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脑纵歌节过去了三天,马成才在寨民依依不舍的送别中出了寨门。相较于当时上山,眼下这趟下山的路走的是容易多了。寨子里挑了脚力最好的马驮着他,一路上还有木日家的族人开辟道路,确保他的安全。
布翁没在这趟队伍里,能和马成说说话的,就只有那个以前是木日家的纳破的年轻人了。和在寨子里一样,除了官种头人们,像阿龙这样能说汉话的普通人实在少见。阿龙在祭坛上打闪欠戈像是用尽了他的全部能量,等结束了那摄人的刀舞,整个人立刻被抽干了似的蔫吧了。软绵绵躺了三天,一直等到今天才有了些气力,因此又耽误晚了些下山的日子。
看着依然无精打采的阿龙,马成也没觉得奇怪。当祭祀结束众人把阿龙拖回他的房间时,马成当时更惊讶的是阿龙哪里来的能量爆发的。当时的少年胸口后背都是血淋淋的,涂抹的雄黄朱砂混在大小伤口上糊做一片。要不是药箱最下方那支包裹在黑色遮光纸里的肾上腺素还在,马成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偷了自己东西。
木日家上任纳破在“瘟疫”里死了,新任的年轻人也是临时上任,很多事情都不清楚。马成骑着马问了他一些那晚的事,也没搞明白阿龙那近似回光返照的反应是怎么来的。好在身上那些伤都没有发炎化脓的倾向,马成也懒得再问了。
青山掩映之中,一座吊脚小竹楼出现在眼前。虽说不上精美,但倚在山谷环抱里,侧边一挂飞瀑坠入寒潭,竹影斑驳里透出的安宁,却也优雅不凡。马成先前没有期待过这住处能有多好,哪知道寨子里挖空心思去挑选最好的位置。骑马从这里再往山下去,大约只用大半天就能到山脚的村寨里去。这样的距离,既保持了不被打扰的需求,也不至于太过偏远。为了方便木代施法驱魔,他们还在竹楼前铲出一片空地,搭起来一个小小的祭坛。小楼一层和寨子里的房子一样,已经提前养了一群鸡鸭。如果不是摆在里屋的那口装满刑具的大箱子,马成都觉得自己到了梦里的世外桃源。
“木代,这屋子虽然是我们木日家所有壮力一起出力做出来的,但时间太急只有大半个月。如果您住的不习惯,只能先委屈一下了。我们隔一段时间就会让人过来送吃用的物什,如果屋子哪里需要改,让人带话回去就行,我们再下来。”
马成点点头,让年轻纳破带着所有人走了。当初要到这里搞个小基地,一方面是方便自己随心所欲,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危言耸听继续传那诅咒可以传染。真到了这里,超出预料的舒适已经让他有点沉醉不知归处了。但掐算一下时间,马成觉得再不能继续拖延了,自己该回部队一趟了。
人群渐渐消失在树林里,马成回头看了眼蹲在屋外做饭的阿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山的路走了两天,把经脉活动开了,今天阿龙已经又回到了最初精神饱满的样子。虽说阿龙并不是做饭的好手,但做些竹筒鸡肉饭、舂菜之类家常饭菜都是手到擒来的。此刻少年正单膝跪在小灶台前,拿着一根空竹筒往里吹气,把火烧得旺旺的。那片后裆布侧歪着,露出漂亮的水流纹包裹着的挺翘屁股,臀肉上的鞭痕交叉相叠,有些破皮的地方还结着痂没有好全。
马成走过去,撩开了那片裆布。阿龙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感觉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一根手指在菊花周围摸来摸去。不去触碰还好,那些肛肉边的花纹又开始剧痛起来,阿龙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马成听着阿龙的呻吟,看着原本紧闭的菊花开始渐渐发红肿胀起来,轻轻蠕动开阖的样子,简直色欲满满。顺手操起案板上一根三指粗的黄瓜,不等做什么润滑和适应,生生插进了阿龙的菊花里。
阿龙一声尖叫,下身发出叮铃铃一串响声。发出声响的,是那贞操锁顶露出的马眼棒上新拴上的一串小铃铛,马成说牛羊脖子上都拴着铃铛,没道理狗不戴一个。
那黄瓜还没处理,那些小刺就这样在肛肉和肠道里刮蹭着,阿龙原本就剧痛的菊花越发红肿起来。马成听着少年低声呻吟,感觉比听到翠鸟鸣叫更悦耳。想着自己回去部队会受到的拘束,想着天天念叨的为人民服务的口号,马成心底开始盘算怎么跟柯工交差。必须得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既能享受这边的生活,又不被部队里追查。
阿龙看着马成若有所思回了竹楼,没他命令,仍是不敢将屁股里的黄瓜拿出来。可接下来做饭的过程就更要命了,那黄瓜倒是不粗,问题是太长了。阿龙压根站都站不起来,新鲜的黄瓜又脆又硬,直直的抵在肠道最深处,毛刺还在体内那个敏感要命的地方刷来刷去。阿龙只能弯着腰,匍匐跪在地上继续做了。
等马成清点完药箱夹层里的子弹,阿龙已经将晚餐送进了竹楼里。看着阿龙弯着腰端进来盘子,马成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