肉眼不可见的毛刺。那些毛刺的主要成分是十二氧化硅和碳酸钙,不溶于水的特性让它们不会被生物细胞代谢。一旦那东西扎到人或者动物,毛刺上携带着神经性毒素并不会杀死生物,但能引起剧烈而长久的疼痛。关于这东西的恐怖传说实在太多,比如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就流传过这样的故事,说是有士兵野外拉屎不小心用那树叶擦了屁股,后来无法忍受被它带来的疼痛折磨而举枪自杀了。
一阵剧痛从肩膀上传来,骆文刚痛到大叫一声。阿龙已经失去了理智,张口咬在了禁锢着自己的人身上。骆文刚一把将阿龙推了出去,嘶声尖叫着的阿龙倒在地上,一双腿疯狂踢弹着,涕泪四流。
骆文刚看他又失去控制要撞向溪边的石块,赶紧从腰间掏出登山用的绳索,麻利地将他双手捆在了一起。为了稳妥,接着又把双脚也捆了起来。阿龙早已脑袋一片空白,仿佛一条案板上即将被宰杀的鱼,弓着身子一遍遍将自己摔打在石头上。那挣扎的力道实在太大,骆文刚根本按不住,只能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杀了我!杀了我!!”阿龙嚎哭着,吐不出半个别的字来。骆文刚满头大汗地按着,才一会儿就觉得自己体力快要耗尽了。
生生在溪水里折腾了三四十分钟,阿龙才终于蹬着腿厥了过去。骆文刚也脱了力,佝偻的身子越发弯曲了。
体力透支的骆文刚捧起溪水喝了一口,眼前一阵阵金星闪过。看着身下的溪流淌过阿龙油亮的身体,那些果浆和汗水都被冲刷了个干净。阿龙一只脚上的布条在刚才的挣扎中已不知道被水冲到哪里去了,那挡在下身的布片浸透了水,骆文刚看到了一个完美契合阴茎形状的笼子轮廓。
骆文刚有些紧张,抹了把汗,迟疑中到底还是轻轻揭开了那布片。
阿龙的胯下已经一塌糊涂,已经痛到失禁的阴茎缓缓渗出黄色的尿液,那折磨人的贞操锁仍好好的挂在他下体上。当看到阿龙腹股沟上艳红的“奴”字纹身时,骆文刚突然口干舌燥起来,不由自主又捧起溪水喝了一口。
抚摸着阿龙的小腹那美丽而妖艳的纹身,骆文刚鼻息越来越粗重。自从五年前第一次情绪崩溃无意间打开了这扇恶途的大门,骆文刚就越走越远了。这种堕落就像一个水上的漩涡,只让人不断地向更深处坠下去,完全无力挣脱。这五年来,骆文刚已经忘记了原来妻子的滋味,一次次触犯禁忌。而此刻眼前的少年,更是不断挑战着自己的底线。这不光是要玷污一个少年的事,而是这个少年明明刚救了自己的命啊!
但身体是诚实的,骆文刚的手不受控制的肆意抚摸着少年的身体,下体也越来越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